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接下来就看你了!”岚溪亭抬头望了一眼一身狼狈但目光坚定潇暮,这一路行来,若没有他潇暮……他或许会更轻松些,他点了点头道,“嗯!” “嘶!”的,岚溪亭忍不住发倒抽了口凉气声,他全身哆嗦道,“这……太……冷…了…!果然,跟我想一样,这是焠冷泉” 潇暮看他那毫不夸张的反应,摸了摸下巴疑惑道,“焠冷泉?是何用途的!” 岚溪亭全身发颤道,“极寒之冰,高阶修士疗伤用的,当然还有一个作用“镇心魔”,心存邪怨,内心邪恶之人碰了此泉会被蚀腐其肤,寒疾终伴!” 这用途广泛的真邪门,潇暮看着这一大片湖泉,对他喊话道,“那你回来吧!” 岚溪亭听话上了岸,泉下的冰冷如跗骨之寒令一直发颤发抖,潇暮望着滚滚如烟如雾的焠冷泉,在看向岚溪亭被冻得发紫的脸好奇问道,“你内心邪恶?” 岚溪亭看着他的脸尴尬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潇暮奸诈笑道:“大家都是男人,这想点不该想的……不过,你该不会已经经了那人事……” 岚溪亭连忙打断他的浮想联翩到:“没有的事,我们还是想办法怎么过去吧。” 潇暮:“你说这焠冷泉,你这才刚走了一小步,就寒彻入骨,也不知在往下走,你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岚溪亭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他只说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说得好像他自己就能承受住一般,潇暮看他一个人在瞎嘀咕着些什么,便知他不服气,笑道,“你还真的别不信,我还真有把握能过这焠冷泉!” 潇暮说着把子棠交付于不服气岚溪亭,自己站于焠冷泉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照着滚滚如沸锅的焠泉抬脚踩了上去,如烟如雾的焠冷泉在接触潇暮一瞬间,仿佛欲风般,顷刻挥散而去,凝结成了一冰面,绵延至整个焠冷湖,岚溪亭望着此场面,目瞪口呆的傻住了,琉璃境外的四位长老也不禁愣住了,潇暮站上冰面,如履平地般蹦跶起来,并且得意的笑道,“原来那瞎子说的是真的,朱辞镜花——虚实之境。” 岚溪亭不解道,“什么意思?” 潇暮胡邹道,“朱辞镜花——喻指美好的事物,颜如凌王貌比潘安的小爷不就刚好应对了吗!虚实之境——肯定是求实求真的意思,又正所谓像由心生,长得好看的我,其心又怎么会丑恶呢!所以这两个条件我都具备了,自然就能过了!哈哈哈!” 虽然感觉这解释有些忒不要脸了,但又说不出反驳的缘由,再瞟了一眼潇暮,更不得不承认的是潇暮这厮虽一身狼狈,但长得确是十足十打的俊俏,让身为男儿身自己有时也不禁心猿意马恍惚几分。岚溪亭叹息道,“这年头还真是看脸的世界啊!” 而潇暮看岚溪亭真信了,十分没劲道:“骗你的了,因为我是处男。” 岚溪亭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后又反应了过来:“哦,原来是这样啊。” 而琉璃境外的长老们也是紧盯潇暮这一波操作,三阁有些好笑道,“这小子悟性不错吗?竟然还发现了“焠冷泉”的喜好。” 七阁冷冷道,“他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说归说,大家还是默契中肯潇暮猜想对了! “传说,十八年前,九天南境现世了一百年难得杰修,他自幼天赋异禀,聪慧过人,猎奇加身,又巧得世外高人东吾极乐仙师——真传,习得窥灵造梦之技,感大德于天,离了东吾,自立门户,开山创立了蓬山擎霄宗,自诩九霄仙人。 九霄仙人扶生救世,猎鬼平祟。 他猎鬼巧用窥灵造梦之技,御灵伏鬼,以灵制鬼,百步之内,兵不血刃,可取鬼稽,手段极及高明。 他性情仁义为举,逢乱必现,仗义豪情,很快他便于百家之中大有名气。 各地散修纷纷门前徘徊,求师问道,更甚有受其恩惠者,摇旗扬幡,尊其为无上尊主。 而最值得炙口一论的是,这位无上尊主,九霄仙人,受托北上伏鬼,与北境之王星邻之君大战数日,大败北王,解放了北境。 而心有不甘的丧心病狂的北王,却策划一场惨绝人寰鬼乱。 鬼乱欲有野火乘飓风之势席卷向南方,九天岌岌可危。 就在临危之际,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百家翘首蓬山擎霄宗派,宗首九霄仙人,率先士卒,至北境,猎鬼伏祟数月,力挽狂澜,奈何鬼势汹涌,都不能将其艰克,无奈之下,九霄仙人号百众临渊设陈,将其为谷,葬埋其境,封印沉解,及时止损,才避免了一场九天的浩劫! 此战之胜,广为流传,九霄仙人更是盛名大噪家喻户晓,蓬山派之地位更是于九天首屈一指,不可撼动! “没了?” “没了!” “你说的这些,我在酒泉也略有所耳闻,后起之秀九霄仙人大败北境王之圣绩堪称九天传奇,不过我到甚是好奇单以窥灵造梦之技的仙人又是如何做到大败北王的?”, 潇暮这么随口一问,二狗子却有所顾忌起来,他道,“你问这干嘛?” 潇暮聊有兴致道,“当然是好奇啊!你不好奇吗?被赋予神秘强大天之力的超脱陨化的——天之子!长居极地极昼夜恶地的——星邻之君!在这个崇尚仙者的时代里,早已超脱于六道轮回之外,是不老不死不灭的——怪物!悍北境卫蛮民,威慑南境无人敢进犯已达万年之久!怎么连想,都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众人口中万人唾弃的心胸狭隘的丧心病狂!鬼乱也是,总感觉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 岚溪亭捂住了潇暮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神色紧张四处张望着,在确定四周无异样之后,他才收回了手,潇暮见他神经兮兮,问道,“怎么了?” 岚溪亭将潇暮拉下,二人蹲坐于地,岚溪亭神神秘秘,神色凝肃的质问潇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过那个!” 潇暮疑惑道,“那个?那个是哪个?” 岚溪亭伸长了脖子四处探望了一周,继而压低了声音道,“还能是哪个?当然是禁书了!” 潇暮恍然大悟,回想起似的,从胸前的衣襟掏出一本幸免被搜走的古籍摇晃于他眼前道,“你说莫不是这个!” 岚溪亭脸色阴郁的抢过潇暮手中古籍,将它重新塞回潇暮的衣襟里,语气沉重道,“你还真是幼虎下山不知人间险恶,这种东西岂能随意拿出来,更何况这里可是擎霄宗,数百只眼睛正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试炼里但凡有人公然藐视擎霄宗一点,擎霄宗的暗人如若要肃清一个人就跟秋风扫落叶般自然,事后无人问津!” 潇暮哑然,岚溪亭又道,“你和子棠上蓬山目的先前我就想问来着,可叹你也是被王爷安排而来言不由衷,便不想过问于你,可这古籍在九天都禁了十八年已久,也算是稀有之物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你没事好奇里面东西又想干什么?” 潇暮反握住岚溪亭的手反问道,“那你呢?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为什么在酒肆刻意回避于我们?又为什么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不堪?” 岚溪亭在潇暮的始料不及的反问下,脸色微变,垂下脑袋,沉默不语,潇暮在他眼里看到百般隐忍和犹豫不决,便知他有难言之隐,也是都追问他两次他都不肯倾言相告知,潇暮松开握住岚溪亭的手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回答岚溪亭话道,“我是老舅安排来陪读的,你也知道子棠的性子,没人看着他,总会惹出事端来,还有这你所谓禁书是机缘巧合下,一个有道行的老秃驴给的,他算定我会有一天去蓬山,便给了这玩意,说是助我一臂之力,我也没当回事,就随便看了看,竟然在擎霄宗是莫大的忌讳,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潇暮向岚溪亭信誓旦旦保证后,再次扶起躺睡在一旁的潇子棠,潇暮指着前方的路道,“不走吗?” 岚溪亭拍了拍衣摆跟了上去。 路途乏味潇暮仍有心继续问道,“那既然如此,那九霄仙人之后呢?” 岚溪亭道,“不知!” 潇暮甚是扫兴道,“早知就不问你了,还一问三不知!你这不是吊我胃口吗!” 岚溪亭沉思了一会儿又道,“以上所述都是世人皆知,后续九霄的传闻都是民间编论的,夸大其词,褒贬不一,只可信一二!” 潇暮又来兴致道,“只可信一二,那你道一道这一二吧。” 岚溪亭放低了声音悄声道,“我听说的是,北境一战后,以渊为冢葬埋了万骨尸,恐鬼覆卷土重来,九霄仙人便以魂灵封印九渊若谷,而九霄仙人受鬼怨影响,烨火不受控制,但凡目视过他的人都被其烨火灼伤眼,所以他便自行闭关了!” 潇暮惊了惊,便更好奇了,追问道,“这仙人倒是挺大义的,恐伤他人,自行闭关,你说的与我从书中所看和说书修士的所描绘有些不一样啊!你说的可信吗?” 岚溪亭莫明的有些急眼了道,“当然可信可靠!” 潇暮对于他这突然的大反应,惊了惊,在看岚溪亭,一直面色苍白的他,脸颊两侧浮上一层浅浅的薄晕,潇暮挑了挑眉只好继续问道,“然后呢?” 岚溪亭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平复心情后,才慢幽幽回他道,“然后……然后……!” 潇暮体惜他的尴尬换言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岚溪亭道,“他是仙,行踪缥缈,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烨火不受控制?那他应该没事吧!” “蓬山也未传出他登遐之事,应该不会有事吧!” 潇暮吁了一口气,竟莫名宽了心。 岚溪亭看潇暮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便好奇道,“你对他的兴趣真是超乎寻常,难不成,你也崇尚于他?” 潇暮莫名其妙道,“何来的崇尚之言?我也是来蓬山后才略有听闻此人……此仙!不过,先是古籍后又听说书修士的在解绘于此仙,现在你又说一遍,我满脑子都是他!想不好奇都难了!” 岚溪亭理所当然道,“他是九天出了名的,迄今为止独一无二至尊仙人,百家之中不少勤学苦练的,但时至今日还是无人能修到他那般境界了!换言之他是九天的稀有瑰宝,又是正道之光,人间正义,他的崇拜者九天遍布,甚至有些人还给他塑了金身驱邪避害,每日祈拜!” 潇暮听他一席话,不禁回想起当日徘徊于龙门之外的那些参加试炼之众,他们眼里闪着无比虔诚的光芒,难怪遇挫碰壁都不愿意下山,原来是出于崇尚之意啊! 岚溪亭又道,“蓬山擎霄宗一直以来,都对外宣告,九霄仙人闭关当中,可还是有人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来蓬山,不为别,就单为了与那遥不可及的仙人同泽地,满足那虚无的幻想!” 潇暮想起了兜里那本古籍,尴尬的笑了笑。 只要不偏移路线,应该很快——祈福树了。 一路闲聊下,三人穿过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当他们停下来的时候,也不经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说实话如果这不是穿越时空,那么还真的对不住呈现于二人眼前的这一副如诗如画世外桃源光景,潇暮岚溪亭使劲的搓着眼,反复确定了自己没看错的情况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眺望着眼前田园村风光: 金色的稻田连绵起伏,其中的乡间小路上还时不时走过扛着锄头的老农,远处的农舍冒出徐徐炊烟,黄髻小儿们拿着竹蜻蜓顽皮的跑着,受到惊吓的鸡鹅穿过篱笆四散而开,裹着头巾的农妇于门前织布或二三人聚于溪流边淘米洗衣,闲攀家常,欢声笑语。 祥和安逸与世隔绝的田园生活,令二人舒心到有些恍惚,子棠于岚溪亭的背上打了一酣声,二人才从中清醒过来,逮住一路过的老农,讯问这里是哪里后,二人再次震住了,老农道,“这里是巍海!” 岚溪亭难以置信道,“这里怎么可能是巍海,这里不是蓬山吗?啥时候变成了一小渔村了??” 你这话说的真无礼,什么叫小渔村,我们村叫“神隐桃源。你们这群泼皮又是从哪里来的?” 老农被他这么一问一愣一愣的,便道,“蓬山?” 潇暮始终一语不发默默环视着周遭的环境,和暗中观察着老农的神情变化,老农又道,“蓬山没听说过,不过我们这倒是有一座仙山,看你们像是外乡人,应该是来“祈福树”祈愿的吧。” 二人一听“祈福树”眼神闪过一线死灰复燃的希望,虽然老农说这里不是蓬山,但是有“祈福树”这一对接说明他们现在应该还在试炼当中。 于是稍安了心,在老农的指引下,三人走进了村庄,并且来到了村长的家,这个村子里的一切大小事务都是由村长做主,所以想去“祈福树”也得到由村长同意!村长家里此时也聚集了先于他们一步其他人,其他人看到潇暮他们也是惊了一惊,但很快的便由不安转为怒视,还是试炼中那一批人,说明现在谁也没有偏离试炼路线,只不过为什么突然加试,还是一小渔村的设定,实在令人费解。 还未由潇暮理出头绪来,此时门外一个戴着斗笠的粗布衣男人,慢悠悠的踱步走了进来,因为斗笠压的有点低,看不清他的清面容只能看到他腰间别着一烟杆子,他肩宽体阔身形高大,潇暮也算是众人里面较高的一个,但看此人时还是不自觉的抬了头仰视着他,怎么说呢,这人周身都散发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场,而这种气场必经过岁月长期磨砺才会显露出来,正如他老舅安定王般,天生王者气质令人肃然起敬,而此人在此基础上更甚,是如过山飓风般呼啸而至朝你扑过来的。不给你任何准备的时间,直面扑来的压迫感 ,一眼就逼到你露怯…… 引带潇暮进来的老农朝着男人打了声招呼道,“村长,你可算回来了。” 众人听老农唤男人为村长更是惊了惊,潇暮心中疑惑更多了,这人竟是一村之长吗?蓬山还真是良心制作啊,连路人角色都那么高大上!不过,这又暗含着什么意义呢? 村长扫了一眼众人,语气透着一股慵懒劲以及不屑道,“你们是?为何全挤在别人家里!” 众之纷纷为之一动,领着他们而来老农连忙走出来把他拉至一边,贴耳云云道,“老言,这些人都是不远万里来寻“祈福树”祈福求愿的!我看着奇怪,怕他们是来在村子目的不纯,所以就把他们带你这来了,看他们一个个年纪轻轻的,像是被骗来咱们村的,你看看,怎么办?” 村长更是费解了,再次巡视了一眼这些人,衣着不整,满脸疲惫,狼狈不堪! 村长很不耐烦道,“那关我屁事,拯救“迷途”少年这种事情不是归官府管的事情吗!走,走,都给我走!” 看村长两个人在这那磨磨唧唧的咬耳朵,人群里的脾气最急躁李晋大喝道,“老头,麻利点,老子的时间是你们是能耽误的起的吗!” 村长望了一眼李晋,在斗笠的阴霾下一张五官分明却不失威严的脸呈现于众人前,生性暴躁心高气傲的李晋最烦别人瞪他了,二话不说就要动手,还未近人家身,就直接跌落地上,呈五体投地匍匐状,所有人都愣住了,李晋这一叩拜实在诡异,又或是说根本就没人看到村长出手啊! 李晋当堂当众之下出丑更是怒羞成怒,想爬起来身体却如同灌注了铁水般沉重到不得动作,而村长于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目露寒星犹如万年冰山冷冽的冰芒,寒凛炽目,不多时李晋身上冒出了一团火,待在村长家里的人见此异样异景都惊慌失色起来,纷纷绕着李晋躲开划出一个隔离带。 “ 火,烫……烫……好烫……”李晋痛苦的在地上打起滚,跟在他身后的三两个小跟班们都手忙脚乱起来。 “大哥……我来救你……水……那里有水……” 潇暮临危不乱的将眼睛快速瞟向了屋外水缸,毫不犹豫飞快的提着角落里木桶,盛着一桶水,冲了进来,大喊道,“让开!” 一桶水直接泼在李晋身上,把他淋了个通透。火灭了,屋里散发着衣料焚烧的刺鼻味。 村长全然一副这事与我无关,是他先动手的姿度! 而救人的潇暮却成功引起他的注意,小小少年怒目圆睁的盯着他,那架势巴不得把他现拆了吃进肚子里,那可真是荣幸至极啊!——村长微眯着眼嘴角噙着一丝邪魅的笑,难以抑制激动情绪目不转睛的回应着潇暮的怒视,他矮下身段凑得极近的与潇暮尽量平视,潇暮也不退怯,村长笑眯眯问他道,“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潇暮蹙着眉大喝道,“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给我老子记住了,小爷我叫——王二!” 村长看潇暮这气势汹汹的架势乐呵道,“气势不错!不过你抖什么! 潇暮双腿哆嗦着,嘴硬道,“要你管!” 而实际上早就慌得一匹,我去,我干了个啥?这家伙该不会就盯上了我吧,怎么办?他在看我,回瞪回去,就算打不过,气势上面也不能输! 村长又道,“你把我的火灭了,我的晚饭可就没着落了,你打算怎么办?” 潇暮要崩溃了,眼珠瞪得老大,待在村长屋里的众人心下也更慌了,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他说“晚饭!”一词,敢情这厮烧李晋是为了吃掉他!可怕,太可怕了!这是什么食人族设定?爹娘我想回家! 李晋被小弟们从地上搀扶了起来,村长与他眼神不经意交汇,李晋即刻双腿发软,但他依旧倔强强装镇定,村长缓缓抬起了手,李晋紧攥着拳头,额上汗珠沁然落下,村长指着屋外不远处的山淡淡道,“往东走二里路,绕过那座小山有一棵大树,便是你们要寻的“祈福树”!” 李晋木然愣了愣,显然有些意外村长会如此痛快的告知,他阴沉脸唯唯诺诺撂下一狠话道,“算……你……识相!” 说着领着他的小弟们就匆忙的往外奔走,其他人亲眼目睹了一场“火烧人”的真人秀表演,心惊肉跳难以平复。也感知了这个村长可怕之处,此地不宜久留,便也退退怯怯的跟着李晋走了。 潇暮和岚溪亭也想着浑水摸鱼,偷偷溜走,村长却又发话了,“等一下!” 所有人都定住了,胆颤心惊,脊背冒出丝丝凉气村长道,“我好心的告诉你们,你们难道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 众人连忙转过身集体对着他俯首道,“多……谢!前辈!我们告辞了!” 说着众之脚地抹了油般,溜得极快。 领人过来的老农目睹着这一幕闹剧异常的淡定,仿佛习以为常了一般,他道,“老言,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村长嘬烟杆子挑了挑眉道,“不然咧,还留他们吃晚饭啊……!” 一语未了,老农却指着村长屋里躺得七仰八叉子棠问道,“那此人呢?”。 村长顺着他目光看去挑了挑眉道,“这人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老农想了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两个比较亮眼小娃娃带来的!” 村长脑海里浮出潇暮气鼓鼓样子,交待老农道,“你去叮嘱一下这些浑小子,别踩地里的庄稼,要不然我要他们好看!” 老农点了点头,村长便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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