老知青们都是各自分火吃饭的,各自精心打理着属于自己的小炉灶,烟火气息弥漫在生活的角落。而王月他们这些新来的知青,则是共同吃饭,轮流负责做饭,两人一组。王月和杨新被分到了一组,吴敏和刘芸则组成了另一对搭档。 每当轮到王月和杨新做饭的日子,厨房里便会上演一场独特的“戏码”。杨新总是热情高涨、干劲十足,他熟练地挽起袖子,利落地拿起菜篮子,开始认真地洗菜。水流从水龙头中哗哗地涌出,溅在他的手上和衣袖上,他却毫不在意,专注地挑选着蔬菜,把那些发黄的叶子和有虫洞的部分一一剔除。 而王月呢,她站在一旁,宛如一朵娇弱的花朵,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和无助,可怜兮兮地望着杨新,心里却在盘算着:“哼,让这傻小子多干活,我正好轻松轻松。”她嘴上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杨新哥,我不太会做饭,你能多教教我吗?”她微微低下头,那副羞怯的模样仿佛真的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然而,在她低垂的眼眸深处,却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杨新一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那股保护欲瞬间被点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坚定,连忙回应道:“王月,你别担心,有我在呢,你在旁边看着就行。”说着,他加快了手中洗菜的动作,水流声和他忙碌的身影交织在一起,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水槽里,泛起一圈圈小小的涟漪。 王月轻轻咬了咬嘴唇,那粉嫩的嘴唇仿佛被咬出了一抹诱人的红痕,她娇嗔地说道:“杨新哥,你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感激,心里却暗自得意:“这呆子真好骗,几句好话就哄得团团转。”但实际上,她的内心却在暗自骂道:“杨新这个蠢货,还真以为我不会做饭,要不是为了让你帮我干活,还有你那点好吃的,我才懒得搭理你。” 在杨新忙碌的过程中,他时不时地转头看向王月,每一次的目光中都饱含着关切和询问,仿佛在确认王月是否安好,是否对他的劳动感到满意。王月则总是恰到好处地回给他一个羞涩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美而迷人,让杨新更加心花怒放,干活也愈发起劲了。 有一天,阳光炽热地洒在田间,大家都在辛勤劳作,汗水湿透了衣衫。趁着休息的片刻,王月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精心挑选了目标,故意扭动着腰肢走到张宇身边。她的声音嗲嗲的,带着一种刻意的甜腻:“张宇哥,你干活的样子真帅。”说着,她还用手轻轻碰了碰张宇结实的胳膊,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你不动心。”那动作看似不经意,实则充满了刻意的诱惑。 张宇皱了皱眉头,眼神中瞬间充满了厌恶和警惕,他停下手中的农活,直起身子,毫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大声呵斥道:“王月,你少来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以为靠着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就能勾引到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张宇可不是那种随便被你这种女人迷惑的人。你整天在这儿卖弄风骚,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让人倒胃口!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把心思放在正事儿上,别整天琢磨着这些歪门邪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田间显得格外响亮,惊起了附近树上的几只小鸟。 王月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她没想到张宇会如此直接且毫不留情地拒绝她。但她毕竟是王月,很快就调整了过来,继续装出一副委屈无辜的样子说道:“张宇哥,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单纯地想和你说说话。”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宇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哼,别在这儿装可怜了!你这套把戏我见多了,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对你这种虚伪做作的女人没有丝毫兴趣,也不想听你那些口不对心的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别做梦了!离我远点,别来烦我!”说完,他转身走向另一边,不再看王月一眼。 王月在心里暗暗咒骂道:“这个张宇,真是不知好歹。”但她的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不甘心就此罢休的王月很快又把目标转向了李阳。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腰肢如同风中的柳枝般摆动,走到李阳面前,娇声说道:“李阳哥,你累不累呀?我给你擦擦汗。”说着,她伸手去拿李阳手中的毛巾,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暧昧。 李阳一把夺过毛巾,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瞪着王月,愤怒地说道:“王月,你别在这儿装腔作势!我早就看透你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我告诉你,我对你这种心怀不轨的女人只有厌恶!你看看你自己,整天卖弄风情,想尽办法勾引男人,简直不知羞耻!我李阳可不是那种轻易被你迷惑的人!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别到处丢人现眼!我可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离我远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反感,没有给王月留丝毫的情面。 王月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她咬着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但表面上还是强装出委屈的模样,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似乎马上就要夺眶而出:“李阳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而这一切,恰好被村里最爱说闲话的依婆子看在了眼里。依婆子正挎着个篮子准备去菜地,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啧啧”有声。她站在田埂边,伸长了脖子,看得津津有味。 等王月灰溜溜地走开,依婆子赶忙凑到张宇和李阳跟前,脸上满是八卦的神情,压低声音说道:“哎呀,这新来的女知青可真不检点!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你们,真是没羞没臊!”她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摇头,头上的发髻都跟着晃动起来。 张宇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依婆子,您别跟着瞎掺和,赶紧忙您的去吧!” 依婆子却不依不饶,“我可没瞎掺和,这事儿啊,我得跟村里的大伙说道说道,可不能让这风气坏了咱村!”说完,挎着篮子一扭一扭地走了。 依婆子回到村里,那可是一刻也没闲着。她先去了村东头的大柳树下,那里正有一群大娘在纳鞋底、唠家常。 “哎哟哟,你们是不知道啊,今天我在田间可看到了一场好戏!”依婆子夸张地比划着,绘声绘色地讲起来。 “啥好戏?依婆子,你快别卖关子了!”一个大娘放下手中的鞋底,急切地问道。 依婆子清了清嗓子,“就是那个新来的女知青王月,居然对男知青张宇和李阳动手动脚,那狐媚劲儿哟,真让人看不下去!” “啥?还有这事儿?”众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可不是嘛!我亲眼瞧见的,那王月啊,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一个劲儿地往男人身上贴。”依婆子说得眉飞色舞,“咱村可从来没出过这样的姑娘,真是败坏风气!” 大娘们纷纷摇头,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这女知青咋这么不知羞耻呢?” “就是,来了没几天,就想勾引男人!” “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边的议论还没结束,依婆子又跑到了村西头,把这事儿跟一群小媳妇说了。 “姐妹们,你们听说了吗?新来的女知青王月,那可是个狐媚子!”依婆子扯着嗓子喊道。 小媳妇们立刻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依婆子,到底咋回事啊?” 依婆子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小媳妇们听得义愤填膺。 “这也太不像话了,还以为城里来的知青有多好呢!” “就是,简直丢了女人的脸!” “以后可得离她远点,别被她带坏了!” 就这样,没过多久,王月的所作所为就在村里传遍了。村里的大娘小媳妇们见了王月,都指指点点,骂她是狐媚子,专门勾引男人。 王月走在路上,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心里又羞又恼。她咬着嘴唇,加快了脚步,想要逃离这一切。 “哼,都怪那依婆子,多嘴多舌!”王月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而此时的依婆子,正得意洋洋地在村里到处宣扬自己的“重大发现”,仿佛成了村里的“消息灵通人士”。 这天,王月精心打扮一番,往村里走去。 这时几位大娘刚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一路上有说有笑。走在最前面的是身材壮实的李大娘,她性格泼辣,直言快语。跟在她身后的是瘦高个的赵大娘,为人精明,眼神犀利。还有头发花白的孙大娘,她是村里出了名的德高望重,说话很有分量。以及圆脸的周大娘,平时就爱凑热闹,嘴巴不饶人。 “哟,这不是那个狐狸精吗?”李大娘眼尖,第一个看到了王月,立刻阴阳怪气地说道。她双手用力地叉在腰间,那粗壮的腰肢仿佛一堵墙,将道路都挡住了几分。她斜着眼睛看向王月,嘴角撇得老高,脸上的横肉随着表情不停地抖动着,就像一层层涟漪在湖面荡漾开来。 王月听到这刺耳的话语,心里“咯噔”一下,仿佛被重锤猛地敲了一记。她下意识地低下头,试图加快脚步从大娘们身边溜过去,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被纠缠住。 “别走啊,你做的那些丑事,我们可都知道了!”赵大娘反应迅速,一个大步向前跨出,直接拦住了王月的去路。她手中的洗衣盆因为这突然的动作而晃荡了一下,盆里的水溅出了少许,差点洒在王月的鞋上。赵大娘的眼神中充满了指责和厌恶,仿佛王月是一只令人憎恶的害虫。 王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她停下脚步,抬起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颤抖地说道:“大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丑事了?您可不能凭空污蔑人!”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慌乱,但还是倔强地挺直了腰杆,试图为自己辩解。然而,她手中紧紧攥着那面小镜子,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哼,你还装?整个村子都传遍了,说你到处勾引男人!”孙大娘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她颤抖着手指向王月,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更加沧桑。“你一个城里来的知青,不好好干活,净干些丢人现眼的事儿!我们村子一直风清气正,从来没出过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姑娘!”孙大娘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摇头,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就是!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别以为我们好糊弄!”周大娘也跟着附和,她把洗衣盆重重地放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双手叉腰,那圆润的脸蛋此刻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死死地盯着王月。 王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喊道:“大娘们,你们胡说!这都是污蔑!是有人故意编排我!我根本没有做那些事情,为什么你们不愿意相信我?”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带着无尽的委屈和绝望。此刻,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也开始变得躲闪。 “污蔑?那为啥大家都这么说?你自己行为不检点,还怪别人说?”李大娘丝毫没有被王月的哭诉打动,反而提高了嗓门,声音如雷般炸响。“你看看你,哪有点正经姑娘的样子?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对男人眉来眼去,不是勾引是什么?”李大娘一边说着,一边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满脸的嫌弃。 王月双手握拳,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花朵。“我没有!我只是和大家正常交流,是你们思想龌龊,想歪了!我对每个人都是出于友好和关心,为什么在你们眼里就变成了勾引?”王月大声反驳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正常交流?有你这样交流的吗?对男人抛媚眼,嗲声嗲气的,这叫正常?”赵大娘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寒冬里的北风,刮得王月的心一阵刺痛。“你别狡辩了,事实摆在眼前!我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容不得你抵赖!”赵大娘说着,上前一步,逼近王月,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要把王月看穿。 王月再也忍不住,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深深的绝望和痛苦,大声哭喊道:“你们根本不了解情况,就随便冤枉我!我在这个村子里一直本本分分,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大家的事情!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她哭得梨花带雨,妆容都花了,却顾不得去整理。 “冤枉?你敢说你没对张宇、李阳他们动手动脚?”孙大娘步步紧逼,她的眼神像利剑一样刺向王月,似乎想要穿透她的灵魂,找出她内心的罪恶。 王月哽咽着,话语断断续续:“那是误会,我只是关心他们……关心他们干活辛苦,想要给他们一些鼓励和帮助。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抹着眼泪,却越抹越花。 “关心?有你这么关心的?鬼才信!”周大娘再次打断她的话,脸上满是不屑和嘲讽。“你这种女人,就不该来我们村!来了也是给我们村子抹黑,败坏我们的名声!”周大娘说着,还朝王月翻了个白眼。 王月的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悲愤:“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没有证据,只是听了一些谣言就对我进行指责和谩骂。你们根本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已经给我定了罪!”她哭得浑身颤抖,几乎要站不稳。 李大娘双手抱在胸前,冷笑道:“证据?你的所作所为就是证据!整个村子的人都看到了,难道大家都冤枉你了不成?”李大娘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看王月就像看一堆垃圾。 王月绝望地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做过那些不堪的事情。我只是想要和大家友好相处,为什么会 变成这样?为什么?”她哭得声嘶力竭,头发也乱了。 赵大娘哼了一声:“别在这里装可怜了!你的眼泪骗不了我们!你以为哭几声就能让我们相信你是无辜的?没门!”赵大娘的脸上写满了坚决,丝毫不为所动。 孙大娘叹了口气:“姑娘啊,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学好呢?你这样下去,以后可怎么嫁人?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孙大娘虽然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然充满了责备。 王月声嘶力竭地吼道:“我没有不学好!我一直在努力适应这里的生活,努力和大家相处。是你们一直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不给我机会!”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周大娘撇了撇嘴:“机会?你这样的人不值得给机会!你要是真的想好好过日子,就不会做出那些让人指指点点的事情!”周大娘说着,还朝王月挥了挥手,好像要赶走一只讨厌的苍蝇。 王月已经泣不成声,她的身体因为哭泣而不停地抽搐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她瘫坐在地上,全然不顾形象。 李大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看着就心烦!以后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儿!”李大娘说完,拉着其他几位大娘就要走。 王月抬起头,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大娘们:“你们会后悔的!你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错了!” 说完,王月转身跑开了,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道路上回响,伴随着她悲痛的哭声,渐渐远去。 大娘们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依然在不停地议论着。 李大娘说道:“哼,看她那样子,还不知道悔改!”她撇着嘴,摇了摇头。 赵大娘附和道:“就是,这种女人,就得给她点教训!”赵大娘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严肃。 孙大娘摇了摇头:“希望经过这次,她能好好反省反省。”孙大娘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周大娘撇了撇嘴:“我看难,她那性子,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周大娘不屑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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