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要用心学,等你上灶了,就不愁找媳妇,家里也能跟着你沾光。” 阎埠贵这会在南屋给儿子上课。 “爸,我知道,我师父可是大厨,我以后肯定也是大厨。” 阎解成想着他还能比傻柱差了。 “好,你歇着吧!” 阎埠贵走出了屋,回头看了一眼,等儿子挣钱了,就该提房租、生活费、赡养费了。 …… “包子,新鲜出炉的包子,就是香啊,咬一口直流油啊,包子……快来买啊!” “呸!” 何雨柱吐掉了牙粉沫子,这才说:“媳妇,不用这样,等我起床了,自己洗漱。” “哎哟,你今儿起这么早,多躺一会。” 秦淮茹拿着洗脸帕候着的,她不上班,起早点没事。 “那行吧,等阎解成来喊了,我再起。” 何雨柱漱了口,就靠在床头,任由媳妇帮着洗了脸。 “哥,鸡蛋煮好了,你带路上吃。” 何雨水一大早也起了,帮着做早饭。 “成!” 何雨柱应了一声,就假装睡觉,适度的接受家人照顾,听说能增加亲情。 过了一阵,屋外传来了阎埠贵的呼喊。 “傻柱,起了没啊。” “三大爷,我哥就起了。” 何雨水呼喊着。 “好!我让阎解成在前院等着。” 阎埠贵想着何大清不当人啊,跟寡妇跑了,在外边钻空子过日子,得亏傻柱愿意拉扯妹妹,不然得把雨水给人送过去。 这何大清啊,就在外地享福吧,但跟寡妇过日子,指不定往后要遭罪。 还是他好,仨儿子,还要接着生,养老不发愁。 …… 没多久,何雨柱捯饬精神了,背着挎包,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傻柱。” 贾东旭一直盯着的,赶忙从西屋走了出来。 “你有事儿?” 他赶时间,今儿真没空招呼。 “傻柱,那个我上午到后厨找你,想跟你谈谈。” 贾东旭堆着笑脸。 “成吧!那我找阎解成去了。” 他推着车走了,到了穿堂那儿,就见阎解成在等着了。 “傻柱。” 阎解成张口就叫喊起来。 何雨柱笑着说:“还叫傻柱啊,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没见许大茂都改口了吗。” 阎解成反应也快,忙说:“柱子,不,柱哥!” “哎!这就对了,进了厨师的大门,就要懂得尊师重道,路才能走远了。 走吧,过去要一阵子,今天我带你过去,往后你就得起早了,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叫上人往前走,三大爷和三大妈也来送了送,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解成,到了后厨,多做多学,见到有什么不要的东西,别嫌弃,都带回来。” 阎埠贵叮嘱着,怕儿子抹不开脸面。 “爸,我知道了。” 阎解成也背着个包,里面有俩饭盒,这用的着吗。 “三大爷,我们就走了。” 何雨柱载着阎解成,没办法让人当司机,阎解成就不会骑车,他就当是早晨空腹有氧了。 有车就是快,没过太久,就到丰泽园,这地儿如今还是五进大院的规格。 厨子有后门,他把车一停就说:“礼品给我,你在外边等着。” “好嘞,柱哥,我帮你看着车。” 阎解成把车扶好,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何雨柱轻车熟路进了门,趁着路上没人就把礼包放到了空间里,随后到里边找到一个负责人。 他在这儿干过一年,当时跟着老爹来的。 “对,不要工资,就是送来到后厨锻炼,随便使唤,中午给口饭吃就成。 人是我爹新收的徒弟,但啥也不会,情况就是这样…… 人就在外边候着的。” “柱子,那你把人带进来,改天后厨聚餐,我让他把你叫来。” 负责人一脸乐呵,不要工资,熟人介绍的,那就是好员工。 “得嘞!” 何雨柱很快就出去把阎解成领了进来,就算完成了任务,随后他就走了。 外人都以为大酒楼、高档饭店的伙食好,但其实差得一逼。 大厨炒完菜就不见人影,根本就不吃员工餐。 帮厨炒完员工餐也撤了,会找机会开小灶,躲着吃。 最后就剩下一帮子底层、传菜员、服务员、打杂,墩子之类的。 而服务员不缺嘴,能打包剩菜,就算介意剩菜,时间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好吧,在最后就剩下像阎解成这样的新人,吃的几乎都是大锅素菜。 当然,也有开荤的时候,生意好的当天,能吃上荤菜,全靠手快,数量有限,分小圈子凑一块吃。 摇了摇头,等他哪天要是开酒楼,也是这制度,不能乱了规矩? …… “何师傅,有人找你,还是上次那工人。” 有杂工呼喊起来。 “来了。” 何雨柱从凳子上起来,还早,没到炒菜的时候。 “傻柱。” 贾东旭在外边等着的,一上午满脑子都是昨晚上想的事,根本无心干活。 “说吧,啥事!” 何雨柱拿出烟来,家里的烟酒囤了不少,没花过钱买。 “还是上次的事,我想学厨。 还有就是,你能借我点钱吗?” 贾东旭还是再试试,能不能保住自行车,他这儿找傻柱,院里媳妇也会找秦淮茹说。 “借钱免谈,我都是靠我爹的伙食费过日子,再说我的钱都在媳妇那儿,我不管钱。” 何雨柱觉得这法子真不错。 “哎!” 贾东旭见不成,就说:“傻柱,那个,我想把自行车卖了,真不是缺钱到那地步啊,我还有工资呢。 就是吧,你也知道我媳妇怀孕了,就想把自行车换成缝纫机……” “你要卖车啊!” 何雨柱其实并不意外,自行车就是往后的劳力士,过去的宝马,是硬通货,而且保值率极高,转手就能换成钱粮。 贾家不是真穷,这不还有家底儿啊! “对,卖了!傻柱,那我之前说的进后厨的事儿,能成吗?” 贾东旭心想卖了车不就有钱了,能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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