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系统的真相

清晨，南星被洪凌波的敲门声给惊醒，心情有些不好，本来正要跟莫愁姐姐和龙儿妹妹三人同行，谁知道却被人打破了美梦。 起床洗漱解决存货，一连串日常工作完成，就开始在院子里晨练。 之前一直在路上，李莫愁也没要求俩徒弟和南星晨练，现在暂时安顿下来，就立刻恢复了晨练。 先来半个时辰桩功，然后就是耍剑，没错，就是耍剑。 李莫愁没有教南星剑法，因为她只会玉女素心剑，所以教给南星的是基础剑招，也就是刺、削、劈、撩、抹、挡、点、扫，这八个基本动作。 这玩意连剑法都算不上，只是基本动作而已，南星练习这个也就是用来锻炼气血，活动筋脉罢了。 只要等他将来随便学会一种剑法，直接用因果点升上去，所有的基础部分都会被补齐的，根本不需要自己苦练，这就挂逼，你就说服不服吧！ 至于洪陆二女则一样站桩，然后就对练，昨天是练剑，今天则是拳法，她们用的应该是古墓派的美女拳法，打起来还真是赏心悦目。 又半个时辰，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两位侍女送来早餐，吃过早餐后，南星和李莫愁来到院子后面的空地上。 空地不大，也就十几步见方，原本地面上有矮草，不过都被南星等人清除了，现在就是一块泥地。 地上有许多足印，这些足印乍看上去很凌乱，仔细看却似乎有些某种规律藏在其中。 这是段誉给踩出来的，是凌波微步的基本步法，配合的还有一套内力运行法门，也已经写给了南星。 但是这套运行法门需要打通八条奇经，勾连十二正经的窍穴，形成一个立体的神奇构造，再配合步法，就能展现出神鬼莫测的轻功效果。 可是以南星微薄的内力，是没法自主打通八条奇经的，也就无法运转这套法门。所以他只能用笨办法，就是不断的走地上这个基本步法，以期用外功带动内力，自发的在体内贯通八条奇经。 至于李莫愁就不需要走这个基本步法了，她只需要打通八条奇经，然后理解透凌波微步的步法理念，就能用出这套神功级别的轻功了。 当然，这套神功可没那么简单，随着对六十四卦内涵的掌握程度，用出的轻功效果就越来越厉害。 南星正在这片脚印中别别扭扭的走着，时而停下来思索一下，有时候还会两只脚别住摔倒，简直不忍卒睹。 另一边，李莫愁在草地上施展凌波微步，一开始像是在极短距离内进行瞬移一般，瞻之在前忽焉在后。 过了一会儿，李莫愁像是不断的进行分裂，草地上最多时站着八九个李莫愁，就如同在施展分身术。 南星看得极为羡慕，但是没有内力支撑，想要达到这种效果是根本不可能的。 李莫愁练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身影一闪就出现在南星不远处，看着狼狈的南星戏谑的摇头轻笑。 南星装作没看见，继续踉跄着练习，直到完成了一圈六十四步，然后满怀期待的拉开系统屏幕，结果依旧没有出现新的技能项。 真搞不明白系统到底是如何登录新技能的。 南星停下来，抬起衣袖擦擦额头的汗水，疑惑的开口问道： “莫愁啊，你已经完全掌握凌波微步了？” 李莫愁脑袋微微一扬： “嗯，不能说完全掌握，但是能用了，这个功法可以说是没有尽头的，只要你对易学有新的理解，这个功法就能继续推进，不愧是神功！” 南星眼神一亮： “真这么牛？对了，凌波微步真的不消耗内力，还能恢复内力吗？” “嗯，这个确实如此，甚至能微弱的增长内力，不过这个效果目前在我身上很微弱，聊胜于无。” “你可是宗师境呀！还能微弱增加已经很了不起了！咦？你不是在装我吧？” 李莫愁困惑的看向南星： “装你？你是说我在显摆？没错，我就是！” 南星嘴角扯了扯： “你又调皮了。” 李莫愁得意一笑，又用如玉的下巴点了点那一片脚印道： “你还是不得其法。” 南星苦笑： “我以前也没学过易经六十四卦呀！” “你不是在脚印中标了序号吗？跟六十四卦有啥关系，你就是手脚协同不好，身体筋骨僵硬罢了。” “看破不说破，莫愁，你路走窄了！” “呵呵，不努力还找借口，讨打！” 说完，严厉的莫愁姐姐手指一弹，南星捂着脑门嗷嗷直叫。 就算有了飞针神术也躲不开呀，这动态视力完全跟不上宗师境的暗器速度，憋屈！ 李莫愁正打算让南星继续练习，洪凌波忽然从院墙跃了过来。 “师父，王夫人让侍女过来找您跟师妹，说是六扇门的无情和铁手捕头来了。” 李莫愁点头，看向南星，南星立刻开口道： “我跟你去。” 李莫愁警惕的看着南星： “你去干什么，跟你又没关系，你在这继续练习，凌波，你督促他。” 洪凌波暗暗叫苦，这位大爷谁敢管，说不定哪天就得改口叫师公了，到时候不得被穿小鞋呀！ 李莫愁说完，身子一闪就不见了。 南星扯扯嘴角： “跑的好快！凌波，不如你来试试这个。” 洪凌波羡慕的看着泥地上那些脚印，纠结的回道： “公子，我不敢。” “怕啥，我说的，你师父不会骂你的。还有，都说了别叫我公子了，叫我名字，要不叫南哥也行。” 洪凌波心里暗暗吐槽，自己是嫌被师父打得不够吗？还南哥！ “师傅让我监督你的，你还是快点开始练习吧。” 南星对这个有点死心眼的姑娘很是无奈，只好老实的又在那些脚印中走了两次，依旧没有形成技能，但是好歹摔倒的次数减少了。 “好累，不行了！凌波，你去走一次试试，难道真的是我悟性太差了？” 南星诚恳的眼神让羡慕的洪凌波动摇了。 “那，那我就试试？” “嗯，别磨叽了，快去！” 洪凌波有些战战兢兢的找到编号为“1”的脚印，别问为啥洪凌波认识阿拉伯数字，问就是南星写上去的时候教的。 抬起脚踩了上去，跟着右脚踏上二号脚印，她没有急着开始，而是站在原地依次寻找脚印，在心里默默想象着如何逐个踏过这些脚印。 反复在心里演练了几次，觉得有些把握了，洪凌波才再次踏出一步，接着是第二步… 洪凌波的速度不快，但是节奏稳定，更重要的是她的肢体协调性很好，身体扭转自然，上下肢协调，身体重心保持良好。 因此洪凌波虽然走得较慢，但是没有摔倒过一次，甚至没有发生过身体重心偏移的问题。 直到她踏出最后一步，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看向南星，南星一脸郁闷。 “再来，让我多观摩一下。” 南星郁闷的神情让洪凌波暗笑，心里不由得涌起一点点骄傲，想着自己可能也不是很笨，平时被师父打击到体无完肤的自信心好像恢复了那么一丢丢。 南星好像是个好人呢。 于是洪凌波快乐的又走了几次，有些累了之后换南星上，南星吸取了洪凌波的经验，也尝试先在心里模拟，然后再实操的方法，果然有了一些进步。 之后两人就轮流上场练习，直到李莫愁回来。 李莫愁看到洪凌波也在学习，果然没有生气，反而看向南星的眼神里满是柔情。 李莫愁知道南星已经明白了自己的顾虑，所以主动将洪凌波拉过来练习。 南星见李莫愁回来，马上迎了上来，两人走开了一些说着话。 “谢谢你让凌波学习凌波微步。” “咱们之间没必要说谢的，以后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猜来猜去很容易产生误解，那多让人伤神啊。” 李莫愁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这次是我想多了。” 南星呵呵一笑，偷偷捏了捏李莫愁的小手，李莫愁羞恼的白了南星一眼，又有些心虚的回头看看正认真练习的洪凌波。 “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算是了结了，不过，他们对四大恶人的出现很在意。” 南星想了想： “这四大恶人到底是什么背景？” “听无情说好像是西夏一品堂的成员。” “西夏？一品堂？西夏是个国家？” 李莫愁惊讶的看向南星： “你的常识还真是一言难尽！西夏不是国家，是都护府，军政一体的军阀。一品堂是隶属于西夏都护府的情报机构，类似锦衣卫。” 南星嘬嘬牙： “四大恶人的尸体赶紧让无情他们带走。” 李莫愁笑着点头： “王夫人又不傻，我们要不要提前离开？” 南星皱眉思索： “你觉得呢？” 李莫愁道： “该来的躲不掉，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也省的路上节外生枝。” 南星无奈摇头： “最讨厌这些人了，你说都会有什么人会找来？” “锦衣卫和护龙山庄肯定会来，东西厂不好说，还有些企图搅混水的也可能来。不过问题应该不大，咱们跟他们没有利害冲突。” 李莫愁柔声安慰，南星回了个微笑。 “嗯，好像也不错，都是送上门的经验宝宝。” 李莫愁对南星嘴里时不时冒出的新鲜词汇已经免疫了，虽然听着有点怪，但是仔细想想还是很贴切的。 “对了，王夫人看到无情时有没有被惊到？你说她们不会是亲戚吧？” 李莫愁其实也有些八卦的，但是对于南星八卦别的女人却有点吃味。 “哼，无聊！” “这你也吃醋？不过莫愁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李莫愁遭不住了，羞恼的抬起手。 “小贼，讨打！” 南星揉着脑门继续练习凌波微步去了，李莫愁将洪凌波叫到身旁，询问她的进度，等南星又走了一遍，李莫愁羞喜的小情绪已经平复，将南星也叫到身旁。 “你们练习了一段时间了，可明白了凌波微步的原理？” “啊这…好像有些超纲吧，莫愁。” 李莫愁没理会南星，而是看向洪凌波，洪凌波有些紧张道： “师父，我，我就是觉得似乎走了个圆形。” 李莫愁略有失望的摇头： “不是圆形，是八卦，功法开宗明义的说了是根据六十四卦推演出来的，六十四卦由八卦而来，所以这些脚印是八卦形状的。” 南星仔细看了看，这么说来还真是八卦形状的，就是不那么明显。 “咦？难道在运用时都是在走八卦，那不是不能直线奔行？” 李莫愁无奈叹息： “战斗时以敌方为中心，绕着敌方运动，敌动我动，奔行时自然是随意而动的，只是内力按照功法运行六十四卦方位而已。” 不等南星再提出什么傻问题，李莫愁继续道： “基本步法只是利于修炼者打通八条奇经，实际运用时不必局限于此，可以随意颠倒次序，只要符合内力运行规则即可。这些等你们初步掌握功法后自然明白，剩下的就是提高熟练度，越是熟练越是能够快速的转换内力运行，从而随心如意的改变步法次序。” 接着，李莫愁又不厌其烦的给两人讲解了基本步法对应的八条奇经窍穴，以及运行的内外规则。 等到李莫愁的讲解结束，南星的面前忽然跳出来一个半透明屏幕。 “获得新技能凌波微步，技能等级0。” “凌波微步 0（0\/）” 卧槽，这也行！还有零级技能？！ 南星心念百转，似乎隐隐摸到了这个系统的真实面目。 结合之前掌握的信息，这个系统并不能无中生有，比如最核心的药物合成技能与给药技能，都在南星自己掌握的知识范畴内。 而在南星知识范畴之外的东西，他就不能合成，比如毒素类的药物，他就只是知道个毒素分类，并不知道毒素的分子结构。 再看飞针神术，自己所掌握技巧并不是系统凭空创造出来，再灌输给自己的，而是来自李莫愁的教导，系统只不过是整理了李莫愁传授的知识，然后再强化大脑记忆和肌肉细胞记忆而已。 现在凌波微步也是如此，当系统在自己的大脑记忆中获得了足够的知识之后，就开始整合归纳，结合身体力行获得的测试数据，将整个知识集合形成完整的逻辑闭环之后，技能就出现了。 这个系统是纯纯的辅助系统，就像是一个外挂生物电脑，帮助自己记忆和归纳整理知识。 唯一不科学的部分是核心技能的实现与库房功能，这些才是完全超现实的玩意。 不过要强行解释的话也不是不行，就像宗师境高手能用精神力调动天地之力一样，系统核心技能大概跟精神力有关系，精神力干涉分子原子，就能实现那些超现实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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