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城一连派了六批人马深入狄厥腹地寻找游侠儿却依然一点迅息也没找到,可是这天军营外来了一个小乞丐,一到营门前就大叫他要见“天策大将军,征虏大将军” 营前门将士却是一下将他拦了下来,“小乞丐,你也不看看你是谁,这天策大将军,征虏大将军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莫不是你昨夜没讨到饭吃,饿疯头了” 将士们大笑起来。 小乞丐却道:“你们才是疯了,连我都不认识,我是雪狼军的少主,任天悟,我是天策大将军柳大哥的结拜义弟,你们还不通报我哥哥出来接我”小乞丐还真就坐在们前不走了。 将士们还真是将信将疑的去跑去通知征虏大将军慕容城,不一会慕容城就大步流星的从营房内冲将出来。 “慕容大哥”小乞丐竟然冲天而起一下扑入慕容城怀中,还真是游侠儿不假。 “游侠儿,我到处派人找你都找不到,你到底藏哪里去了!”慕容城看着满脸泥灰的游侠儿笑了。 “慕容大哥,先洗去这一身脏污的臭泥再说,反正我也算是死里逃生成攻了!”游侠儿裂嘴大笑道! “好,好!先进去洗洗,我让人准备一些好吃的给你,看来你也饿坏了”慕容城拉着游侠儿就往大营而去。 一个时辰后清洗干净后的游侠儿一连干完了六大碗饭菜,终于舒舒服服摸摸肚子打着饱嗝,对着笑意盈盈看着他的唐清瑶说道:“清瑶姐姐,你莫笑我,我可一连三天粒米未进了,全靠吃些小花小草,有看到一头奶牛,但我硬是忍着没去找它”游侠儿边说边吧嗒嘴回味刚才吃的美味。 “怎么你都饿极了,还嫌奶牛的奶不干净不是?” “不是,我怕它踢” 咯咯咯,唐清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起来。 “清瑶,什么事这么好笑!”慕容城忙完手头的事就赶到偏营来了。 “清瑶姐姐,这种丢臭的事别告诉慕容大哥,对了慕容大哥,我柳大哥怎么这么久还不来见我呀,我都想死他了,还有我想跟他一起去见爷爷,我还要去祭拜齐叔叔!” 慕容城沉默了,唐清瑶也沉默了。 “怎么啦,你们不要逗我了,我虽在狄厥草原,但是我早就听说柳大哥被封为天策大将军了,我们雪狼军全体将士也得到无上封赏”游侠儿一下从桌边站了起来走到慕容城跟前。 “你爷爷,吕老将军战死了,是柳兄弟亲自送回隐狼堡安葬的”慕容城沉声着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爷爷武功盖世,当世无匹,谁能胜过他手中的大刀,我不信,我不信!”游侠儿说得很肯定但人在往后退,因为他看到慕容城与唐清瑶眼中泪花。 “不可能,不可能,爷爷你去哪里了,天悟来了,天悟回来了!”游侠儿声嘶力竭的嚎叫着跑去了营房。 人总会遇到莫大的一些伤痛,但有些伤痛会让我们学会成长,同样也会变得坚强。游侠儿也是如此,终于在数天后游侠儿接受爷爷吕景阳的离世的事实,并接受雪狼军领导权,且同步开始真正管理雪狼军内外一切事务。慕容城却依据游侠儿提供的迅息带军再次深入狄厥腹地搜查狄厥狼王与阙氏的残部势力,原来游侠儿当时在跟踪飞燕公主的同时也被哥舒博跟踪了,后来哥舒博跟踪找到了阙氏的藏身之所,并同时制住了游侠儿,且把他藏在一个非常密秘的山洞内,山洞内无日月时间观念,游侠儿也无法脱身而出,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哥舒博却是奄奄一息的回来了,游侠儿日夜照顾他的起居并配合他疗伤哥舒博才慢慢有所好转,他让游侠儿离开狄厥回到天洛去,因为现在他也无法保护他了,狼王在与阙氏的对决中败了,阙氏引来了强大的东瀛与巨夔的双方外援最终将狼王密秘训练的近卫军全部击败,就连哥舒博也被巨夔一高手击成重伤。阙氏成了狄厥真正的女王,而狼王只是被他利用的一个傀儡,可是这个女人的野心跟本没得到满足,她要做天下的王,她要覆灭天洛、她要驾临东瀛,可能她想要还远不止这些。 可是天底下有阙氏这等野心的人还真不少,西南英王府趁着朝廷对狄厥、巨夔用兵,国内势力空虚之际竟然突然发兵劫掠六诏虏其财货屠其边民,造成民恕沸腾适时朝廷也无力伸援,不几日又暗联毛羌图谋西蜀,并迅速派兵强占绝大部份西蜀的富庶之地,兵员也一下扩展到数十万之众。势力之强也隐隐有强占西南半壁裂土封疆之意。朝廷三番五次派人前去申明均无济于事,小皇帝欢也再终无法再忍决意出兵以绝后患。好在此时对狄厥的战争取得了绝对的胜重利,又恰逢朝廷最终收回了庆王的兵权,京城防卫再无朝不保夕之感。于是皇帝决定征调赤面、雪狼二军以平西南叛乱。这不游侠儿刚接收雪狼军不久就接受了朝廷发来的征调令,游侠儿还真有点忐忑,但还是义无反顾的率军南下了。 而此时柳乘风却接受了朝廷的密调带着慕容飘雪、南宫芳华二人直扑西南英王府。柳乘风一路上明知自已对南宫芳华也暗生情愫却是尽量回避,就连一旁的慕容飘雪都感到了乘风哥哥对南宫姐姐好象陌生了许多。可是南宫芳华好似并不在意一路上也自顾想着自已的小心事,自从上次两人双落水之后她也一直没弄明白自已对柳大哥的那份感情到底是爱情呢?还是友情?自已到底是喜欢苏大哥多一点,还是喜欢柳大哥多一点,所以她在这种踟蹰俳徊之间也显得没有原来那般落落大方心无挂碍了。还是慕容飘雪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 “乘风哥哥,就凭你天策大将军的名声,如果带大军去打英王府,只怕他们会吓得闻风而逃吧!为何还要我们这般偷偷去呢?” “飘雪,这个你就不知了,这个英王府的徐世玉世子早就是铁了心要裂土封疆自已做皇帝的,要不他也不会一连搞出这么事情来,这次他大约是笃定了天洛与狄厥、巨夔三方交战必会成为一种三败结局他好趁机坐大,可是他绝对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一举击溃了狄厥、阻骇了巨夔稳住了京城形势,所以说他现在已是毫无退路可选了,唯有与朝廷一心拼到底。至于天策大将军的名声是吓不倒象他这种人的,反而会增加他一决雌雄的想法,毕竟他们现在也有数十万军队,还霸占了西蜀大量肥沃的士壤与近百万的黎民”柳乘风坐在马上望着南天弥漫着的火红云彩不由有一丝的稠怅。 “柳大哥,可我们三人去能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有什么影响呢?柳大哥莫不是想进去先刺杀徐世玉这个孽贼。”南宫芳华问道。 “要成攻刺杀他又何其难也,毕竟已有前车之鉴,我不想你们俩跟着我冒如此大风险,我们收到信息真正英王爷可能年前已死,现在的英王爷只是一个傀儡,是徐世玉立的一个牌,因为朝廷一直未批复英王世袭爵位这一申请,惹得徐世玉一直都只能为世子,而不能世袭乃父的英王之爵位。而英王爷听说早就患有一种怪疾人时而清醒时而痴呆,早也不能打理英王府所以才让这个世子行事肆无忌惮”柳乘风说道。 南宫芳华听到柳乘风不愿让她们俩再冒如此大风险时不由心生旖旎,脸也跟着红了,心里却是想到:“难道柳大哥心理已有自已?可是他为何不向我表白呢?对了一定飘雪,她是因为有飘雪在身边不太好表白,如是这样或许我今晚可试他一试!”南宫芳华想着脸都羞红了。 但这种状态却被一旁的慕容飘雪看在眼里:“芳华,姐姐,你在想什么呢?脸那么红?” “这太阳那么辣晒的,我们还快点找个歇脚的地方吧,要不还没到英王地界我们都被晒成黑碳了”南宫芳华扬鞭就直向前奔去。 慕容飘雪也不慢纵马跟了上去,柳乘风却在想但愿这次能成功从内部瓦解西南王府,至少可避免成千上万的民众的流离失所与数十万军队的死伤。 是夜时分三人落宿了一客栈,柳乘风正盘座在床上冥思‘千机轮大法’与师傅青峰上人‘天意剑诀’的内在关联,自已虽然两门功法的都悟通了一些,但均无法有有机的融汇贯通,如从千机轮转大法自已悟到了真气阴阳互搏的玄妙,双从师傅的天意剑诀里悟出了剑气中‘势’的存在,并由此自创了雄浑如气贯长河的‘浩然剑诀’再辅以自己家传的度劫剑法的神鬼莫测的百般变化虽也可自成一体,可却无法将阴阳互缚的真气利用到剑气之中,他一真认为天下武道是相通,冥冥中遵循一个共同的道理,而只有悟通了这个道理才能在修练过程真正直达武道至巅。可就在这时一缕锐利的劲风一下就将旁边的烛火截成两截。柳乘风一个回旋避过劲风人已穿窗而去。前面的身影极快,柳乘风也不慢几个闪身眼看就要赶上前面的身影,对方却一个斜掠一个返身朝对面的一个湖边掠去,湖面在月光与微风印衬下泛着涟漪的闪闪波光,两条人影却是一前一后踏波而行。象是追逐也象是在嬉戏。前面的人一个美妙的旋飞上了湖边的一棵柳树,另一人也几乎同步上对面的一棵柳树,柳枝摇曳身影飘浮。 “柳大哥,今夜月色正好,小妹不知是否有幸能与柳大哥切搓一下剑技,江湖都说南宫世家太玄密录玄天剑诀位列六名剑之末,可是家父从来不这样认为,剑技一道不唯在剑本身而有剑意、剑心。家父为此研习了大半生自认为也得剑心通明境界,今天小妹想以家父之剑心通明讨教柳大哥的剑法可否?”月光下、柳枝上南宫芳华衣袂飘飘若仙。 “能领教南宫世家的绝世剑法自是难得,正如你所说这世上能悟通剑心通明的人不多,你柳大哥现在也认为在此一道上还只是刚入门者,小妹仅管施为,我当尽力接之”柳乘风笑道。 “很好,柳大哥,看剑,孤鸿落雁式”人剑回旋斜掠侧身出剑,剑意看似如远天孤鸿却是剑气森森寒意尽显。 “回峰沙如雪,城头月似霜”柳乘风也是回旋飘飞而出,剑卷浪涌银光一片,两剑在空中交互撞击连换数式。 “风舞长天式” “浪卷千秋雪,云流苍穹碧” 两人剑气虽是凌利异常,剑势却是美不胜收,一会在柳枝上翻飞回击,一会在湖面踏波磕剑相击,双目对视之处却已是双方心意尽明。 天玄指劲透剑气而入直袭‘期门’,柳乘风击剑尖而起反袭印堂,南宫芳华没料到柳乘风身法变然如此神妙莫测,明明刚才还在自已侧面竟然能凭挥剑之势凌空再拔高身形,一失足踏空柳枝直往下坠落,柳乘风回剑一舞空中一个潇洒的盘旋一下在空中接住了南宫芳华,再次四目相对彼此之间似是一瞬间深入了对方心灵,柳乘风明白南宫芳华是除顾文汐、慕容飘雪以外又一颗萌生的新芽,她不仅跟他一起出生入死数次而且善解他的心思,且温柔大方得体。无一不让他心动与爱惜,而且他还曾偷偷吻过她,他觉得她其实早已深藏在内心之中,只是一直不敢表露;而南宫芳华原来一直坚信自已只深爱与自已一长大的苏大哥,可是自从这个卓尔不凡的男人走入她的视野她就觉得与他特别的亲近,且时时被他的果敢、坚毅所吸引,而且他是那么英俊、洒脱与不羁,这不正是梦媚以求的男人吗! 柳乘风已托着南宫芳华稳稳的落在地上,但两人均似未从对方的梦中清醒过来,湖水中“叮咚”一声响声之后两人立刻清醒了过来,南宫芳华已是满面飞红心如鹿撞,好在是夜色已深掩饰了不少的尴尬,但还是嘤咛一声站了起来。 柳乘风也是自知失态,迅速转身过去,说道:“南宫姑娘,这夜色已深我们回去吧!” 柳乘风还剑入鞘就朝走去,南宫芳华却是跑步上前一下牵着了柳乘风的手,柳乘风微笑着昂头拉着南宫芳飞掠而起。 ※※※※※※※※※※※※※※※※※※※※※※※※※※※※※※※※※※※※※※※※※※※※※※ 三天后三人到了英王府地界,柳乘风带二女不走大道却专挑偏僻小道而行,一是通过乔装改扮僻人耳目,二是为能迅速找到潜入英王府办法。虽然这是第二次来英王府所辖地界,但对里的民风民俗三人依然是不熟悉。前面小巷内有几个邋里邋遢年青人围坐在一起大喊大叫,三人很是好奇走近一看原来他们在一起斗蟋蟀,众人见三人的到来显得很是热情问他们有没有兴趣下注。 柳乘风摸出一锭大元宝,一下在了桌面上,“我赌这个偏褐色一点的赢,你们觉得呢?” 几人大笑出声不约而同的用一些碎银压了另一方,柳乘风微笑着不出声,果不其然这只看上去虽略偏黑瘦的蟋蟀很是经斗,虽然另一个攻击性强但几次都被它撕咬得退回去,而这只却是很会找准位置,每次只一相接触总是能凭有利位置加猛烈的嘶咬赢得主动,几个回合下来另一个蟋蟀果然彻底不敢再进攻而只是鸣叫表示完全失败了,那几个邋里邋遢年青人不由得对柳乘风佩服至极,完全没料到这只不起眼的蟋蟀战斗力这么强,但是碎银子输了他们很是不服气,表示要再赌一次。 柳乘风却笑道:“好,我还用原来那个蟋蟀你们可自由换对决的蟋蟀,你们只管换大个一点我没意见,我还用这锭元宝,我赢这些碎银依然归你们,我输我不但赔上这锭元宝,还再送一个元宝怎么样?”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不管输赢都有得攒,谁不愿意,几人大叫同意。只管在蟋蟀盒里挑了一个最大的‘大将军’放进了战斗盘内。可是让几人众望所归的‘大将军’在战斗盘内一连几个回合下来都吃了大亏,而且还被那个褐色蟋蟀咬伤了,躲在盘边不肯再进攻,只是不停鸣叫,这可把几人都看傻眼了,可是柳乘风却还拿了一锭元宝出来加上先压上的那锭元宝与碎银全部送给了大家,几人纷纷向他拜谢,柳乘风却一一把他扶起。 “各位我只想问几位几个问题,要是各位没意见我还愿意请各位大餐一顿如何?”柳乘风依然微笑着。 “公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会对那只那只褐色蟋蟀战斗力了解如此透彻,那可是我们捉到的,你却能一眼看中它能告诉我们这其中的玄妙吗?” 柳乘风笑道:“我其实是一游方术士,我会看人,自然也会看蟋蟀,你们信否?” “信,信,我们决对相信,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们包管回答无误。” “你们几个是逃僻征兵出来的吧!” 柳乘风此话一出几人立大惊失色,一下将三人围在中央, “你们莫要惊慌,在下并不是英王府的人,只是我是一个术士我能看出而也” 柳乘风话音一落几人如释重担,摸胸的摸胸,摸面门的摸面门终是放心下来。 “公子如此年青,就有如此神技当真是神人,神人呀,公子想知道什么呀!我们都愿照实回答” “好,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好,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们如何逃僻王府征兵的?” 几人相视一笑之后各自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有的出现白眼瞎,有的出现脊柱变形,有的出现了腿瘫,有的出现手瘸,还没有一个完全正常的人,而且还特别象简直是惟妙惟肖,难怪就联英王府的人也看不出,柳乘风也笑了。 “可你们为何又出现在王府附近的这种小巷之内?” “公子,你这就不知吧,这就叫做‘灯下黑’稍远一点地方天天有强征的人到处抓人,这近边吧都是十室九空了,也没有什么可抓” “哦,王府要征多少兵呀?” “多少不知道,反正是几个月来天天征,也有一些逃走又被抓回去的” “为何要逃,难道王府给的军饷不够?”柳乘风微笑着不露半点声色。 “何止是军饷不够,他们还允许军队在外地烧杀抢掠,每去到一处都是百姓敢怒不敢言,因为他们军令中有一条是,有应征加入他们军队的,可不缴军饷无人应征每户五十两,交不足抢” “原来如此!” “现在呀!百姓是苦不堪言呀” “真没想到原来英雄一世的徐世功,到老了还如此糊涂,看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柳乘风有心无心的说道。 “公子你所说的徐世功是老王爷吧!公子认识老王爷?” “我哪能认识那种贵气的人呀,只是我有一位前辈与他有一些交情,我那位前辈还跟我提起过他跟先王南征北战的一些英雄事迹,先王感恩其功绩封他做了天洛朝唯一的外姓王,只是没想到这才过几十年不就全变了” “哪能呀!你们是外地人吧,我们本地人可早就传开了,说是那徐老王爷几年前得了一场怪病时而清醒,时而痴呆。早也不理政事,而他那个不肖的儿子呀竟然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来替代他,并以他之名在外到处为非作歹” “哦,你们怎么了解到此种信息的?” “这不也是凑巧嘛!这个去年灯会王府依照贯例会发布各族百姓灯会的联欢活动,可是去年灯会王府的城楼上有人看到两位一模一样的徐王爷,后来那位在城楼上做发布通告的徐王爷说不到一半竟然突然开始抽搐起来说不出话。不得不临时取消了这个程序。” “然后呢?”柳乘风追问起来 “然后每次遇到什么重大活动,徐老王爷都会正而八经的坐在后面,而前面总是由徐世子来发言,于是大家就议论纷纷起来,说现在坐后面的徐王爷其实是个假货” “莫不是真正的徐王爷已死?” “死没死不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王府内肯定发生很大变动,因为英王府庶出二公子突然失踪了,他的生母黎夫人也疯了,遇人就说徐世子杀了他的儿子,但没一会也不见人了。” “哦,原来如此,看来这英王府只怕以后也不得安宁,诺,这锭元宝你赏给你们吧,你们去好好吃喝一番”柳乘风再拿了一锭元宝丢给他们。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几个点头哈腰高兴得不亦乐呼的走了。 “哎,乘风哥哥,你怎么一看到他们就猜得那么准他们不但本地人,而且还的逃僻兵役的?”慕容飘雪问道。 “很简单呀,他们那么破烂一身却还有钱赌蟋蟀,肯定不是乞丐,而又却偏偏装着乞丐样,肯定是要隐瞒他身份,那为何要这样做呢?而此地同时还是英王府地界近边管辖区内” “柳大哥,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南宫芳华问道。 “找人,先要找那个徐二公子再说!” “乘风哥哥,刚才那些人说那个徐世子杀了徐二公子嘛!” “那个很可能只是一幌子” “那我们怎么找呀?”慕容飘雪道。 “我们不用找,他自会来找我们”柳乘风笑道。 “莫不是柳大哥想办成徐二公子” 柳乘风向南宫芳华投去赞许的目光。 “这是一个好办法,在这英王府地界应有不少人见过徐二公子,我们可以多问问,再找画师画上一幅画,我们照着一装扮应可瞒过不少人”慕容飘雪高兴的说道。 “飘雪妹妹,你的主意好,我们可装扮成徐二公子的随从,也可体现一下徐二公子气势” ※※※※※※※※※※※※※※※ 一连几天英王府周边到处传来王府二公子徐正元露面的消息,而且不是帮助百姓修缮农事,就是参加各族的各种农庆活动,自是玩得不亦乐乎。可是这样惹恼了英王府的一位大人物,他就是徐世子徐世玉,明明他已将那个庶出弟弟一掌打落山崖,已是好长一段时间音迅全无,莫不是他还真已生还,他自是不能让此种情况发生,他立即派出一批得力干将前去处理此一事情,可是事与愿违每每到徐正元现身的一处,却总是都找不出徐正元的身影,这是让他特别恼火的事情。 修真玉公子刘奇凡赶紧献策道:“世子,我们大可不必去费心寻他,何不引他自动前来自投罗网” “嗯,说下去”徐世玉一边把玩着手中旋飞的金错刀。 “他不是最耽心老王爷嘛,我们可这样……” “好,你去准备吧!我不想见到有什么错失!” 第二天城楼上贴出来一召医榜,写明曰:“王爷病危,急召贤医急症,若有能治王爷顽症者,赏黄金千两,田产百亩”,召医榜一出自是围观人群络绎不绝,更是议论纷纷可就是无人前来揭榜,眼看晌午已过却突然出现一年青公子毅然揭傍而下,旁边的人纷纷围扰过来。 “公子,这榜揭不得了,这英王爷的怪病久有来由,每次揭榜者均不是下落不明,就是数天后发现抛尸荒野,此次只怕是已到性命攸关之际,更是难于登天呀!”一白发老者出来当着年青公子说道。 年青公子晒然笑道:“谢谢老人家提醒,我本医者世家,专治顽症、垂死之症,在下游历各地数年还没有不能治的病,我出手必功成,老人家大可放心” 年青公子径自跟着王府的领队侍卫进了王府,后面的老人家却是摇头发出了一声叹息。 进了王府之内却是另一番气象,领队侍卫不但没有带着年青公子去见病人,反而领去了一间大药房。 “世子,有吩咐,王爷正休息,不得打扰,待通知再前去就诊,你在此药房莫要随意外出否则有性命之危”侍卫大声说道。 年青公子竟然无一点意见微笑着表示认可,侍卫走了。 夜色已深,王府后院今夜却是一反常态一点灯火也没有,一片黑暗。可是这时却有一条黑影飘了进来,毫无一点声息。 而且是好象是熟门熟路一般毫不影响他的行动,可是人在院中还未入房,就四面火光升起顿时照得院子里如白昼一般,来人虽一袭黑衣蒙面但不经这火光照射,持剑朝后墙退去。可是后墙之上立有劲箭射了过来,只见他剑光闪动几下就将来袭的剑羽尽数劈落。 “哈哈,二弟,没想到你的命还真硬,即然大难不死了,就别再回来了,即然回来了,就别想再走了”屋子里传来了徐世玉的长笑之声。 “哥哥,这般倒行逆施一定会遭报应的,父亲如果清醒过来定饶不了你”徐正元终于扯去了蒙面的黑巾露出了真面目。 “哈哈,二弟,这里已由不得你管了,这里的大局已定,你回来也只能是个多余的人,你与你母亲都是一路货色,低贱的下流胚子,要不是你母亲当年会狐媚父王,父王怎会到病到糊涂不堪了还念叨着你,你今天即然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为兄我了”屋里话音一落一三柄七绝错刀成品字形旋飞而出,徐正元挺剑疾抖撒出剑光一片,可是磕飞出去的七绝错刀却是去而复返且似长了眼睛一般绕飞来袭,而且前面还又有三把袭来。饶是徐正元用尽凭身学也是一连被金错刀连刺了两刀,而最要命的第七把错刀却如炼狱血狼一般直朝头部飞旋而来。 “吾命休也”徐正元知道他这位狼兄狗肺的大哥也练成了七绝金错刀的驭刀绝技,自己已也再不是他对手。 可是怪事发生了,七把在徐正元身边绕飞的金错刀却突然在同一瞬间如中了魔一般反飞而去真袭屋内的徐世玉,屋内传来轰隆的塌陷之声,而原本守在外面观战的数名侍卫也尽数冲入屋内,徐正元却被一柔一刚的两股劲道一下带飞而起飞去了院外。 “追,追,快追,绝不能让他再次逃走”屋内传来徐世玉气急败坏的声音。 柳乘风刚使用千机轮转大法将徐正元从人群中拉了出来,就被团团的火光围住了,而围在前面的三人正是昔日的老对头,阴山派前掌门白川河,妖焰互相尊马旬,鬼影魔刀昆沙,虽然上次搏斗中匆匆与昆沙交手过一次,但他那一袭黑衣,永远半遮住脸那团落发与那把鬼气森森幽焰魔刀使柳乘风一眼就看出来了,特别是他亲眼看到喻秀心被他的魔刀分身而死,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心情难以平复。 “不知死活的小郎中,你也敢趟这趟混水,难道是活腻歪了”妖焰毒尊首先欺身近了一步,掌中蓝焰也起正开始向他全身弥漫。 柳乘风知道这正是李凌霄曾告诉过他的万毒噬心决,是妖焰毒尊最歹毒的一门绝技,中毒者会先从心脏开始腐烂而后才是周身,所以也是无解一门毒功。而左侧的阴山掌门白川河却趁机早已占领了有利的位置以求致命一击,至于那个魅影魔刀虽然未有行动却永远是在阴暗处发动突然袭击的那个人。 眼看致命的一击一触及发,柳乘风却哈哈大笑道:“郞中即治病,也救人就是看不得你们以众凌寡,几位小可是有言在先,你们如是不放小可与这位小哥自行离去,你们将会后悔莫及,信不信由你们决定” “哈哈---哈哈,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糊乱吹牛,真不知你脸上的皮是怎么长上去的” 妖焰毒尊正待出手,却只见内院突然火起,火焰一飞冲天而里面喧哗声顿起。 “不好, 这小子有同伙”白川河大声道。 “先宰了这两小子再说!”妖焰毒尊也挥掌而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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