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聂言深承认。
“你们结的这是什么婚……”小贝对于他们的感情着实不能理解，好奇的八卦了一句，“什么流程都没走，我姥姥姥爷怎么同意的？”
聂言深：“……”
小贝捕捉到了他的神色，心里浮现了一个猜测。
她还没问，聂言深就先一步开了口：“我跟你妈咪结婚的时候，你姥姥已经不在了。”
“至于你姥爷。”聂言深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怕影响到自己在孩子心中的地位，“他不知道。”
小贝冲着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真行。
结婚家里人都不知道。
“你们的事情我这个做后辈的不做评价。”小贝不是当事人，也不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我自己，还是希望薄子衍能够稍微空闲一点的。”
不说他给自己求婚，起码得保证她给他求婚的时候他有时间。
聂言深趁机问她：“你想薄子衍给你什么样的求婚？”
“都行。”小贝在这方面不挑，说起这个的时候唇角都带着笑容，“只要是他，即便只捧着一束鲜花来给我求婚，我也愿意。”
“鲜花都没有呢？”聂言深问她。
小贝摇了摇头：“那不行。”
只要是求婚，最起码鲜花加戒指还是要有的。
这都没有的话，只能说明不在意。
不过……
她倒希望薄子衍还没给她求婚的时候，她就已经给他求了。
“那我明天跟薄子衍说，让他给你求婚的时候多准备一些鲜花。”聂言深跟她闲聊着，嗓音沉稳带着认真，“少于一亩地的你都不会答应。”
小贝：“……”
小贝给了他一个眼神：“你这是故意搞事情。”
“我是在帮你。”聂言深好言好语。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单身这么多年不是不想结婚，而是情商太低没人想跟你结。”小贝故意跟他斗嘴。
聂言深在这种事情上向来不为自己说话：“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小贝看了他几眼，没再说。
她心里清楚压根就没这个原因。
除了小时候的萧阿姨外，还有不少人也想嫁给老聂，二婚的老聂因为长相和身份能力的原因，在这个圈子的受欢迎程度不低于那些从未结过婚的人，但老聂全拒绝了。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拒绝，后来拿她来当借口，说什么要一心一意养女儿，不想让女儿有后妈之类的。
以至于后面有段时间圈子里都以为他是真有女儿了。
“想什么这么出神。”聂言深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嗓音微扬。
小贝实话实说：“想你以前带我，被人误以为我是你亲女儿的事。”
“本来就是亲的。”聂言深一直贯彻这个理念。
“这话要被我妈咪听到，你肯定完蛋。”小贝知道他那话的意思，但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聂言深：“她听不到。”
小贝：“……”
别说妈咪了。
要是被老爸知道，估计都会说老聂两句。
“这段时间薄子衍应该都比较忙，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先回帝都跟你朋友们玩儿。”聂言深临睡前跟她说了这些，怕她在这边会无聊，“他最少也得十天左右才能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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