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68-2022611 这段时间有时做梦,有时不做梦,在做梦的那天醒来后还记得梦,就想着要马上记录下来,于是我就起床刷牙,脑子里一直在反复地回想,梦就越发清晰,直到我吃完了早餐,干了点别的事后,梦一下就消失了。 2022612 而今天,在我吃完早餐再干完别的事后,我就只记得我和几个人一起干了一件事,这几个人中高中同学占了大半。 2022613 在梦中回到了宿舍,打开柜子想找一件衣服,没找到。 接着打开宿舍门,恰好到了吃饭的点,其他宿舍也开门。 在我宿舍斜对角的那一间宿舍门开了,走出一个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竖起了中指。 2022614 (一) 大雨滂沱,大到看不清路,大到耳边全是雨打在玻璃上沉闷的声音和打在车顶上清脆的声音。 我开着车,在这水的世界中行驶着,路上的车很少,或许是因为太大雨了都回家了吧。 我越开越快,哪怕是红灯也照样冲了过去。 可谁知前面却是一条死路,透过挡风玻璃我看到水中出现一抹绿色,是树叶的绿,前面没路了,可我也来不及刹车了。 (二) 我和另外三人约定去一个地方,这地方是这个国家的女王的家。 我是第一个到的,但第一个到并不意味着就能第一个进去,按照“约定”(这约定其实是我在梦中的潜意识所认定的,必须要四个人才能开门,这或许是“梦”的设定吧)过了一会儿,第二个到了,等了一会儿,另外两个人也到了。 四个人齐了,门开了。 厚重的铁门缓缓朝两边敞开,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小区,从前往后数一共有五排,每排都是三栋左右住宅楼并列而成一排楼。 我在心中感叹这女王的家就跟某些中小型的小区一样大。 我们继续往前走,走进了第一排楼的门廊里,里面坐着两位中年女佣,身上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 其中一个朝我们看了一眼说:“你们两个是来找女王的吧?” 我听了,刚想说我们明明是四个人,怎么说两个人呢? 可没等我说出来,她又接着说了:“女王一般都在最后一栋,但你们今天运气好,她今天在第二栋带孩子。” 我听了,接着就继续往里走了,而她说的也确实是对的,我们队伍中的另外两个人不见了,就剩下那个比我晚一点,第二个到的人。 走到第二栋了,刚进去,我们就看到了女王,不对,和我一起走的那一个人也不见了,就剩下我了。 我看到女王了,女王正坐在地上,在和一个婴儿在玩耍着。 在我看到女王的时候,女王也看到我了,她站起来,对我说了些什么,而我也对她说了些什么。 我不记得女王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在下一秒,战斗就开始了。 在战斗开始时,我所处的环境也变了,变成了一间偌大的,四四方方的,摆满了木桌的房子里。 我背靠墙壁,女王就在我的面前,她手里没有武器,而我手中却套着一对拳套,虽然她没有武器,但她却有一双能够杀人的眼。 只见她的眼睛突然向上翻,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接着又马上往两边快速移动,我搞不清楚她在干什么,但在下一秒我懂了。 只听见背后的墙壁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一柄宝剑就从墙中穿刺而出,并朝我这边迅速划来。 宝剑划破墙壁,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我奋力往上一跳,跳到更高的墙上,像蜘蛛侠一般攀附在墙上。 女王的眼睛又动了,宝剑也跟着动了,它稍稍一顿,然后猛地向上一提,便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朝着我的裤裆袭来。 这女王可真阴险,跑不过我还躲不过吗? 于是我就奋力往上一跳,顺势使出一招庐山升龙霸打破房顶。 外面的天已经变黑了,而且我还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女王那个像“小区”一般大的家了,而是一个类似古镇的地方,所见之处皆是青砖绿瓦,在屋檐、转角和大街小巷处都立着一个个红色的灯笼以供照明。 “你以为跑上去接就没事了吗?”女王透过我打出来的破洞对我说。 “你,上!”接着她转头对某人说,受限于洞口的狭窄,我看不见她是在对谁说。 突然,一个人推着车从房间里出来了,还对我打着招呼。 “你好呀。” 我朝他挥了挥手也算是打招呼了,毕竟他有点来者不善啊。 他有着一张满是横肉的脸,光秃秃的头顶上满是伤痕,而且还只穿着一件背带裤,就这样的人,无论是谁,第一眼看过去的第一印象的会觉得他是一个坏人,即便他是一脸“友好”地对你打招呼。 “我是护国大将军,烟花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推车横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哈人烟花,在手推车的车身上还有一行标语,哈人烟花,放到天上,笑哈哈。 “笑哈哈?”我疑惑地说,心想这烟花难不成还能打人不成? 我话音刚落,一个带着火星尾巴的鞭炮就扔了上来,落到我的脚边。 我往后一跳,才刚跳这鞭炮就冒出一股青烟,接着轰的一声爆炸了。 房顶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一半的房顶都被炸塌了,而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所带来的冲击波给炸飞到另外一个屋顶上。 “飞飞飞。”烟花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又有鞭炮从天上飞过来,只不过这次不是一个,而是一堆。 有了第一次的警觉,在这第二次鞭炮袭来时我就抬脚跑了,从一个屋顶上跑到另一个屋顶上,而在我身后也不断地飞来一个个鞭炮,把一个个房顶都炸毁了。 就在我一边逃,一边思索如何应对时,我又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而且这不是从我身后传来的,好像是从远处,从烟花人那传来的。 我转身看去,果然,一开始所在的那间大房子已经被炸上天了,和房子一起上天的还有那位烟花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想。 但下一秒,一个声音从已经变为废墟地方传来,“我把他的引线剪短了。” 原来是那位第二个到的人。 在那间房子被夷为平地后,画面又是一转,来到梦的结尾。 我坐在一间小诊所的塑料椅上,看着自己的左肩上多出两个针孔,向护士问道:“这怎么比昨天多打了一针啊,而且这一针的针孔怎么还止不了血。” “今天多打了一针吗非安它命呀。”护士说。 “为什么要打?” “镇静呗。” “止痛呗。” “啊~~~”我听着护士的话,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 “麻醉呗。” 护士说着,仿佛每一句话都化为砝码吊在我的眼睫毛上,不断地加码,不断地使我的眼皮子越来越重,不断地扯它们下来。 终于,我的眼皮在这浓浓的困意下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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