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启蒙

听见这个结果，谷经理心情大好，花费如此巨资留住一位宗师级厨师简直是划算极了：“好极了，就这么定了，我会在业内的同行之间宣传的！”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有些迟疑道：“其实不用宣传这么大声声张，毕竟也是师父的门下……” 超越了自己的师父，想必也能让他老人家颜面有光吧，况且你也终于成为了宗师级厨师。” 是否应该择日操办一场出师仪式呢？否则，这对你的师父来说可不算光彩。”经理谷说道。 听了谷经理的建议，何雨柱认真地回应：“关于这个嘛，我还是要征询一下我师父的意思。 我会把您的建议转达给他！” 谷经理听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样也好，待到你师父有所计划的时候，我们也愿意帮他筹备。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对了，说说你的计划，你打算去哪里深造学习呢？” “我已决心前往华清大学的机械工程专业攻读！”何雨柱回答。 谷经理赞赏道：“很好，很有志气！如果能考进华清机械专业，我还有个小小礼物准备赠予你作为惊喜！” 实际上，谷经理虽然不相信一个能把厨艺练成宗师的人能进大学深造，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他的善意。 他知道，何雨柱过去的教育经历可能有些复杂，如果没有国家的统考机会，估计他甚至连高考资格都没有。 这一次全国统一招生让何雨柱看到了可能性。 但聪明的谷经理并不会直接说出来，毕竟，那样可能会得罪一位烹饪宗师，而赞扬的话语并不需要花钱。 何雨柱明白大家的想法，但他还是接受了谷经理的好意，说：“那就感谢谷经理您的期待，我会好好努力的！” 随后何雨柱向谷经理报告道：“谷经理，若无其他事务，我想现在去报名。 早日完成注册手续，尽早回归工作。” 经理认可道：“嗯，去吧，我支持你！” 告别谷经理后，何雨柱与田泽华简单商量一番，随即前往报名。 登记流程很简单，需要提供户籍信息、年龄、姓名等基本信息以及相关手续。 何雨柱早有准备，很快就完成了报名，并递交了照片。 报名点当即为他准备好了准考证，在照片盖上了公章。 “何雨柱同学，这就是你的准考证，要小心保管。 记得上面有考试时间和地址，不要遗失了。”工作人员叮嘱道。 考试地点由电脑随机分配，而考试日期定于八月十五至十七日，考场设在师范附属中学，离鸿宾楼不远也不近。 收起这张珍贵的准考证，何雨柱感谢道：“感谢老师，那我就告辞了。” 何雨柱将所有需要的资料和物品都放入了自己的空间戒指内，然后离开了。 因为空间戒指内物品保存不会变质，报名者并不多，不仅有各中学学生的参与，还有一些社会人士和机构推荐的。 回到鸿宾楼时，何雨柱看到田泽华在等待他。 于是，何雨柱对田泽华尊敬地说：“师父。” 田泽华看着爱徒，告诉他：“柱子，我打算这几 排出师之仪，请我的业界朋友们来品鉴你的厨艺表现！” 听到这话，何雨柱明白师父的心思：他的厨艺仅获得谷经理和自己的认可，还没在同行圈里得到公认的声名。 这是田泽华为了他将来的发展特意创造的契机。 谦逊有礼的何雨柱回复道：“师父，这个似乎不用了吧，再等一个月我便要高考了，十月份就要进入校园读书。 这个时机不太适合啊。” 田泽华轻轻摆手解释道：“我了解你的顾虑，柱子，你如今已经是宗师，我这个大师的身份若再拖延未给足支持，对咱们两都不利。 不如顺水推舟，展示你的才华。” 首先，我的得意徒弟田泽华已经宗师登顶，我想借此机会向朋友们展示一下我这位天纵奇才的徒弟。 若是一直藏起来不说，我心中也颇感不安。”听到田泽华这话，何雨柱回应道：“好吧，师父既然点头允许，我就没什么意见。” 田泽华赞同地点点头：“行，这件事你无需理会，你就全力负责你的拿手好菜吧！”何雨柱答应得干净利落：“好，我会的！” 田泽华紧接着问道：“你报名的事情处理妥当了吗？”何雨柱自信地点点头：“没问题，只等下月十五的考试了！” 田泽华拍了拍何雨柱的肩头：“加油，我相信你。 你这么年轻就有宗师之姿，不该局限在灶台之间。 你的智慧和天赋理应服务于国家。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何雨柱笑道：“是的，师父，我会牢记。” 告一段落，田泽华开口说道：“到那时候，请师宴那天，就是你在鸿宾楼成为荣誉总厨的日子。 柱子，你想想，成为这里的名誉总厨后，除自己烹饪外，就别轻易涉足其它饭店，否则名声一毁万事皆空。 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若真打算告别厨师这个行业，答应这个职位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荣誉主厨也有固定的收入。 这是行业规矩，你可以放心。 但如果你想外出用厨艺闯荡，我还是建议你拒绝，你已经是宗师级别，得罪不起任何人。 谷经理那里，不用担心，他不敢动我。” 何雨柱深深感动，他的师父如此关心自己，并非只是从自身利益考量，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着想。 他说：“师父您请放宽心，我是认真的，即使读大学也不影响厨师工作，谷经理说过如果高考没成也继续给我宗师主厨待遇。 如果大学念成，我会退出这行业。 届时回老家，为您和师母做饭，或者是照顾雨儿这个小馋猫，靠厨师这个职业挣的钱，我还没想过那么多。” 田泽华了解何雨柱现在的收入状况，他知道何雨柱对这一决定是有明确思考的。 于是说：“好，既然如此，你就遵照谷经理的意见，先当这里的荣誉总厨吧。 如果你想成为一名厨子，那就只有回到鸿宾楼来，除非酒店倒闭。 当然，除非鸿宾楼自个儿不欢迎你，但这种情况概率不大，除非老板被狠狠‘踢了一头蠢驴’（暗指犯严重错误）。 这样一来，不出现意外，厨师职业和你的将来几乎是绑在一起了，没有异议吧？” 对于何雨柱可能被公营化、被辞退的风险，何雨柱自然心中有数，但他权衡后选择相信命运。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坚定地说：“师父放心，我会好好考的，要是将来真的活不下去，我还是会回来当厨师。” 听着何雨柱的承诺，田泽华有些感慨：“孩子，你长大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明明白白做自己的选择。 只要你未来对此不后悔，我就是高兴的。”听完师傅这话，何雨柱嘴角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您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无悔于今天的决定的！” 随后，他们聊了一会儿，田泽华提出了建议：“要不这样，我和谷经理商量一下，给你放半个月假，全力复习备考如何？”何雨柱微微摇头： \"不必，拿着宗师级别的薪酬而不干活，我就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的话语赢得了田泽华的理解： \"行，既然你自己心意已决，那我就不劝你了。 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能做的，我绝不会推脱。 \" 何雨柱深感师傅田泽华对自己的诚心，回应道： \"师傅，您放心，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对您客气。 我会先去看雨，然后再回去工作。 \" 田泽华点头赞同，说：“去吧！” 隔天，何雨柱开始了作为宗师的第一份工作，但他的坚持一如既往。 一位助理厨师问道： \"何师傅，您现在是鸿宾楼的领班了，怎么还在亲身操持切菜的事？\" 他切菜的同时回答道：\"学习永无止境，厨艺或许还有更深的艺术。 行业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若疏于钻研，日后必然被淘汰。 \" 众人听了深感羞愧，反省着自己何时走到了懈怠的一边。 见到何雨柱烹饪技艺精湛，又保持着谦逊，其他人心生敬畏。 实际上，在没有何雨柱的情况下，菜品切制无法及时完成，大家都对他表示尊敬。 鸿宾楼的声誉因此节节攀升。 第三天，业界都听说田泽华这位 以两年的时间成为宗师级厨师。 大部分人为此难以置信，于是老练的厨师、知名美食评论家都被邀请参加何雨柱的正式出道宴会，想要亲眼验证传言真伪。 在此期间，经理谷氏看着何雨柱专注的态度感到十分满意。 尽管希望留下他，但由于知道他没有复习，考试通过的机会渺茫。 为了长远考虑，谷经理打算对他善加待遇，以防万一他没能顺利考试，也希望借此留住人才。 然而这个打算只有他知道，谷经理暗自为此自鸣得意。 何雨柱并未察觉到，月底，谷经理准备的一个惊喜令他瞠目结舌。 随着时光流逝，帝都的厨艺圈纷纷知晓何雨柱，并充满期待地期待着他的出道盛宴。 不久，终于迎来了那一天，鸿宾楼停业以迎接宾客，今日它不再是公 业。 到场的不仅有大师傅和知名美食家，他们都带来了厚礼以及现金馈赠，只为表达尊重。 而何雨柱能得到多少面子，则取决于他当日的表现了。 在众人到齐之后，田泽华又朗声重读了一遍他所习得传承中的行业守则，其余人虽略有出入，核心理念大致一致。 说完这番话，田泽华看向何雨柱问：“柱子，你能做到吗？” 何雨柱洪亮回答：“能！” 经过主持人复杂隆重的拜师仪式后，田泽华说：“柱子，今日出席的都是业内的大佬和美食家们，你要想在这个宗师的地位站稳脚跟，就得看你的厨艺真功夫了！” 听见田泽华的话语，大家都充满期待，因为在座众人刚得知何雨柱只有十七岁。 而且不同于寻常的后厨操作，何雨柱此刻要在众人眼前展示他的技艺，这更是一次全面检验。 何雨柱坚定地说：“是！” 他步上厨台，细细感受食材、厨具和香料的气息。 这些都是同行们带来而非楼内的标准配置，用来考察何雨柱真正的实力，光靠自称大师不行，需要切实证明。 何雨柱对每一样都重新审视，精心挑选、试验后，穿上烹饪围裙，正式开始今天的厨艺展现。 宗师之所以尊为宗师，是因为有开宗立派的能力，不是单凭几个名菜就能混过去的。 他选择的材料非出自鸿宾楼，而是一群人献上的，只见何雨柱随意拿起周边的原料，精准切割起来。 大家点头称许何雨柱的刀功，哪怕不懂得烹饪之道的老食家也明白，那绝无谬误。 伴随着何雨柱的动作进行，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希望见识他后续更为惊艳的表现……何雨柱也不辱使命，一盘盘佳肴在他的手下诞生，分别放置在餐盘中。 考虑到七八桌客人所需，每道菜份量十足。 对于擅长国术，实力达到了第七级的何雨柱来说，这只是小事一桩。 菜品上桌，众人细细品尝，菜肴入嘴，即便是久闻大名的老食家，对其他厨师的技术不甚了解，但对味蕾冲击的感受却是全新的。 有些老饕曾有幸品尝过宗师的手艺，此刻他们眼中含泪激动不已：“就是这个味道！与前阵子那位李宗师的菜品一模一样啊！” “年轻的英雄，真的让人惊喜！” 大家认同且佩服，纷纷向田泽华致礼：“田师傅，祝贺您！”看见何雨柱得到了业内高手以及美食家的承认，田泽华感到由衷欣慰。 随着菜肴逐一消耗，餐桌渐渐空盘。 大家对视一眼后，起身向何雨柱表示敬意：“何师傅，祝您成为宗师名厨！” 对此，何雨柱深感在对待恩师的态度上不可太过谦逊，而在同行之间，则需表现出应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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