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回来了。” 何雨柱从北屋出来，醒了。 “哥！” 何雨水赶紧喊人。 “饿了么。” 他打了个哈欠，不上班也得睡午觉，习惯不能轻易改变。 “还没饿，我先写作业。” 何雨水想着还是等晚上一起吃。 “那成，我出去买一张躺椅，平时你累了也好休息。 淮茹，你看家里。” 他扯了个借口，就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何雨水等人走远才说：“我哥他就是想自己躺椅子上。” “雨水，你别这么想。 你哥平时都在上班，还没你在家时间长。” 秦淮茹把书包拿到了东屋，等雨水写作业了，她才回了北屋准备洗菜了。 …… “东旭，练得怎么样了？” 何雨柱在胡同里遇到了贾家两口子。 “快，快差不多了。” 贾东旭推着车，还不太会。 “那挺好。对了，你要有空把咱们院里那些台阶垫一垫，平时推个自行车也方便点，院里就有砖头，现成的，你就出点力。” 他也是做好人好事，方便以后院里骑自行车的。 “不是，你怎么不去垫啊！” 贾东旭可不傻，这不是指使他干活吗。 “我今天不太舒服，睡一下午了。 你多做点事也累不着，等往后你办满月酒，我给你帮厨。” 他是帮厨，但就要按标准收费了，童叟无欺。 “那行吧！” 贾东旭想着他也要推自行车，垫一垫是要方便不少。 “哎！傻柱，你不舒服，还出去啊。” 他见人骑在车上，这就学会了？肯定是以前就会。 “就是不舒服，我去买一张躺椅，不跟你多说了，走了。” 何雨柱脚下一蹬，走你。 贾东旭回过神来，试着骑了一下，结果刚蹬出去不过两三米就要歪倒，只好脚落下先停下来。 “骑车怎么这么难呢。” 翁群芳安慰说：“东旭，没事儿，回头再练练，刚开始都是这样的。” “唉！” 贾东旭把车推回家里放好，就去找砖头垫台阶，好一阵忙活。 傍晚！ 院里上班的陆续回来了。 “老易，贾东旭买自行车了，柱子也买了辆车，你说他哪儿来的钱啊。” 一大妈也是私底下说闲话。 “估计是他家长辈掏的钱吧。 行了，你别瞎琢磨了，柱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的钱来路都没问题。” 易中海拿起茶杯喝了口水，从厂里回来走了一路。 “那我炒菜去了啊。” 一大妈说着就去忙了。 “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一会就回来。” 易中海跟着就去了后院北屋。 “哎哟，太太，您都吃上了啊，哪来的饺子？” 他觉得怪了，老太太这年纪，包不了饺子。 “是我大孙子让媳妇给送来的，肉馅饺子呢。” 聋老太太中午就吃了三个，留了三个。 “柱子媳妇送的啊，我猜着也是。” 易中海乐呵了，“老太太，那您吃着，我就回去了。” “小易，空了给带点面粉。” 聋老太太就等着的。 “面粉啊，没问题，太太，您最近胃口好了啊。” 易中海看了看柜子，又说：“晚上就给您送过来。” “好，好，多送点。” 聋老太太乐呵了。 易中海也高高兴兴的走了，刚好遇到老许从屋里出来。 “老易，我正好要去找你，走，屋里说。” 老许把人叫住。 “找我，啥事啊。” 易中海跟着进了屋里，这屋他来的次数少。 “一大爷来了。” “一大爷好。” 屋里，许母、许大茂，许凤玲都在。 老许跟着就说：“老易，是这么回事啊，傻柱改年龄是你帮的忙吧。”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柱子那是以前登记错了，他确实是三二年的。” 易中海为人谨慎，不落人口实。 “是是。” 老许知道易中海的为人，在院里是老好人，愣是挑不出毛病，一大爷的位置，那是坐得稳稳当当。 早在解放前，院里就有大爷的规矩，解放后也延续了下来。 “老易，我不是要挑傻柱的毛病。 是我家大茂，他也想改年龄，你在街道比我熟，你看这事方便也帮帮忙。” 老许也是人精，他去找人，托关系先不说，送礼是少不了的，但找易中海，不仅省事还不用送礼。 “许大茂也改年龄啊，那能成。 就是我不方便出面，柱子那儿是他爹跑了，家里没老人，就请我去当个证人。 你家这情况，得你亲自去说清楚。” 易中海不接这活，他做事都是有目的的，不白忙活。 许大茂就是过得再好，也不可能给他养老。 老许这一家人都不好相处，他帮忙，回头还把老刘给得罪了，不值当。 “那成，没别的，就问问情况。” 老许清楚拿不下易中海，也不能得罪了。 易中海倒是多问了句，“怎么，许大茂改年龄，是要娶媳妇还是进电影院了？” 许大茂抢着说：“一大爷我是先进电影院，往后在找媳妇。” “好啊，这是好事。 成，那我就不耽误你们吃饭了。” 易中海打听清楚后，就走了。 老许板着脸，这个易中海无儿无女，媳妇不咋出门，自个儿在厂里也从不出错，在院里也是有口皆碑，平时没少帮扶老太太，让他拿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爸，那你明天就去把我年龄改了。” 许大茂催促着，他是一天也不想等。 “好，改了年龄，争取让你早点去电影院，别学我，去学放电影，工资高，还能捞外快。” 老许也是想着他年龄大了，比易中海、刘海中这些人都年长，不趁着现在安排好儿子，越往后，没人把他当回事。 “爸，我进了电影院，一定好好干。” 许大茂激动了，改了年龄，他能办结婚证，就只差一年，到时候才十六，比傻柱还小。 …… “柱子，忙着呢。” 易中海从后院出来，正好看见柱子在穿堂的台阶那儿。 “一大爷，我这瞎忙，这不台阶垫了砖头，在琢磨着弄点石灰抹一抹，往后院里推自行车的都方便。” 何雨柱也是刚好被看到了，才扯了个借口。 “你别瞎忙了，回头我来弄，你都不会泥瓦活，抹了石灰也得返工。” 易中海回来就见到台阶垫了砖头，原来是柱子弄的，好啊，勤快。 “一大爷，那就麻烦你了。 你去后院看老太太了。” 他刚把躺椅送回屋了，出来转转，等着吃饭。 “看老太太了。” 易中海走近了低声说：“回头我买点白面，你给老太太送过去。” “我送啊，这不合适吧，我不是说不能送，是不能让你掏钱，回头我自己买了送。” 他想着老太太精明啊，这就让易中海买白面了？ “行了，你是涨了点工资，但你家好几口人，还要拉扯雨水，就别跟我客气了，晚点你到我家来一趟，来拿白面。” 易中海想着他让柱子送，老太太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袋白面，办了两件事，多好。 “一大爷，那我不客气了啊。 我买自行车了，这得谢谢您。” 何雨柱压低了声音。 “谢什么，不说这话。” 易中海要的不是道谢，是记得这人情，就转而说：“许大茂要改年龄，打算进电影院了。” “听说了，下午许大茂就找我打听了改年龄的事，我没提您啊。” 他应该没提易中海吧。 易中海想了想说：“许大茂的老爹不是好说话的人，你平时注意着点。” “一大爷，这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他猜测老许找了易中海？ 不过没事，易中海除了养老的问题，就没有破绽，在这院里还能安安稳稳当十几年的一大爷，老许是挺阴的，但也拿易中海毫无办法。 应该说院里仨大爷都不简单，前院阎埠贵脸上就写着抠搜，谁也占不到便宜，没人愿意招惹。 后院的刘海中，单是那小二百斤的体格，东山人嘛，个子高大，加上脾气大，也不会有人随意找麻烦。 他跟易中海关系好，而刘海中如今的关系也不差，跟阎埠贵还有生意来往，在这院里就立于不败之地，就是招惹了老许一家又如何？ 但没事也懒得找麻烦，盯着许大茂找工作、找对象的事儿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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