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应该是对这种近似轻松的情绪上瘾吧。”</p>
温璨背着手走在叶空身后。</p>
他的手机一直在发出轻微的滴滴声。</p>
叶空问他：“不需要看吗？”</p>
“有陌生人或者车辆靠近的话，不会只有这点动静。”</p>
他们从老旧的健身小广场走过，叶空先前看到的几个大汉还逗留在这里，聊天的聊天，坐在花坛上玩手机的玩手机。</p>
温璨平常地经过他们，那些人也都只是瞥一眼就收回视线自己干自己的事了。</p>
可人很多。</p>
直至此时，叶空才意识到这一点——健身器材上两个人，花坛上一个人，后面小路旁还有一个人在讲电话，更远的，向小区大门延伸的方向，还隐约有两个身影在遛狗，还有一个跑步从他们身旁走过。</p>
他们的身材并不完全一样，根据衣着来看，身份和工作包括年龄都各有解释。</p>
一路走着，叶空越发感到一股难言的、充满安静的危险的氛围。</p>
“这些都是你的人？从玉洲带来的？”</p>
话出口几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p>
果然下一刻温璨就笑了笑：“当然不是，一下出现这么多陌生面孔，这里随便一个长住的老人都会觉得奇怪吧？轻松一问就能问出古怪了。”</p>
“他们确实是花盒人。”温璨脚步散漫，双手负在身后，低头看着地面，漫不经心道，“户口本和房产证都有，只是今年因为外面经济形势不好，才陆陆续续回来了而已。”</p>
“……你的作用是？”叶空不由自主转头去看他。</p>
只听温璨道：“给他们提供工作——从很久以前，到现在。”</p>
“……”叶空的脚步停住了。</p>
温璨不小心从她面前走过两步，停下来，转身等她。</p>
叶空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所以，很久以前是多久以前？”</p>
温璨看着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可他的眼神还是平静而深邃，仿佛连纠结的思考都进行得很平缓稳定。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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