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野菜

晚饭后。 “还有这么多折耳根怎么办？” 林春意凉拌了一大盆，还有大半背篓。 想放进空间，但是后面几天她们还要挖不少野菜回来，空间怕是放不下了。 她突然想起来折耳根在南方有些地区，可以用来煲汤。 于是问妹妹: “你能接受煮熟的折耳根吗？” 林阑珊一脸惊悚地说: “你在哪看的这种吃法？折耳根煮熟了，软趴趴那种？我不行，折耳根只能凉拌，必须只能凉拌！” “好吧，那我们再凉拌一盆，留着夏天吃。” 其实她也没吃过，但想想，也不太能接受。 “剩下的，一部分晒干了，留着夏天泡水喝。一部分，在山谷里找些位置埋进土里。明年的山谷里，就也有一大片折耳根了。” 第二日。 她们在一处平坡，发现了荠菜。 荠菜的叶缘是锯齿状的，开了小小的白花后，种子是爱心状的，很好辨认。 不过这时候的荠菜老了，只能晒干了泡水喝，可以祛寒。 嫩荠菜最常见的做法，就是跟猪肉一块儿拌成馅做饺子吃。 林春意小手一挥，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江山，说道: “都摘回去，包荠菜猪肉饺子！” 今天又是满载而归的一天…… 林春意要包饺子的时候才想起来没有猪肉了。 “阑珊，新鲜猪肉没啦，你把腊肉洗了切碎，一会拌馅儿。” “好。” 林春意在面粉盆里加温水，和一小勺细盐，揉成光滑的面团，醒一会儿。 荠菜留根，去掉老叶。然后泡盐水，淘洗干净。 接着就是焯水，挤干水分，切碎放盆里。再倒入妹妹切好的腊肉，加调料拌匀。 荠菜猪肉馅儿做好了。 她又把面团分成大小均匀的剂子，擀成饺子皮。 林阑珊就把饺子皮托在手上，放馅儿。然后左手食指扣住右手虎口，往中间一捏，白菜状的饺子就包好了。 她们包了很多饺子，煮了一锅又一锅，找了两个盆才装完。 荠菜吃起来有一股青草的清香味，汁液解渴，口感柔嫩。 和油香的腊肉一块吃，也别有一番风味。 第五日。 “走，今天去找找看，有没有蕨菜。” 蕨菜: 叶子弯弯的像小蜗牛。吃起来有淡淡的清香，口感脆嫩，也有微微的酸涩。 林春意和妹妹找了很多地方，最后在一个光照较强的荒地找到了它们。 她们把嫩叶都掐了带回家，焯水。 然后泡水一天去除苦味，到时候炒腊五花肉吃。 蕨菜还在家泡着水，她们又出谷了。 这次不用找。 目的地已经确定了，是当时打野猪的水潭，那里长着很多水芹菜。 水芹菜: 常长在湿地、浅水沼泽、河流边，有特殊香气，开伞状白色小花。 外形和芹菜相似，但比它水分更足。食用有清热利湿之效。 但是要注意别采摘了与它长相很相似的毒芹和蛇床。 这里长满了水芹菜，一大片，葱绿葱绿的，看着特别养眼。 当然，长在水里的水芹菜最好不要吃，菜上长了很多虫子，甚至有蚂蟥。 所以她们只割了湿地上的。 蓬松松的，装满了两个背篓，拿回来全部泡上盐水，杀杀虫子。 然后焯水，和肥油多的腊肉一块炒了。 剩下还有一大堆的水芹菜，就摘除叶子铺在簸箕里，放在院子，把水分吹干。 然后一圈一圈的，放进无油无水的泡菜坛子里。 再煮一大锅花椒加盐的水，晾凉，倒进泡菜坛子。 丢些姜片和蒜瓣，最后在最上面淋一圈白酒，盖上盖子，等它发酵。 半个多月就能吃水芹菜泡菜了。 她们跑跑停停挖了半个月的野菜，凉拌、还有热炒等等各种做法，收拾了很多，放在了空间。 剩下的就晒干保存，顺便把去年的小米椒也都晒干了。 林春意和妹妹看着一簸箕红彤彤的干辣椒，开心的嘴都咧得老开了。 “姐，我们终于有干辣椒了！” “嗯！把它们做成辣椒盐还有辣椒油，以后做辣菜，吃烤肉都不用愁了！” 林春意把晒干的小米椒，加上芝麻、花生和花椒倒进热锅里，小火干炒到又干又脆，放凉。 然后把它们倒在石臼里捣碎，分到两个盆里。 先做辣椒油。 把盆里的辣椒粗面的一半捣成细面儿，放姜末、蒜末、花椒粉和熟芝麻粒。 倒些酱油，把干料搅成湿料。 “姐，葱、姜、蒜都准备好了，锅也烧热了。” 林阑珊此时非常激动，恨不得立马就能舔上一口辣椒面。 林春意往热锅里倒了几大勺素油，油热了，小火把葱姜蒜炸焦。 用铁勺舀起炸过料的油，泼在辣椒面上，辣椒面上就开始滋滋冒着泡。 辣椒的香气弥漫厨房。 林春意这时候加了些盐和一点点白砂糖，再搅和匀。 “姐，好香啊！” 林春意舔了两口沾着辣椒油的筷子，辣、咸、香，是熟悉的味道！ 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对妹妹说: “是我们那儿的辣椒油的味道，以后咱们也有辣椒油吃了！你尝尝。” 林阑珊拿另一根沾油的筷子嗦进嘴里，然后欢呼雀跃，根本表达不够她的开心。 再做辣椒盐。 另一个盆里的辣椒面，捣得细细的，加上盐和一点点糖就行了。 烤肉的时候撒一点儿，能给人香迷糊！ “要是能再加些孜然就更好了，也不知道这边有没有。” 林春意闻了闻辣椒盐的味道，有点可惜。 “过些天我们去镇上看看吧，镇上没有，咱们就去县城。” 林阑珊对出门还是挺有兴趣的， “为了几粒孜然，跑去县城找，你认真的吗？”林春意惊呼一声。 “怎么了嘛，我们这段时间好好想还有什么想买到的东西，都写下来。去县城的时候就慢慢找呗。上次咱们去镇里，就忘了不少要买的东西。” “也是，那你把孜然记上，还有上次忘记的八角和桂皮。” “对了，还有甜菜种子和甘蔗！” 林春意一想起来这边糖贵得要死，还不得不买，就难受的不行。 姐妹两人穿来前，一个是初中毕业生，一个是高中毕业生。 包里都习惯了装着本子和几支笔。 本来是平时用来写生活中的美好瞬间和好词好句，方便写作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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