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爸妈,都是大成年人,所以没人发红包!”何雨柱的话语中带出了玩笑和亲昵。 听见这话,何花急忙表态:“爸,我不愿长大!” 面对何花的话,何雨柱笑了,他理解这是女儿童真的言语,每个人都会有向往长大的瞬间,又会有留恋童年无忧无虑的心态。 家里团聚,大家准备开饭。由于昨天的食物多,吃得不多,剩下的一些菜肴被再次加热上桌,众人共享欢乐的团圆酒。 这样,一九五九年的新年就在这种氛围中度过,陆续有人重返工作岗位。 到达单位后,员工相互祝贺春节。何雨柱进门正巧遇到顾知秋来访。 望着满脸疲惫的知秋,何雨柱轻松调侃:“长官顾,今年过年你也没闲着吧!” 面对质疑,顾知秋翻了个白眼回应:“明摆着的,这年头,不是抓人就是追捕的路上!”对于他提及的“抓人”,何雨柱知道指的是“菊花”和“樱花”的成员,他们因有了何雨柱提供的药品,无法完全招供自己的底细。 于是知秋请求:“为了你过个安稳年,我都没找你。快,再给我备制药剂吧!” 闻言,何雨柱有些意外:“我那份配方不是已经给你们了吗?” 顾知秋有些尴尬地承认:“可是咱们弄的,比不上你的效果。” 听完,何雨柱理解了。“我的药剂八级技巧让我能感知各种草药特性,每株药性都有差异,必须精准匹配才有效果。别人很难达到。”他叹口气继续,“好吧,我第一天上班也得应付下这活。药材拿来,我去配置给你们吧!” 知秋听到此非常开心,立即起身去取药,“那好,我现在去取来!” 何雨柱明白她的目的,是为了早日破获此案。面对堆积如山的药材,他只能无奈着手炼制。 就这样,在第一天工作时,何雨柱忙忙碌碌地配药,顾知秋几乎立即领走了一批。连续四个早晚不息的辛苦日,何雨柱最终在第四日成功炼成了全部药材。 何雨柱不禁抱怨:“老天爷,总算大功告成了!我快要累趴下了!” 知秋拍拍他的肩:“辛苦了。好好歇几天,三日后再上班吧。” 何雨柱一听有假期,毫不犹豫接受了,并感激地说:“多谢所长关照!” 说完他收拾东西便离开了。回到家后,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陈雪茹见他早早回家,好奇询问:“夫君啊,这么早就回来干嘛呀?” 何雨柱轻松回答:“休三天假啊!” 听了这,陈雪茹一脸疑惑:“不是只休假四天才结束吗,怎么会多放了三天呢?” 何雨柱带着得意的笑容卖了个关子:“那你来看一看!” 807 看着何雨柱的样子,陈雪茹明白这人儿性格复杂。时而成熟沉稳,像成年人般冷静;时却又童真无邪,仿佛回到了孩童般稚气。 面对这样的丈夫,陈雪茹深深地爱着,无怨无悔。 这时,小女儿何花冲过来,抱住何雨柱的腿恳求:“爸爸,爸爸,你放假了能不能陪我玩儿嘛!” 何雨柱一把接过女儿,笑着回应:“当然可以,乖宝宝,你想做什么游戏都行!”” 何花大声地说:“滑梯!” 这段文字的仿写: 那个滑梯还是余雨柱亲手用木头制作的,亏得他的手巧得很。 那梯面打磨得光滑无比,余雨柱满意地点点头: “行,那咱们就一起去玩滑梯吧!” 说完,便愉快地陪伴着女儿玩耍,对于何小乖的学习与修炼则予以尊重和支持。 尽管说了几次后,何小乖还是不愿意听话,余雨柱便随其自然了。 毕竟孩子们爱玩的天性无妨,当余雨柱看着他们欢闹时,另一个嗓音传来: “柱子哥哥!” 看到小小身影的余雨晴,他接她入怀,并笑道: “晴晴,想念哥哥了吗?” 余雨晴甜甜地应道:“嗯嗯,很想呢,柱子哥哥能给我做绵绵甜甜的东西吃吗?” 一边端详这个小小的胖墩儿,余雨柱微笑回应: “好的啊,那你该如何感谢哥哥呢?” 余雨晴嘟嘴在余雨柱脸颊亲了一口后宣布: “已经感谢过啦,现在你就快给我做吧!” 宋以语插话: “晴晴,要有礼貌呀!” 然后转向余雨柱:“雨柱,算了,别惯着她,你看她现在胖成什么样,别的小孩哪个像她这么壮。” 听到这番话,余雨晴显得委屈,而余雨柱清楚后母的心思并不希望多添麻烦。宋以语接着又说: “你的资源虽然丰盛,但现在哪儿都不好买东西。还是算了吧,毕竟你们的日子也不易过啊。” 余雨柱回应道:“宋姨,谁说咱们难过?小事一桩嘛,不过是顿红烧肉。一会儿一起享用如何,对吧,晴晴?”看着孩子的小脸蛋,他知道她的伤心。 宋以语闻言想说什么,被余雨柱直接打断:“宋姨,我明白你的担忧。不过请你放心,事情并无大碍。食物储备充足,能撑家里几代的用。至于怎么来的,不用深究,毕竟不是非法所得。况且,你几时见过我外出采购呢?别乱说啊,确实藏了一点肉,只够自家吃。若是别人知道……就没了。” 听见这些话,宋以语点点头:“好,我明白了。” 余雨柱随后继续说道:“明白就好。往后别因为食物的事责备晴晴,咱们家或许缺这缺那,但吃的绝不用担心。好了,吃饭吧。” 见到余雨柱的态度,宋以语不再纠结关于余雨晴的话题,毕竟余雨柱毕竟是大哥,虽非亲生母亲,但同样是她的父亲。作为长兄,疼惜弟弟妹妹理所当然。幸好何雨晴懂得体谅,所以她对此也不再提过多言论。 用餐期间,余雨柱询问:“宋姨,爸怎么没来?” 宋以语答:“去了工作,不过我听说他们单位要派一批人去援助国建项目。你觉着他会不会去啊?” 听了这话,余雨柱思索:“也许不会吧?”毕竟那是他的父亲,出于对他个人情面,调动应该不大可能。再者新环境资源匮乏,即便厨艺超群,也可能无用武之地。所以余雨柱认为自己的老爸不太可能去。 正当二人思考之时,在炼钢厂的办公室内, 厂长杨先生面对提问的职员,沉吟道: “为何我不能去支援国家建设呢?同志。”看着眼前的人,他一脸愕然,继而满腹火气地质问道,“所有人能去,你怎能不去?有什么特殊原因,说你上了名单吗?” 易中海微微一怔,自己不清楚名单是否包含自己,只是听旁人提及他曾被列入其中。 “我不确定名单里是否有我!” 厂长杨先生一愣,旋即显得极为愤怒: “既然你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否在名单之上,你怎么敢如此言论? 眼下国家正大规模建设,亟需大批劳动力,而你作为一个工人,毫无觉悟。 如此看来,你不适合继续拥有工人的头衔!” 听到厂长训话,易中海大吃一惊,因为他非常自豪身为一名工人。 在这个年代,军人、工人和农民被认为是最为尊贵的身份。 现在居然不让自己再做工人,他的未来何去何从?顿时担忧万分, 他连忙开口辩解:“厂长,您听我说,这其中确有苦衷,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厂长对易中海的话颇不赞同,挥手表示拒绝: “好了,你下去吧,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却擅自来找我,荒谬!若是人人皆如你这般,国家建设何以为继?发展谈何容易? 好了,既然你不打算去,我也无意刁难。不过, 罢了,你可以离开了!” 看着厂长严肃的态度,易中海感到自己恐怕在未来的日子里不再有机会。 想起厂长前去探望那位独居的老太太,易中海咬了咬牙接着说: “不是的,厂长,并非我不愿支持国家建设,实因老太太我确实离不开她。 我们小区有一位无依无靠的老妪,聋哑老太太,我认她为义母。 若我不在,将无人照料她。老太太年事已高,无人陪伴与照看。 一个七十岁以上的孤独老人,让我如何离得下呢?就咱夫妻俩。就算带妻子去帮她,老太太也无法搬走……” 听到此,厂长一时哑然,随后问道: “你来自南锣鼓75号院?” 易中海点头确认:“没错。” 厂长深知这个耳聋的老太婆,便是他知晓的那位老太太。 若易中海带走了她,老太太定会回来向他哭诉。这样一来,他的日子就将不得安宁了。唉,只怪自己当年一时好心相助,帮她隐瞒了一些 ,结果导致无法回头,否则他的仕途不至于此。 经过调查,那个聋哑老太太只剩下他自己这最后一张牌,且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厂长心中权衡,权当此事没发生过吧。 未曾料到,那老太太竟以此要挟他。厂长内心恐惧,毕竟他前途明亮,地位不俗,还有稳定的工作收入,身处和平时代。然而对地位,厂长不舍弃。 开始时惶恐不安,两年过去了,老太太像人间蒸发一般,未曾 扰过他。厂长大松一口气,直到今日易中海旧事重提,如果自己不同意协助,聋老太太必定找上门来,说不定连命都要搭上。 他对易中海颇为不耐烦,可也无奈之下摆摆手:“报上你的全名及工作部门吧,下去吧。” 易海心里清楚,他惹厂长不满已成事实。但如果被调出京都市,往后的日子更不可预料,能否再次找个可靠的人养老,更是未知之数。然而这一切的担忧,都在他的犹豫之中逐渐发酵。 编号321 最多也就安安稳稳地当个终生的钳工,反正薪水可观,偶尔还会自嘲一下。 退休即可,心念至此,易中海将自己的名字和所在车间郑重地记下。 说完就离开了,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杨厂长心中很是恼怒。 后悔自己报答的不是对的人,懊悔那老人已忘了自己,如今这个家伙却又冒出来。 但事到如今,若还想维持厂长之位,便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盯着那份榜单上的名字,杨厂长决定拜访李新民: \"李副总啊,我想查阅那份支援建设的人员名单!\" 听到杨厂长的要求,李新民惊讶之余,不明白为何他会有这方面的兴趣:“那厂长,您不是已经看到那份资料,我也给您汇报过了吗?” 面对生气却又无奈的李新民,杨厂长安抚道: \"小兄弟,是我有个亲戚来问起了这份名单。他们怕名单发布后,自己的名字落空。当初我没有仔细查看,这是我对你的信任。日后我请你吃顿饭作为回报。” 看着他,李新民心中稍感释然,随后答应:\"那好吧,杨厂长。大家都以厂子利益为先。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纠结,这就给您拿过来。\" 这件事其实考验了李新民的公正性,支援建设并无他人的私亲。让有背景的熟人在名单上,岂不是引来嫌隙? 若是拒绝,后果不堪设想。无奈众人皆不愿受屈服。时代如此,国计民生有时可造英雄,亦可覆灭英雄。 尽管大多数人觉悟高,但也得明哲保身,所以报名参与支援建设的人依然众多。 李新民将名单递给他,杨厂长大抵一眼找到了那个名字——易中海。毫不遮掩他的要求:“厂长,您瞧这位易中海,请问能否划掉?” 李新民闻言愣住,他对易中海与杨厂长间并无关联心知肚明。难道何雨柱的猜测成了真?这可是棘手的问题啊。 原计划拖延几日再去签发,可如今计划出了差池。何雨柱是否值得为了此事拼上所有?思索片刻,李新民考虑利弊。 何雨柱并非钢厂之人,只有一援之力。而杨厂长安插在这里时间长矣,以后相处将更为微妙。驳了他的颜面,对自己的前途无益。杨厂长仍是最高领导,若他不支持自己或分配琐事管理,则一生升迁无望。 李新民的抱负便是晋升高位,想清楚了这一点,他轻松地说:“哦,原来如此。失敬了,我以为易中海同志与你没有瓜葛。真巧啊,这是不是有种水淹龙王庙的味道?没关系,我立刻修改他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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