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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心乱如麻

她转头伏在椅背上,心情十分的恶劣。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来,盯住他看。她想把他的内心都看个透,想把此生的命运都看个透,可他隐藏在厚厚镜片后的眼睛那么深邃,那么难以猜测 她从心里感到一种可怕的征兆:她知道她完了,她似乎已经爱上这个非常自信、果敢、但她还十分不了解的人。她不确信他是爱她还是逢场作戏,在他几乎让她窒息的热吻中,她更多的是痛苦,她甚至无法知道她从中想体会什么?是得到了她的得意,还是捉弄了她的好笑? 他伸手摸她的脸,盯住她的眼睛狠狠地看。 而对闫雄飞的吻,她仍不能抗拒,又无法接受。屡次,她低下头去藏起脸来,他却屡次得逞。她怀疑的一点,他是不是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人,达到某种目的?可是想到他那一个夜晚的举止,又怀疑他也许是真的 又说了些随便的话,以便化解心中的痛苦与不安。可更多的时候她是用哀怨的目光看着闫雄飞,接下来是发呆的想心事。 她知道她现在必须向吴刚摊牌了,她今天的行为对他是不公平的,他知道后根本无法接受得了。她只有坚决的切断他的一切挂念,才会使他不至于太痛苦 在她发呆的时候,他又一次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拉向他。她拼命的抗拒,但他的劲那么大,终于迫使她俯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布。她用手卡他的脖子想推开他,然而只有得到他的更多的回报。 她睁不开眼睛,无法看清他的表情,更无法从他的眼中发现点什么。她的感觉是她应该死去,永不要醒来 觉出李安醒了,她拼命推开吻着她的闫雄飞,然后绝望的盯住他看,他也盯住她看。彼此对视着,目光中却没有恋人间的温情。他说了一句什么,她没听清,他就冷笑了一声,再不说什么了。 她的思维近乎停止,麻木呆滞的看他镜片下的脸,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更不明白他的心思。 她随手拿起一本书来,却被他夺走,并拉她过去,被她甩开了,他不再言语,也不说什么,冷得一个劲的发抖。 她让他在床上躺一阵,想找个东西盖上去,但没有找到,只好把电褥子插上了。他瑟瑟发着抖,拉住她的手不放,她只好也坐在他的身边,看他眼镜下长长的眼睫毛和光洁的额头,心里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他却睁开眼拉下她的头,再一次吻住了她,使她不能逃开 最后她只好撵他了:“你回去睡吧!”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点点头说:“你把小李叫一下。” 她叫了几声,李安不动,她就去推他,推了好几次才推醒他。他一看表说:“呀,十二点了!”翻起来就走,他们忙跟上,送到院中,他们回去了。 她进了房,无法平静下来,盯着镜中酒醉后苍白而迷离的眼眸,想到远在山林中辛苦奔波的吴刚,她禁不住狠狠的咒骂自己,恨不得抽自己的耳光! “我是不是太卑鄙了?是不是太放纵了?”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上了他的当,闫雄飞只不过是将她作为一个发泄的工具或玩偶而已!现在 但是,至于吗? 夜里太冷,她感冒了,加上内心的愧疚,无法使心情兴奋起来。 中午一个人待着,却有人敲门进来,她起初没认出来,直到那人开口说话:“不认识了吗?” 她才大吃一惊:原来是阔别一年的哥哥!忙让他坐,问他从哪里来。她哥作了简短的回答,问起她的情况,她如实相告。他又问到个人问题,她就不知怎么回答了。 她哥便说:她与吴刚的事家人不同意,要她坚决推掉。尤其提到她二姐也坚决反对,因为他当时就是对自己的事自作主张,不会看人,才至于今天的惨状。要她不要着急,先干好工作再说。又说到家人给她说的一个:本县人,在武威财政上,岁数和她差不多 她沉默了半晌,告诉他关于闫雄飞的事 她哥又说,本来她和吴刚的事让家人很发愁,大姐姐夫要来的,但考虑到很多事不太方便,终于没有来,并要他转告她:终身大事上要慎重些 她心怀内疚地听着,不再为自己辩护。 他又问到在这边的一个亲戚,想求他找活干。但她竟什么也不了解,打听来打听去终于作罢。出去吃了饭,送他去坐车,她觉得自己好无能,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哥哥,回来后她的心情就变得更加沉重了。 晚上猪哥、小贾等在她房里玩,闫雄飞没来。谈下一阵后,猪哥开玩笑带她去看闫雄飞,便顺水推舟地去了。 闫雄飞却不在房里,门开着,她坐着等,猪哥去叫他了。一会儿后,闫雄飞进来,看见来开门的她似乎很意外。给他们俩泡茶,和猪哥谈话也很不自然。她则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闲聊之间,闫雄飞让她给他正在整理的案卷补写一份申请书,因为她的字写得有点难看而直言不讳的取笑她,她当下有点受不了,他却毫未察觉她的难堪,亲自写了让她抄。她无言的抄了,坐在那里心里很不高兴。猪哥却看出来了,说他看起来瞌睡极了,暗示她回去。她便要走,他们就告辞出来。他没送,她则一出门就坐在猪哥的自行车上径直回了。到了门口,猪哥也没进门就告别回了家。 她则一进门就睡了,可心里十分不平,她确信闫雄飞已经看轻她了! 她想,何必呢,为他那样一个人的逢场作戏,搞的自己如此心情败坏,太不值了! 想起哥哥的话,她真该认真考虑一下了。 已经好几天了,感冒还是没有好,心情灰冷,躺床上不想动。中午猪哥来,拉她去打了一针,就去上班了,嘱咐她第二天再去打二针。 下午她为工作的事跑了好一阵,回来睡下,猪哥来叫了,原来是单位上去给他们的公司挂匾,由他们请客了,所里其他人已去了。随便地吃了些,她因为感觉不适,就早些回来了。 晚上柳芳说打电话叫小贾去跳舞,又终于未打,她则干脆自己去叫了。 闫雄飞不在,灯亮着。到小贾那儿,猪哥、苹果、小贾,还有几个不知名的小伙子在一起玩, 一见她进去一起大叫大笑了一阵,随便说了一阵话,叫她们打扮一下去跳舞,小贾果然去隔壁找来了化妆品,于是他们抓住小贾让她给化妆,嘻嘻哈哈的闹了一阵。 开心地出门,猪哥去叫闫雄飞,不在,他们就去舞厅了。 跳了一阵,正在和猪哥说话,他就突然出去了,原来是闫雄飞和他的头儿来了。 他们坐在她的边上说话,她却心情败落的坐着发呆。闫雄飞笑看着她说:“为什么拉个脸?” 她笑笑否认。他站起来想请她跳舞,但猪哥过来请他,就和他跳起来。 第二曲是和矿上的小何跳的,在舞池里碰上闫雄飞和柳芳跳,听见他对柳芳说:“今晚我把你包了。” 安吉心里暗笑着转过去装作未听见。 后来停下来,闫雄飞走过来对她说:“你怎么来了,我批准了吗?” 她也故意开玩笑:“我补个申请行吗?” 他就笑了,而她心里恨恨的,没来由的讨厌起他来。又和闫雄飞的领导跳了一曲,接下来是闫雄飞请的,似乎他有些紧张。而她也不和他说话。 他盯住她看,好像有点心虚地解释,他们是去五道湾下乡了,刚上来。又问她对他绷个脸是为什么。 她冷笑着调侃的说:“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十倍,而你发现了没有,我比你想象的要笨十倍。” 他有点不明所以地说:“哎呀,你怎么这样讽刺我呀?” 她说:“事实说明嘛。你不是已经得到证明了吗?” 他摇摇头,向她解释迟来的原因,她看他似乎显得很无辜,就淡淡一笑,不再多说了。后来一直和别人跳,但在休息的间隙也和他说说话,算是没有冷落他。 回来时,她感觉累极了,故意在别人面前说:“猪哥,我走不动了,背我回去吧。” 猪哥便好脾气地说:“好呀,我背上吧!” 闫雄飞说:“哎呀,太那个了吧。让人听得怎么回事,受不了!” 她不以为然地说:“有谁会受不了呀?这又不是什么事。又不是别人,是我猪哥呀!” 猪哥也说;“就是,我背的是我猪妹嘛!” 闫雄飞便转向柳芳,故意和她开些很过火的玩笑,柳芳看出了他们间的不睦,也就和他玩笑。安吉则明知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就偷笑了。 送她们到门口,他们其他人全部去了镇上,说要玩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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