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要当厨子了？” 贾东旭懵了，这什么情况啊。 “那可不，厨子多好啊，三大爷是懂行的。 不跟你多聊，我找阎解成去了。” 许大茂乐呵的走了，他也有义务壮大师门啊，严格说起来，他才是师父的大弟子，傻柱不算。 “这不能吧！” 贾东旭还在为伙食费发愁，阎解成就学厨了？ …… 是夜！ 仨大爷齐聚前院西厢房。 老许也来了，贾东旭也偷偷摸摸凑了过来。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许大茂，左手边并排坐着仨大爷，对面坐着老许，旁边站着贾东旭，倒像那么回事，就是感觉有点错位。 阎解成拿着茶杯，见这阵势，知道反抗不了，他还没学厨呢，就倒欠老爹四十块钱了。 “哎！阎解成，愣着干嘛，上茶啊。” 许大茂呼喊起来，一点眼力劲没有，他之前算是白教了。 “解成！” 阎埠贵板着脸，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啊。 “哎！” 阎解成一咬牙，拿着茶杯上前，突然噗通一下就跪在傻柱跟前。 这一下把仨大爷都给吓了一跳。 何雨柱也没想到这小子实诚，竟然行如此大礼。 “师父，请喝茶。” 阎解成端着茶杯，心里想着他拜的是何大清，估计何大清这辈子是回不来了吧，不见面，就不尴尬。 “好好，我代替我爹今儿正式收下你了，解成，这是你师兄许大茂。” 何雨柱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挺好，茶水不错。 “师弟！” 许大茂乐了起来。 “师兄！” 阎解成心情不好，老爹也是的，就不能让他早三天入门，他就是许大茂师兄了。 回过神来，见傻柱喝了茶，就连忙拿起旁边的礼包。 “师父，这是孝敬您的。” “好，好，有孝心。” 何雨柱把茶杯递给旁边的许大茂，接着就把礼包拿了过来。 一回生两回熟，他心疼老爹，所以啊，多替人收几个徒弟，等老了，也有徒弟们孝敬不是。 阎埠贵这会笑着说：“老许，咱们两家以后要多走动了。” “是是，老阎，你是有眼光的，学厨好啊。” 老许看了一眼刘海中，他家大茂，往后不会差了。 这会阎解成就要起来，但突然见傻柱开口了。 “仨大爷，许叔，大茂、解成，还有东旭也在啊，挺好。” 何雨柱又说：“今天正好是我爹收徒的日子，我也顺便说说我爹的厨艺出处，仨大爷或许清楚一些，但应该不是全明白。” 众人都听着，看要说什么名堂？ “是这么回事啊！我家祖上三代雇农，也穷，条件不成。 但我家祖上曾经给谭家当过雇农……” 他这是现场瞎编的，也是之前觉得该给老爹编排一下厨艺来历，适度的进行包装，真真假假，时间久了，假的也就成真了。 “柱子，这谭家有什么来历吗？” 许大茂追问起来，得问清楚了，往后好出去吹嘘。 何雨柱笑着说：“我要说谭家，其实也没什么，但要说谭家菜，就不简单了。 谭家祖上出过榜眼，他家的宴席菜可是官府菜，给达官贵人吃的。 我家祖上在谭家当雇农，进过谭家厨房，学到了谭家菜，就传了下来，我爹学了，我也学了，不过雨水不会，都是传男不传女，男徒弟能学。” “榜眼菜啊，这好，这好。” 许大茂听着就觉得上档次。 何雨柱点头说：“红楼梦里边的“茄鲞”，这道菜就是谭家菜。” 顿了下，他又说：“等到了我爹这一代，兵荒马乱的，我爹年轻的时候也到处学厨，鲁菜、淮扬菜、川菜、粤菜也会一点。 后边带着我，去过的老字号饭店、酒楼也不少。 像是丰泽园，还有天津那边的鸿宾楼，惠丰堂、东来顺…… 至于我爹的厨艺水平，在丰泽园里边那都是排在前边的，当初他做的糟溜三白，可是打败了丰泽园里边所有的大厨，这可是丰泽园的招牌菜之一啊。 所以啊，给我爹当徒弟可不容易，在京城厨师圈子，还有天津那边，别人也会给面儿。 也就是我爹跑了，人不在，不然他真不会收徒弟。” “哎呀，原来我师父这么厉害啊。” 许大茂觉得他这个大师兄也有面儿。 “原来我何叔师父真是大厨啊。” 阎解成之前只知道何大清是厨子，反正工资挺高，厨艺挺好，但没想到这么上档次。 阎埠贵和老许点头，两人多少知道一些，现在傻柱给讲清楚了，都觉得好，老何家的厨艺根源在榜眼菜那儿，要么就是从大酒楼、饭店学的，这圈子可都好啊。 忽的，贾东旭冒出一句，“傻柱，你说得这么好，那你怎么进了轧钢厂当厨子。” 他不好说何大清，何大清是真不差，跑外地，那也是为了寡妇奋不顾身，跟厨艺没牵扯。 “哎！贾东旭，谁让你来的，今儿是我师弟拜师，跟你有关系吗。” 许大茂不答应了，诋毁傻柱的厨艺，就是诋毁师门，再说了，不能说厨子不行，轧钢厂厨子难道就差了。 “贾东旭，这儿不欢迎你。” 阎解成也叫喊起来，这不诚心捣乱吗，他往后还想去轧钢厂食堂呢。 何雨柱皱眉说：“贾东旭，说你不懂你是一点不明白。厨师这一行都讲究资历，尤其是老字号的饭店里边，老师傅不主动让位，就没有上灶的机会。 总不能年轻的学厨，厨艺上来了，就把师父给辞掉吧，没有这个道理。 最关键的是名气，客人来了，点名要大厨炒菜，要是换了人，那就得砸了招牌。 就跟如今在厂里，厂领导有招待，也要指定厨子，不能随便换人。 我的厨艺怎么样，厂长吃了都说好，这你能听明白吗？” 贾东旭不吭声了，刚他就是心气不顺才瞎嚷嚷了一句，谁让傻柱不帮他学厨，转头就给阎解成安排了。 “柱子，你接着说，别管他。” 许大茂瞪了贾东旭一眼，傻不拉叽的。 何雨柱点头，又说：“明天一早，我带阎解成去丰泽园学艺。但话也先说清楚了，这个学艺就是混一个名声，到时候好跟别人说在丰泽园干过，但估计啥也学不到。 这就跟学理发一个道理，徒弟去了几乎在给客人洗头，只有空闲了能站在旁边看一会，小三年下来，怕是才有上手的机会，还得找亲戚朋友练手，不然容易被客人打。 丰泽园里边，刚去的徒弟，连站着灶台边的机会都没有，你站那儿，还挡着师傅炒菜了。 阎解成去了里边，没几个月，连切菜的机会都没有，切不好，也砸招牌，这可不是厂里的大锅菜。 他主要是去熟悉环境，混名声，在就是回来自己多练练基本功。 所以啊，三大爷，你这儿要有思想准备，阎解成的工作，还得另想办法。” 之前许大茂说穷工富厨，真不算错，学厨师费钱，如果家里条件不好，唯一练习的机会就是炒员工餐，但平时自己不练，员工餐都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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