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宝捉奸 杨向鸣站在看守所会见室的门外,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好情绪,踏步进入。 经过这两天的四处奔走,杨向鸣争取到了与马金生单独会面的机会。时间紧迫,必须借此机会跟马金生说清楚。 会见室内,灯光昏暗,气氛压抑。杨向鸣看到了马金生,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囚衣,脸色憔悴,眼中满是疲惫。两人对视一眼,杨向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压低嗓子道:“金生,目前的情况对你比较不利,相关证据警方都已经掌握,不过你要咬死这事是刘胖子和六子的行为,你只是分包给他们,把所有的责任都丢到他们身上。我在外面也会给你找人,我会跟你一起面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马金生微微点头,还是有点懵。杨向鸣继续道:“金生,现在我们是捆在一起的,你必须给我扛着。在里面,你的嘴必须要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只要我还在位置上,我就有可能把你弄出来,不然,我进去了,你这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马金生脸色苍白,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杨向鸣见状,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金生,别忘了,那件事也有份,你也分了钱,如果你在里面乱说,到时候别怪我不念旧情,两个人都得一起玩蛋。” 马金生的喉咙滚动着,他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抬起头,双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只是机械的点头。 杨向鸣则面无表情他站起来,双眼像刀直刺马金生。 他的声音低沉而决绝:“金生,我们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你必须清楚,只有我,能救你出去。如果你想死,那我也没办法。如果你想活,必须按我说的去做,自己要想清楚。” 杨向鸣声音停顿了一下,好似又想起了什么,走近马金生,压低声音问道:“郑志廷老婆来乡里找过我几次,那天去找过你之后就消失了,你把他怎么了?” 声音中透着厉色,满了压迫感,空气好似都凝结起来。 马金生心中一震,身体颤抖起来,眼神中流露出绝望,终于开口说道:“姐夫,我,我不知道。” 杨向鸣凝视着他的神情,内心愈发笃定。他重新落座,声音依旧低沉:“我一直在规劝那个女人,试图稳住他。若到时候我无法稳住局面,她去找公安,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马金生心跳骤然加快,似要冲破嗓子眼。杨向鸣所言字字如刺,其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姐夫,我想活命,我都听你的,我不会乱说话的。”马金生连连点头,语气坚定。 他深知自己被杨向鸣捏住了把柄,已无法挣脱束缚。 他紧闭双眼,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入夜,如浓稠的墨,深深地笼罩着大地。南征墟上街灯灯光昏黄而模糊,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神秘。 南征乡西郊,一个肥胖的男人,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蹒跚。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短袖衬衣,头顶稀疏,脚步很轻,来到一幢红砖瓦房门前,朝四周看了一圈,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缓缓打开,一个长相周正的女人出现在门后,她的眼神妩媚动人。两人对视了一瞬,男人微微点头,女人则让开身子,示意男人进来。 门在男人身后缓缓关闭,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屋内的灯光昏暗暧昧,与外面的黑暗遥相呼应。男人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急不可耐的一把抱住女人,一顿乱啃。 女人费了好大劲才把男人推开,媚眼如春,娇嗔道:“看你那猴急样,去洗个澡,一身都是馊的。” 男人闻言,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点点头,便转身向浴室走去。他脱下衣服,露出肥胖的肉躯,汗水与尘土交织的气味在屋内弥漫。 女人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轻咬红唇,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浴室门缓缓打开,热气与一团雪白滚圆的肥肉一同涌出。 “杨乡长,你又胖了。”女人捂着嘴笑道。 “怎么可能,我怎么感觉瘦了,这几天烦都烦死了,天天在市里跑。累都累死怎么可能还长肉。”杨向鸣一阵苦笑。 这几天,杨向鸣的确是寝食难安,担心会被牵连其中,虽然在工地事件上与杨向鸣关系不大,最多也就是个失察的责任。 可那个不为人知的勾当,如同悬在他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不过今天见过马金生后,他心里释然了许多,马金生不是傻子,孰轻孰重,他定能掂量清楚。 想起有一段时间没有见曹秋月了,让杨向鸣心痒难耐。这个小娘们,就像一颗诱人的糖果,让人无法抗拒。 回到乡里之后,耐着性子熬到了半夜,万籁俱寂,他这才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急匆匆地出了大院。 一路小跑来到曹秋月家门口,先是小心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确定没有人后,将目光投向窗户。看到屋内的灯光昏暗,不禁一喜:秋月是一个人在家。忙加快步伐向门口走去。 他和曹秋月之间有着约定暗号:屋子里灯火通明,那就是她男人在家;而灯光昏暗,则表明只有她一个人 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杨向鸣浑圆的身体贴了上去,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不一会工夫,衣服丢了一地。 忽然,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房门被用力踹开。 两团被惊吓的白肉,惊恐的朝着门口看去,陈安宝那张愤怒狰狞的脸杵在门口。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喊,朝白肉扑了过去 两团白肉下意识的扯起被子往身上盖,一声刺耳的女人尖叫声响起,充满惊恐和绝望。紧接着,愤怒的吼声、哭声,叫骂声以及厮打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混乱的交响乐。 屋内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邻居们被惊醒,纷纷穿上衣服,睡眼惺忪地走出家门,想要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围观者瞬间将陈安宝的屋前挤得水泄不通,有人探头探脑地往屋里张望,想要看清里面的情况,一张张或好奇、或兴奋、或八卦的脸庞在月光下分外清晰。 议论声此起彼伏,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有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人则手舞足蹈、大声呼喊;还有的人脸上挂着戏谑和嘲讽的笑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更有好事者跑到不远处的乡派出所通报了消息。 陈安宝看着外面围观的人群,心中一横,反正家里出的这档子丑事也掩盖不住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将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公之于众,也好叫他们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儿! 前几天,陈安宝出车回来,陈二麻子过来请他喝酒,两人来到墟上一家小饭店,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 陈二麻子为陈安宝倒满一杯烈酒,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酒精的刺激让陈安宝的脸颊微微泛红,他放下酒杯,看着陈二麻子,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陈二麻子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陈安宝的耳边说道:“安宝,我有个事得告诉你,你可别生气。” 陈安宝心中一紧,不知陈二麻子要说什么,只得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陈二麻子四下张望了一下,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在注意他们,才缓缓开口:“安宝,你知道不,你媳妇曹秋月,她……她偷男人。” 陈安宝心头一震,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陈二麻子,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玩笑的痕迹,但陈二麻子一脸严肃,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曹秋月的身影,那个温柔贤淑,总是为他操持家务的女人。他们结婚多年,虽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也相濡以沫。 秋月又在乡政府食堂做事,也算是个公家人,工作体面,自己开货车虽说累点,收入也还可以。前两年建了新房子,日子过得也还算红火。 陈安宝感到一阵胸闷,他猛地站起身来,想要冲出去找曹秋月对峙。 陈二麻子一把拉住了他,低声劝道:“安宝,你冷静点。这事我也是无意中听别人说的,你先别冲动,得好好想想怎么办。” 第二天清晨,陈安宝早早地起了床,脸上故意露出轻松的笑容,对正在准备早餐的曹秋月说:“秋月,我得出车去外地一趟,大概半个月的样子。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曹秋月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向陈安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又恢复平静,关切地说:“那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陈安宝点点头,转身出了门。他并没有走远,转身去了陈二麻子家。 于是,他白天就待在陈二麻子家,每到天黑之后,就躲到自家屋对面的树丛中。 此时,杨向鸣双膝跪地,满脸淤青肿得像个猪头一般,让本来就胖的脸显得更加肿胀。 望着门外越来越多人群,杨向鸣心中早已被恐惧吞噬,自己理亏,那还顾的上自己乡长的脸面,声音带着哭腔朝着陈安宝求饶道:“安宝兄弟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只要您能饶了我这一回,要多少赔偿都行啊!从今往后,我保证再也不和那曹秋月有任何瓜葛了!” 说完这些话后,杨向鸣满是期盼的眼神盯着陈安宝,生怕他不答应。 陈安宝冷漠地扫了一眼杨向鸣,眼中没有半分怜悯,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而曹秋月在角落里蜷缩着低低哭泣。 杨向鸣见陈安宝没有反应,他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陈安宝的裤腿。 “安宝兄弟,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杨向鸣的声音带着哭腔,整个人被恐惧的阴影笼罩,几乎要瘫软在地。 陈安宝微微皱起眉头,他用力一甩腿,想要挣脱杨向鸣的纠缠。但杨向鸣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放手。 陈安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他低头看着杨向鸣,那双原本嚣张跋扈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恐惧和乞求。陈安宝淡淡地开口:“你写个保证书吧。” 杨向鸣闻言,如获大赦,连忙点头答应。陈安宝找出一支笔一张纸丢给在地上。 杨向鸣跪地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每写一个字,他的手指都抖得厉害,好似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外面的人群看着这一幕,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杨向鸣写完保证书后,双手捧着递到陈安宝面前,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安宝兄弟,您看这样可以吗?”陈安宝接过保证书,粗略地扫了一眼。杨向鸣见状,心中一紧,生怕陈安宝不满意。 陈安宝的脸色愈发阴沉,他低头看着那张保证书,眉头紧锁。杨向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有丝毫动弹。 “加上‘南征乡乡长杨向鸣保证再也不跟曹秋月通奸私会’这句话。”陈安宝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杨向鸣想哭的心都有了,颤抖着手,在已经写好的保证书下方,艰难地加上了那句话。手指因为紧张而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与脸上的淤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安宝接过修改后的保证书,冷冷地盯着杨向鸣,眼中闪烁着怒火。 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在杨向鸣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 “你们两个勾搭在一起多久了?”陈安宝怒吼道。他蹲下身,一把揪住杨向鸣的耳朵。 “我我和曹秋月就就只有这一次,真的,而且还没进去!”杨向鸣眼神躲闪,说话也结结巴巴。说完又低下头去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陈安宝又是一脚飞踹,狠狠骂道。 “曹秋月你这个铲头鬼,你缺父爱吗?,这老头年纪可以做你甲伢了。”说完照着杨向鸣又是一脚飞踹。 杨乡长龇牙咧嘴,好在肉厚,也不算很疼。 突然,一阵嘈杂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一个洪亮的嗓门大声喝道:“让开,让开,都挤在这干嘛呢,大半夜的观仙样,都散了。” 说话间,几个穿着警服的男子从外面往人堆里挤,一个个身材魁梧,神情严肃。 人群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慑,纷纷退后让出一条路。为首的警察进屋后,目光如炬,朝陈安宝问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声音洪亮而有力,充满了威严。 陈安宝见状,连忙走上前去,指着杨向鸣说:“这个糟老头子,大半夜跑我家里来偷人,被我抓了个现行!” 为首的警察走到杨向鸣面前,眉头紧锁,仔细打量着他那张肿胀不堪的胖脸。 “杨……杨乡长,怎么是你?”警察失声大喊,语气中满是诧异,不由瞪大了眼睛。认出自己眼前的人,竟然是平日威风凛凛的杨乡长。 杨向鸣的脸上满是淤青和肿胀,原本肥胖的脸庞此刻显得更加滑稽。他吃力地抬起头,看着这个大嗓门警察,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心里却恨不得吃了他,本来没人知道是乡长,被你这一嗓子,都知道了。 围观的人群瞬间炸锅,围观者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被捉奸的居然是乡长,这是谁都没想到的。 为首的警察见到乡长的样子,有些想笑,却还是忍住,脸色却瞬间变得铁青。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陈安宝的衣领,怒目而视大骂道:“陈安宝,你居然敢打乡长,真是胆大包天!” 陈安宝被警察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很快回过神来,甩开警察的手,冷笑道:“打他怎么了?他偷我老婆,不该打吗,难道偷我老婆,我还要说乡长你请便!” 警察瞪着陈安宝,大嗓门又嚎了起来:“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就算杨乡长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看你把杨乡长打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小张就不能声音小一点,生怕别人不知我是乡长!”杨向鸣心里又是暗暗叫苦,他认出来这是派出所副所长张秋明,只觉得感到脸被火烧一般滚烫。 外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他偷偷瞟了一眼那些围观的人,有些大妈三三两的站在一块,嘴角往上瘪着,眼睛斜瞪,眼皮眯缝的交头接耳。 “明天估计整个南征乡老老少少都会知道了。”杨向鸣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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