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立生砰一声瘫倒地上,人事不省的模样,赵鳞惊得张着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又看到蝉衣冷着脸上前踢他两脚,又在他手腕上按了两把,冷冰冰地说着‘死不了’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真正害怕起来。</p>
虚虚的抬起头看向陈韶,见她也看着他,赵鳞慌的赶忙收回视线,麻利地磕头道:“公子饶命,下官所作所为,皆是受丁大人指派!”</p>
陈韶已经失去与他纠缠的耐心,开门见山地问道:“丁立生是在哪里买的那副青玉棋子?”</p>
赵鳞不敢隐瞒,心虚地看两眼张伯山后,便急切地答道:“是跟朱家和顾家买的。”</p>
陈韶微微提高音量:“朱家和顾家?”</p>
“是。”生怕她不相信,赵鳞赶紧解释,“朱家和顾家,还有范家和戚家的商队,与掸国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那青玉棋子,就是朱家和顾家的商队从掸国带回来,特意卖给的丁大人。”</p>
陈韶敏锐地抓住‘特意’两个字,追问道:“什么叫特意?”</p>
赵鳞害怕说错话,又不敢不答,支吾半晌,才吞吐道:“朱家和顾家、范家和戚家的商队每次从掸国回来,都会带些青玉卖给丁大人。丁大人买下来后,又会转卖给下官等人。”</p>
陈韶盘问:“他们为什么要把青玉卖给丁立生?”</p>
赵鳞僵硬地往后挪上两步,又朝丁立生看上几眼,才结结巴巴地答道:“他们说,辅国大将军极是喜爱青玉,想要让辅国大将军高看一眼,就得投其所好。”</p>
陈韶逼问:“他们是谁,都跟谁说过这些话?”</p>
“他们是朱家、顾家、范家和戚家。”赵鳞因为害怕,牙关开始不自觉地打着寒战,“他们只跟丁大人说过这些话。下官及其余人,都是听丁大人转述才知道的这些。”</p>
陈韶并不理会他是不是受得住,继续诘问道:“其余人,又都是什么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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