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吓唬我?” “我有必要吓唬你吗?” 李月白说着直接向胡有求的某处扎了下去。 这一针并不算多痛,对胡有求来说也只像是被蚊子叮咬了一下,可他知道这一针要是再扎深几分,他以后就不能算是完整的男人了。 李月白这时开口道:“不想真的断子绝孙,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胡有求点了点头。 “昨天我的事情你如何知晓?” “李姑娘,这是有人教我这么说的!说……这么说以后就能和你……哎!就连我来这里也是他替我付的银子!” 他一脸倒霉相向李月白说道。 也就在先前他觉得来伊人楼还是一件好事,现在却觉得自己倒霉到家了。且这位李美人看着娇弱,可这手段实在叫他害怕! 于是,他便把事情老实说了出来。 原来,胡有求只是个本地不学无术的无赖,整日都做些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事情。也就在今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去隔壁王寡妇家偷看她洗澡,路上被个老婆子拦了下来。 随后老婆子先是给了他六百两,然后又教了他向李月白说的那套说辞。 至于昨天伊人楼发生了什么,她压根是不知道。 老婆子? 这就让李月白疑惑了,能知道昨天事情的人,肯定会是在场的人。 可在场的人,除了柳老婆子之外,其他人要么是年轻公子,要么就是伊人楼的姑娘,哪儿还有什么老婆子? 想了想,李月白又问胡有求道:“你说的老婆子长什么样子?” 胡有求尴尬笑道:“当时我心思都在别处,就没怎么关注那老婆子长什么样子!” 顿了顿,他哭丧着脸道:“李姑娘,我这都告诉你了!你能不能饶了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能对不起我死去的爹娘啊!” 李月白没有言语,而是将扎在他某处的针又扎深了几分。 这样一来,胡有求以后在做某些事的时候,那就真是有心无力了! 胡有求大怒道:“你个贼娘皮!你竟然如此歹毒!” 李月白却道:“你这样一个泼皮无赖,说的话我一句都不相信。” 说着的同时,她又拿起针在胡有求的喉咙扎了一下。这一针之后,胡有求能言不能语,和哑巴没什么区别了。 李月白这样做的目的是免得让胡有求出了伊人楼后胡言乱语。 当然,还有更为保险的做法是杀人灭口!只是人死在她的房间里,惹上人命官司很不好交代。 将扎在胡有求身上的所有针收起后,李月白冷眼看向他道:“你出去以后,要是踏实做事重头做人,兴许以后我还会医好你!” 胡有求呜、啊支吾了几声后,看向李月白眼露惊恐跑了出去,也不知李月白的话他听进去了没有。 小小将这个泼皮惩治了一下,李月白却没有踏实下来,反而对于胡有求说的那个“老婆子”耿耿于怀起来。 …… 晚饭过后,柳妈妈没有食言,差了一个小丫头给李月白送来了一百两银子。 并且李月白还从送银子的人那里听说了一件事情,好像是柳妈妈打算请个“阴阳”,来伊人楼做法驱散一下阴气。 虽然明面上小慧的事情是平息了,可伊人楼的姑娘谁都不敢单独去后院。更不要说,伊人楼现在的生意很大程度都受到了影响。 所谓的“阴阳”,民间也叫跳大神! 说有类人前半生都平平无奇,后面生了一场大病后就有了通灵之能,可知晓阴阳。且这类人多是四十岁以后的女子,民间又叫神婆。 而在李月白前世印象中,这类人多是农村可见,但大半又都是神棍。 但在这个充满鬼怪的世界里,这类人就不好说了…… 不过…… 让李月白想不明白的是,大乾律法明令禁止这种神鬼之事,那伊人楼又如何请来这神婆? 于是她便向送钱的小丫头问了起来。 小丫头笑了笑后道:“李姐姐……我们大乾是明令禁止这类事情。可也只是明令上禁止,只要不去向官府点破,或是刻意向人宣扬!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别的不说我们县老爷可就最相信狐仙呢!据说京城老爷们也相信这个!” “狐仙?京城的人还信这个?”李月白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只觉得这个世界似乎远比想象的还有魔幻。 小丫头点了点头道:“是啊!听说可灵验了!我们县衙老爷还给狐仙专门修了一个庙!也对了,那个跳大神的,明天就来了!有热闹可看喽!” 她到底只是十一二岁的年纪,玩的心思多一些,对于小慧的事情反而不怎么上心。 …… 天还真正未亮,远处东方才露出一抹鱼肚白,伊人楼的后院里却响起了“咚咚咚”的皮鼓声音。 这吵的李月白很是心烦意乱。 昨天一夜,她因为惦记那老婆子的事情所以睡的很不踏实。好不容易刚刚才有了些许睡意,却被这皮鼓声给吵醒了 洛樱此时更是推开她的房门道:“妹妹,快起来去看热闹了!柳老婆子说了,我们今天都不用接客。” “我的好姐姐,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我一晚上都没睡!” “一晚上没睡?我猜猜是哪个男子迷得妹妹这般春风得意,乃至整晚不睡?是那个朱公子,还是那个俊秀的张公子?” 洛樱看向李月白一脸的八卦模样。 李月白则没搭理她,把头缩回了被子里。 “妹妹!这好不容易有热闹,你怎么这样啊!”洛樱则走上前,一把掀开她的被子,伸手抓在了李月白“小荷才露才露尖尖角”的胸上。 “姐姐……你!”李月白面色通红,瞬间睡意全无。 她第一次才知道,女子的这个位置这般受不得刺激。 无奈,李月白只得起床随她去了后院。 后院里,一个身形佝偻,满头银发、脸上化着恐怖妆容的老婆子赤着脚在火炭上跳来跳去,不时她敲响腰间的皮鼓,嘴里还念念有词:“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行路君子奔客栈,鸟奔山林虎归山……” “请仙上身!生人退避!” 随着神婆一声大喝!她挺直腰板,整个人气势一变,一手拿着一张符纸,一手端着一碗酒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大喊道:“小小鬼魂,既已生死,何要留在人间作孽?” 说着,她手里的符纸燃了起来,她马上喝上一口酒对着燃着的符喷了一口,火刺啦啦一条直线烧了出去。 空气里,尽是酒的气息。 神婆回过神看向柳妈妈信誓旦旦道:“这鬼已被我用真火烧死了。” 柳妈妈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恭敬递给了她。 这就完了? 李月白有些不可置信。 她原以为跳大神会有什么神异,可结果就是装神弄鬼。 李月白看着这一切撇过头看向洛樱小声道:“姐姐,这真的有用吗?” 洛樱却用手指抵在了李月白朱唇上道:“妹妹休要胡说。要是被刚刚上身的大仙听到了,会降罪到你身上的!” “嘿嘿!小丫头,也就刚刚大仙走了,要是他知道你说这话!肯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神婆则回过头看向了李月白。 这婆子耳朵这么好? 李月白现在有些相信这老婆子可能有些神异了。 说着,她向李月白走了过来,在打量了一眼李月白后又赞叹道:“好标致的姑娘!和老婆子我当年倒是有几分像。只是我看你邪气缠身,近来定要倒大霉了。” 说着,她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一个双面皮鼓递给李月白道:“这个皮鼓放在房间,可驱逐你身上的邪气。” 李月白带着疑惑的神情将皮鼓接了下来。 “救我……李姑娘救我!是我……我是胡有求!救我!” 但也就在接下这皮鼓的同时,她似乎又听到了胡有求的声音。 可眼前哪儿还有什么胡有求?何况胡有求现在就是个哑巴,怎么还能开口说话? 李月白再去仔细聆听时,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神婆则是神秘一笑对她又叮嘱道:“小丫头,这皮鼓一定记得回房间后再仔细看。” 说罢,神婆背起自己的巨大行囊离开了伊人楼。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李月白起了怀疑喃喃自语道:“难道胡有求说的老婆子是她?” 远处,神婆又是神秘一笑。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李月白将神婆给的皮鼓放在了桌子上。 这时,她又听到了胡有求的声音:“李姑娘……救我!救我!” 声音尖锐而又凄厉! 而双面鼓的外表开始发生变化,鼓面有血渗出并开始微微隆起。 然后胡有求的一整个脑袋…… 准确说是脑袋从中间正面一分为二,刚好就出现在了鼓的两面侧正看向李月白。 或者说,胡有求分开的脑袋和双面鼓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全新的生物!但分割开的脑袋又似乎是独立的个体。一个哭丧着脸,一个则带着许些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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