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小辈一起开很没有营养的玩笑。</p>
但是到了危机关头，他又是家里的顶梁柱，坚不可摧。</p>
仿佛能够承担起整片天空的重量。</p>
“……”</p>
想到这里，葛夜有些动容。</p>
如果，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四百年前，方天白前辈没有牺牲的话……或许，叶牧也会像镜世界的穆野一样吧？</p>
可现实之中没有「如果」。</p>
方天白已死。</p>
「黑无常」的背后，那抹柔情的白色身影消失无迹。</p>
黑色的死神拿起屠刀。</p>
在没有任何战友的情况下，孤身一人，镇压着一座城市。</p>
他是一个孤独的……无常。</p>
“……”</p>
葛夜心有所感，打算回去之后写一篇论文。</p>
《论方天白前辈的存在，对叶牧/穆野的影响》</p>
“……”</p>
呸呸呸！</p>
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怎么还想着写论文？</p>
这属于是「职业病」，要不得。</p>
得治……</p>
思绪回到眼前。</p>
葛夜打量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几人刚一“穿越”过来，就置身于「月印」结界之中。</p>
果然，头顶上，悬挂着一轮虚幻的圆月。</p>
“叶戈，你们刚才是在斩杀厉鬼？”</p>
想到这里，叶戈就有些懊恼，期望自己刚才能跑得再快一些。</p>
叶戈道：“不完全是……刚才那只厉鬼，是黑衣师父专门找来给我「试炼」用的。</p>
太可惜了……</p>
如果我能追的再快一点，就能通过考验了……”</p>
想到自己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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