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说的我都明白,我都明白的。” 裴书瑶心里忍不住的疼痛!只能是将贺晨抱得更紧了些。 直至被贺晨盖住樱唇,裴书瑶才从疼痛里惊醒过来。 被香了盏茶时间的裴书瑶媚眼如丝,嗔怨:“夫君,快去沐浴,我要睡了,你这一身酒气,也不知会不会让孩儿给沾了去。” “好,睡吧,我再陪你一会。” 裴书瑶合上美眸,气息渐渐平稳下来,贺晨轻轻下了地,离开卧房之后,裴书瑶才睁开双眼,将贺晨才枕过的枕头抱进怀中。 贺晨走到院中,回廊拐角处站着裴玉三女,贺晨走近三女:“时辰不早了,你们先去歇着吧,明天一早还要早起。” “公子,我们白天活也不多,现在还不困,让我们服侍公子沐浴吧。” 贺晨上前伸出双手,将三女揽入怀中:“听话,早点歇着。我今晚酒不算多,只是简单洗一洗一身酒气就好。” 裴玉、尹溪、杨雪三女手足无措地靠在贺晨身上,趴在贺晨怀中的裴玉一个激灵之后,轻轻伸手环住贺晨的腰:“公子,就让我们服侍公子吧。” 贺晨双手在尹溪和杨雪香肩上轻轻拍了拍:“好了,像三只小鹌鹑一样。给我去准备一壶茶,再调一碗葛根粉给我。” 尹溪和杨雪羞红着脸朝伙房而去。 贺晨环住裴玉纤腰:“怎么,还舍不得出来?” 裴玉鼓足勇气抬头,樱唇在贺晨嘴角吻了一下:“公子,玉儿好喜欢。” 裴玉跟在贺晨身后走进浴房,贺晨径直走到衣挂面前,裴玉上前帮着贺晨宽衣,看着贴在身前的裴玉比以往稍显笨拙,贺晨一把紧紧将其搂住,封住裴玉樱唇! 直到浴房外传来尹溪和杨雪的说话声,贺晨才不舍地松开裴玉。裴玉一双小手自贺晨腰间缓缓松开,手心已然冒汗的裴玉周身无力,双手紧紧握了握之后才定下心神继续为贺晨宽衣。 宽衣之后的贺晨跨进浴桶坐下,杨雪给蜡烛剪去一截卷曲的烛芯之后,端起葛根粉一勺一勺喂给贺晨。尹溪轻柔至极为贺晨将一头长发浸进木盆清洗,裴玉则是为贺晨按捏着手臂。 尹溪为贺晨洗好头发,轻声凑到贺晨耳边:“公子,我跟雪儿先去睡了,让玉姐服侍公子沐浴。” 两女低着头离开浴房,裴玉右手将左手死死捏了捏之后宽衣,贺晨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裴玉进了浴桶,坐到身边。 贺晨在浴桶里转了个身,背朝裴玉:“玉儿,给我搓搓背。” 丑时末,贺晨轻轻抽出手臂,裴玉惊醒过来:“公子,时辰还早,是要起夜吗?” “你怎么也醒了?” “奴婢觉有些浅,公子是不是要起夜?” “你安心睡,我自己去。” 贺晨回到卧房上床,钻进被窝之后,裴玉钻到贺晨怀中,樱唇凑近贺晨耳边低语。 约莫卯时两刻许,贺晨轻柔地帮着裴玉捋了捋鬓间汗湿的秀发:“玉儿,睡吧。” 裴玉合上美眸在贺晨臂弯沉沉睡去之后不久,贺晨心下一黯,轻轻抬手枕头放到裴玉颈下,轻手轻脚下床合上屋门。 辰正时分,裴书瑶俏皮地用发梢挠着贺晨,贺晨醒来之后,将裴书瑶揽入怀中:“不多睡会?” “夫君可是很少起得这么晚哟,往日早早便在练功,今日这是累坏了?” 贺晨在裴书瑶额头一吻:“明知故问。” “夫君,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的,玉儿彻底成了夫君的人,理当给她一个完整的夜。” “玉儿担忧你睡不踏实,又怀着孩儿,让我来陪你。” “夫君,你得加把劲,我们贺家虽比不上那些高门大户,但养一些孩儿却是轻而易举,有夫君教导孩儿们,待得夫君壮年,孩儿们就能替夫君分忧,更能光大我们贺家!” 贺晨以肘撑着身子,宠溺看着渐显圆润,娇美不可方物的裴书瑶:“夫人,未曾想过,我能有你为妻!” “夫君可不能乱来,三个小妮子,还有两个盼着你呢。” 贺晨抬手轻轻捏了捏裴书瑶粉嫩的桃腮:“你呀!” 见贺晨平躺下去,又传来一声轻叹,裴书瑶心里一慌,翻身趴到贺晨胸膛:“夫君,是不是生气了?” “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你这么好,又有什么地方会让我生气,昨日宫中来了圣旨,即将自松州迁一万五千户百姓到清水县和鹿县交接处的道人坡。” “夫君在担忧什么?” “松州府对迁到南州的这些百姓的房屋及地里庄稼会进行估价,将银钱发放到百姓手中,所以道人坡这条山岭,很快便能热闹非常,贩售百姓一应所需的商行和店铺,将如雨后春笋一般拔地而起,边军将有上万人轮调至道人坡为百姓建土基房,我将亲自前往道人坡统领诸务。” “我是否能随夫君前往道人坡?” “道人坡一应建造一旦展开,尘土漫天不说,喧闹非凡是必然!你若去了,吃不好睡不好,不论是你,还是我们的孩儿,我都舍不得。” 裴书瑶咬了咬唇,继而点头:“我听夫君的话。那你把玉儿带上,总得带个贴身之人服侍才行。” “玉儿与你自小长大,姐妹情深!有她在你身边,我才放心。有董大哥他们在我身边就好,这方面你不用担心,再说了,道人坡接下来的个多月中,全是汉子,我带着女眷不但会让军卒们心中不忿,长远的影响才是最为可怕的。” “嗯,夫君决定就好,只是我有一请求。” “我们夫妻,怎么能说请求这两字呢?” “在夫君前往道人坡之前,给尹溪和杨雪吃下定心丸。” 贺晨沉默,裴书瑶伸手抚着贺晨的脸:“夫君,并非我想逼迫夫君,她们患得患失的模样我实在心疼,尤其是她们已经被夫君拒绝过不止一次。她们勤劳肯吃苦,聪慧伶俐,识得大体,懂得轻重进退,这样的侍妾,你真舍得放过?” “此事我会斟酌,我得赶去衙里商议百姓安置一事,我让她们来陪你。” “嗯,记得吃早食。” “好。” 拐角回廊处,裴玉、尹溪和杨雪眼见贺晨自屋中走出,上前行礼:“见过公子。” 贺晨上前将三人小手拉到手中:“该改口了,得叫夫君。” 三女羞得俏脸红透,抬起美眸看了贺晨一眼,又齐齐低下。 “玉儿,先叫声夫君我听听。” 裴玉抬眼咬了咬唇:“夫君。” “嗯,好!今日注意休息。” 裴玉从贺晨手中抽出手:“夫君,我去陪小姐。” 尹溪和杨雪看着裴玉逃也似地跑向屋内,刚待抽手,双双被贺晨搂进怀中! 两女一同抿着唇,感受着适才贺晨的霸道,稀里糊涂被贺晨牵着小手往餐厅而去。 两女一左一右站在贺晨身后,贺晨喝完杂粮粥,接过尹溪递来的一方棉帕擦了擦嘴:“自今日起,你们纵是想要出府都不成了,晚上记得备水,好好给我搓搓背。” 没听到两女回应,贺晨起身看向两女,只见两女的小手都紧紧绞着。 贺晨上前伸手揽住两女:“看看你们,像两只小鹌鹑一样。” 见两女鬓间已现细汗,伸手在两女翘臀上轻轻一拍:“好了,我得去上衙了。” 直至贺晨身影消失在拱门外,两女才走向餐桌收拾,尹溪抬手捏了捏杨雪的俏脸:“雪儿,刚才嘴角都淌蜜了!” 杨雪连忙抿了抿唇:“溪姐,哪有?” “我说的是公子……” 杨雪一听羞急!伸手便往着尹溪腰间挠去。 两女闹腾了一会,将碗碟收进伙房清洗起来。 “溪姐,公子今晚是不是?” “雪儿,往常不是问这问那的,怎么现在倒是扭捏起来了?” 杨雪小手漫不经心洗着碟子:“我就是好奇,还有些害怕。” 尹溪擦了擦手:“怕什么,比我们小几岁的女子,成亲生娃的比比皆是。再说了,我们这样的苦命人,能得公子垂怜,陪在公子身边,不是我们心心梦梦的事吗?公子可是说了,今晚便由你服侍公子吧。” “不不不,今晚还是溪姐服侍公子。” 裴书瑶轻咳一声,尹溪和杨雪转身正待开口,只听裴书瑶轻笑:“你们呀,夫君不在府中之时,恨不得夫君早些回府,夫君现在开了口,倒是惧怕起来了,要是怕,问一问你们的玉儿姐姐。” 裴玉挽着裴书瑶的手轻轻摇了摇:“小姐,你也取笑我。” 裴书瑶抬手点了一下裴玉的额头:“你个小妮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夫君怜惜你,以夫君能力,今日你能下床才怪。” 裴玉将臻首缩到裴书瑶肩后,羞得都不敢抬头。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端粥上来吧。对了,叫了徐姨和芷儿没?” “夫人,还没有,徐姨她们昨晚回城较晚,想着让她们多睡会。” 裴书瑶坐到餐桌前:“徐姨是明白事理的,纵是疲累也要当日赶回府中,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端了粥放到桌上,拉了板凳坐下来的裴玉三女纷纷看向裴书瑶,裴书瑶端起鸡汤喝了一口:“徐姨跪求夫君收容芷儿,夫君答应了之后,徐姨便不允许任何风言风语让夫君对芷儿生出嫌隙。” 三女若有所悟! “我之所以跟你们说这些,就是要告诉你们,夫君在这东承都算得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们作为夫君的女人,绝计不能给夫君脸上抹上任何一点点黑!自夫君就任府尹一职以来,为何对于任何到府求见之人,一律让昌伯挡了回去,全是因为夫君眼里揉不得任何一粒沙子!我们贺府单凭夫君俸?和食邑都足以衣食无忧,更何况还有偌大家业。” 见裴书瑶抬眼望向厅门处,裴玉三女转而看向门外,只见徐兰和乔芷正站在门外不知该进该退。 “徐姨,芷儿,刚才还说要去叫你们,你们昨晚回来的晚,想着让你们多睡会的。” 尹溪和杨雪离座去伙房端粥,徐兰母女正待跟去,裴书瑶笑说:“徐姨,都是家里人,快来坐下,让她们端上来。” 等尹溪和杨雪回到餐桌面前坐下,裴书瑶放下勺子:“适才我所说的,无非便是要告诉你们,以后外出,做什么,说什么,都要先仔细想一想,夫君贵为一州府尹,又有爵位在身,很多人挖空心思想要巴结攀附,同样也有不少居心叵测之人,对夫君有加害之心,我们作为夫君家眷,也就注定会被有心人盯上,你们可明白?” 裴玉、尹溪、杨雪、徐兰和乔芷五女均是重重点头! “夫君不日即将动身前往清水县,这次前往清水县,少则月余,多则两三月兴许抽不开身,大弯山一应地租,平江那边的布庄染坊,依旧由尹溪和杨雪管理账目,一定要仔细些。” “是,夫人。” “至于曲江这边的布庄染坊,包括酒坊、粮店一应产业,都是我们贺家固有的家业,我们得守好!要不然公爹和婆婆回到府中,我们可不好交代。徐姨和芷儿从今天起,便帮着玉儿把这摊子事给管起来。” “是,夫人。” 州衙,贺晨和黄品良两人端坐上首左右,衙中各房主官依次而座。 “谷大人,范明睿一大早带领一众护从离开曲江城,可见其作了什么安排?” “没有,想来是之后获悉内侍大人身份,惊惧之下才会有这般反应。” 黄品良沉沉一叹:“英雄迟暮呐!范老国公英雄一世,子孙却是这般糊涂度日,若是范老国公知道范明睿到了曲江,每日都到花楼胡混,真不知将会何等失望!不提他了,既然他已离开曲江,便随他去吧。南州盐营一事,贺大人还要尽早安排,等松州那六万百姓来到南州,又有源源不断的流囚到来之下,盐巴可是重中之重!” “内侍大人,对皇朝固有盐营构成的冲击?” 黄品良朝身后太监伸手,只见对方双手将一个令牌放到黄品良手中,黄品良将令牌递给贺晨:“南州盐营一事,陛下着你便宜行事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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