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周康笑了笑,坐在床榻边上。 “我得不得报应无所谓,只要周家的外孙是未来的皇帝就好。 皇上啊,看在您也曾提携微臣的份上,只要您如实交代,玉玺和小皇孙在哪儿,臣给您个痛快。” 齐皇咬牙,道:“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也想活命,但建立在能活的基础上。 如果出卖宣恩和玉玺,他做不到。 周康半开玩笑道:“皇上,您怎么突然不怕死了?以前不是游戏人间,将这江山不当回事吗?” 齐皇无法反驳,这是事实。 “放心,朕背负骂名就够了,但朕的后代,是永远不会背负骂名的。” 皇后疯了似的上前,她捏住男人的下巴,眼神像是淬了毒。 “难道翀儿不是皇子吗?本宫身为皇后,儿子是嫡皇子,为什么就不能让翀儿当皇帝,为什么要让那狐狸精的孙子!皇上,你告诉臣妾啊!” 她眼含泪水,心里发涩。 齐皇一字一顿道:“齐翀不是朕的孩子,他就是个孽种!贱人,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害死了贵妃,还想让朕把江山拱手他人!这不可能!你想也别想!” 皇后愣在原地,随后,她扬天大笑。 “哈哈哈,皇上,原来你都知道啊,害臣妾在您身边装了好久,翀儿确实不是你的孩子,但你的江山,是属于翀儿和周家的。” 眼睛里的恨意更甚了。 可是她心里清楚,她依旧深爱着眼前的男人,只是恨意大于爱意,如今,已经回不了头了。 齐皇气得吐血,他声音颤抖道:“荡妇!你会遭报应的!” 皇后拭去泪水,面色冰冷。 仿佛刚才哭的人并不是她,“皇上,把玉玺交出来!夫妻一场,臣妾答应你,你的亲人会得到全尸,你死后,也会葬入皇陵,要不然,臣妾就将你的三宫六院,皇子皇孙,都扔到荒郊野外,被野狼啃噬!” “毒妇!毒妇!”齐皇不停地怒吼,“朕死也不会告诉你!” 她看着皇上脸上的怒意以及厌恶,顿时觉得很没有意思,年少时,皇上意气风发,是先皇最宠爱的女人,她一见钟情,势必要当上皇后,与皇上并肩天下。 可后来。 皇后心里清楚,她可以是皇后,唯独不能是他的心上人。 皇后冷冷道:“皇上,你好好睡吧,到了下面,别恨我,恨就恨吧,我早就不在乎了。” 她扶着门框,望着院子,望着宫殿。 走进来,出不去。 很快,周康就解决完了,他走到妹妹身边,道:“皇上驾崩了。” 皇后闭上眼睛,泪水横流。 “明天昭告天下吧,大哥,你先回去吧。” 她站了好久,直到腿麻,才转身,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心里酸涩,踉跄地走过去,手扶上他的脸颊。 “您要是对臣妾好点,臣妾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啊。” 皇后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与贵妃一同嫁入皇宫的画面,那天,她满心期待地等着皇上,可被告知,皇上去了贵妃那儿,自此,她总是能听到,有人在背后一直说她的坏话。 那种怀疑和自卑,扎在了心里。 贵妃有了身孕,一连生了两个。 而她呢?独守空房,被周家人指责,被宫里的人暗地羞辱,她恨!恨死了贵妃,于是,把贵妃弄死了,可皇上还是不来她的寝殿,那她只好自己生了。 她找了一个白净的侍卫,再设计皇上酒醉,孩子就有了。 皇后回过神,握住他的手,笑道:“等翀儿当上皇帝,臣妾就去陪你。” —— 谢府。 他们先后回来,在确定时霜没事后,目光都落在正在吃东西的皇孙背影上,齐宣恩好像在啃鸡腿,后背起伏不定。 时霜拿出玉玺和圣旨,看着一家人大惊失色的神情,诉述在皇宫的事情。 “情况紧急,我只能自作主张了。” “霜儿,你真是太厉害了,混进后宫,找到皇上和皇孙,拿着玉玺和圣旨就算了,还把皇孙也带了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谢母眼神闪烁,泛着崇拜和好奇。 她这儿媳还真能上天下地? 真是神了! 时霜避重就轻,笑道:“宫中设宴,可宫里的侍卫却还要当差,心里必定烦闷,我用几坛酒,将人饮到一起,又点上迷香,趁着他们喝醉晕睡过去时,便进了宫殿,小皇孙不哭不闹,很是配合,所以我们就出来了。” 谢母点点头。 “原来如此,霜儿,你真是太聪明了。” 谢孤宗打开圣旨,看着上面的内容,心中有数,废后、废翀王,立皇孙为储君,皇上把一切都想好了。 皇上什么都清楚,却无能为力。 只能在死前,默默等待机会。 “哎,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样了。”他看向皇宫,心情很是复杂。 时霜道:“皇上能将小皇子交给我,其实变相是在信任谢家,将军还是去看看小皇子吧,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您说。” 皇上又不认识她。 要不是手中有谢将军给的令牌,恐怕不会相信她。 谢孤宗点头,他朝小皇孙走去,“见过宣恩皇孙,您、您慢点吃。” 看到皇孙的那一刻。 他心中忍不住酸涩,皇孙没回头,一直埋头用餐,原来早已泪流满面。 齐宣恩放下筷子,擦拭泪水,跪在地上,态度谦卑道。 “感谢谢将军救命之恩!求您救救我皇爷爷吧!” “快起来!”谢孤宗扶起他来,叹了口气,道,“我刚回盛京,步步维艰,别说是救了,连见皇上一面都难啊。” 齐宣恩紧握拳头,胸口发酸道:“一旦皇后知道我离开,皇爷爷肯定危在旦夕。” 他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流淌。 谢母安抚道:“宣恩皇子,快别哭了,皇上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这孩子乖巧懂事,真是惹人恋爱。 须臾,时霜与谢烐相视一眼,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她提议道。 “不如,闯宫吧?” 闯宫?谢孤宗心底一颤,“没有命令,私自闯宫是死罪,现在皇后把持政权,稍有差池,万劫不复,我们要从长计议,不叫闯宫,叫担心皇上安危,无奈之举。” 时霜竖起大拇指。 姜还是老的辣,“实在是太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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