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这鱼不老实——说！你是不是还藏了一手！”</p>
剑阵从外至内很难突破，从内到外倒是简单，可见十分人性化。</p>
楚云眠语气不算好，看向双鱼的眼神带了些怀疑。</p>
加上她新的表情，看的双鱼简直委屈爆了。</p>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还嘲笑我！”</p>
小星星：“……？你莫要含血喷人！”</p>
“呜呜呜，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就在嘲笑我qaq！”</p>
它往地上一躺，好像终于累了，死鱼眼显得平静至极：</p>
“算了，我先死一步——”</p>
楚云眠：“……”</p>
好好好。</p>
你这臭鱼威胁我呢！</p>
小星星倒也硬气，站在旁边就瞅它。</p>
许久，追逐而来的天罚轰得一声巨响——</p>
“嗷————”</p>
“呜呜呜呜呜——”</p>
双鱼翻身而起，扒住她的脚踝，什么面子都不要了：</p>
“救救啊……我说的真是大实话，我能跑，祭坛又跑不了……如今离化为灰烬就剩一两步了！！！”</p>
楚云眠冷酷而无情：</p>
“那不正好，我就希望天罚把祭坛毁了，这样解放我周师兄！”</p>
双鱼摇头摆尾，语气紧张：</p>
“毁了祭坛确实能放出我……”</p>
“嗯？”</p>
“呜……”两条鱼哭的此起彼伏，连捧哏都不做了，“我错了……不过我和他都受控祭坛，救他等于救我嘛tat……”</p>
它抽噎道，潜意识觉得楚云眠能救自己，便死死抱住金大腿：</p>
“……但天罚不能，天罚之下，我们都会被牵连的！”</p>
小星星看它可怜，但脑子十分清醒，她蹲下身，一把提溜起双鱼，语气严肃：</p>
“你确实无辜，但也不完全无辜。”</p>
双鱼装乖的动作一顿，垂头丧气道：</p>
“……我知道的……对不起……”</p>
“当然，你也是被迫助纣为虐，如若信我，你自行去接受惩罚。”</p>
她眼底闪过淡淡银光，语气也带上几分安抚：</p>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首量刑可以低些……意思就是你越逃，它越劈你。”</p>
双鱼大惊：“那是雷啊！还有意识不成？”</p>
楚云眠二话不说把它丢进九菇鼎内。</p>
刚刚上小号的金纹菇被砸：“……”</p>
它恼怒地电了下这条身负罪孽的鱼。</p>
双鱼大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闪电蘑菇！！！”</p>
楚云眠：“……”</p>
金纹菇：“……”</p>
冷静把鱼捞了出来，小星星弹了它一个脑瓜崩：</p>
“你不信我，就继续逃……任谁都没胆子插手天罚。”</p>
“你信我……至少死不掉。”</p>
双鱼：“……”</p>
犹豫、害怕、对自由的向往，经年来的负罪感一股脑涌上心头。</p>
它一咬牙：“我干了！”</p>
冥玄宝鉴望着对方前去送死，轻轻倒抽凉气：</p>
“……是不是死定了？”</p>
楚云眠站起身，语气带着三分意味不明：</p>
“……我有把握的。”</p>
仰望着天际雷霆，她眼中银光忽闪，悄然隐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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