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十个饭盒，要大小一样的。” 何雨柱这会到了柜台，买点餐具。 “十个啊！” 店员虽然觉得不正常，也没多问，兴许是帮别人带的呢。 何雨柱付了钱，把饭盒装袋子里时，就放了六个到空间里备用，随时可以用来调换。 万一他带饭盒的时候，遇到有人找茬，饭盒里就是空的，或是别的东西。 不过也是多想，他带饭盒从来没失过手。 挣钱难，花钱容易！ 资本家是怎么富裕起来的，是靠着很多人创造价值。 普通人怎么把日子过好？ 年轻的时候就要拉下脸来啃老，成家不得花钱？养孩子不得花钱？ 就是创业也要启动资金不是！ 那些专家一把年纪出来卖脸胡扯挣钱养儿孙，劝说年轻人要靠自己努力。 笑了笑，骑着车到了四合院门口，忽然看到地上有蚂蚁，他上前就是一个滑铲，结果系统毫无反应。 好吧，没抓住漏洞，蚂蚁不算数。 “叮铃铃！” 按了按铃铛，这玩意儿也不经用，要不了多久就会坏，趁着新的，多用。 一路到了中院，把车停在屋外的抄手游廊。 “淮茹，淮茹……” “来了！” 秦淮茹放下针线活从屋里出来。 “面和好了，两个盆分开和的。” “嗯！我肉也买好了，这就开工。” 他把东西拿到屋里，牛肉放在挎包里的饭盒中。 “又买牛肉啊，还买这么多饭盒。” 秦淮茹心疼钱，早知道傻柱就不该休婚假，上班多好，能带菜回来。 “牛肉的事儿别拿出去说，免得院里人嫉妒。 饭盒是用来打包的，我也算正式出道，额，就是要给人帮厨挣外快了，不得准备好几个饭盒备用。 给雨水留一个新的，她那个早就该换了。” 他说着看了看盆里，面差不多能用了，就赶紧忙活。 秦淮茹也洗了手来帮忙。 “你来剁馅，我先炒个底料，牛肉包子做法不一样。” 何雨柱说着把炉子下边的盖子打开，增大进风口，火力就上来了。 跟着换了蜂窝煤，这个是买的成品。 如果想用煤便宜点，就买煤炭沙，在混上泥土，搅和到一起，自个儿做煤球。 前院老阎家就是自己做煤球，当然外边也有卖成品的。 只是相对来说，蜂窝煤更好用，价格也要贵一点。 “天气好了，明儿把炉子搬到外边去，咱们家经常吃荤菜，油烟大。” 炉子虽然有排烟管，但室内炒菜，多少会串味，冬天那是没办法，春夏秋都能把炉子搬到外边。 室内做饭也是这年代的主流，单位一般干部分的房子都没有专门的厨房，怕油烟，要么在阳台炒菜，要么就在过道里。 “嗯！” 秦淮茹切着牛肉，先切后剁会快很多。 这会锅烧热，何雨柱先往锅里倒了一点菜油，跟着把带回来的牛油下到锅里，在放了几根葱，炸干后捞出来。 在之后，往里边放了豆瓣酱，外边不好买，家里有备用。 炒香后，放了点秘制调料，类似于五香粉，十三香，自己调制的，这就是厨师的秘方了。 秦淮茹夸赞说：“闻着好香啊！” “香吧！这辈子你安心跟着我，保管吃香的喝辣的。” 这会炒香之后就把底料倒了出来，不能炒久了。 很快牛肉也剁好了，分成了两份，一份用来做包子，一份包饺子。 做包子的才倒了调好的底料搅和，饺子馅可不能冒油。 很快，他拿了两根擀面杖，秦淮茹捏面团剂子，他左右开弓擀饺子皮。 “傻柱，你真厉害。” 秦淮茹也会擀饺子皮，可不敢跟傻柱比。 “打小练的，厨师这个行业是越老越妖，咳咳……我这意思是说，年龄大点，厨艺越高。 我才二十，往后还有进步空间。” 他提醒自己，往后不提老这个字儿了。 “嗯！” 秦淮茹也没提年龄的事。 何雨柱岔开话题说：“城里边啊，能自己擀饺子皮做面条，大多都自己动手。去外边买不划算，面粉里边加了水了，买过手不是亏了吗。” “嗯！我会做面条。” 秦淮茹厨艺在乡下还是挺好的呢，就是家里缺食材，练的少。 没多久，饺子皮好了。 馅料也调好，何雨柱试着捏了几个，就说：“淮茹，你来包饺子，我把包子包了。” “好嘞！” 秦淮茹接过手。 炉子的火没浪费，已经在烧开水。 何雨柱这边动作飞快，包了十二个牛肉大包子。 又反过来，帮着包了饺子，约莫有六七十个饺子。 “这包子包得真好。” 秦淮茹就不会包包子了，是包不好。 “嗨！你忘了，我打小就卖包子啊！ 过会蒸好你就知道了，就这一口牛肉包子，在外边都买不着。” 他做的包子是蓉城那边的经典牛肉大包，自己吃，加上有牛肉，才这么麻烦。 “空了我跟你学，以后我来做。” 秦淮茹想着不能老让男人做饭。 “那感情好！水开了，下饺子了。” 他说着就拿起了案板。 “别都下了，吃不完，还有雨水呢。” 秦淮茹提醒着，家里还有个妹妹。 “水煮的她赶不上了，给她蒸点饺子。” 何雨柱说着就下了一大半到锅里。 没一会，饺子煮好，包子和剩余的饺子也蒸上了。 屋子里弥漫着面食、肉馅等各种香味，外边院子里也闻到了。 “快吃吧，趁热。” 他招呼着，也正好饿了。 “傻柱，要不给太太送点去。这么多也吃不完。” 秦淮茹看着饺子，也馋嘴，可还考虑到别的，房子啊。 何雨柱想了想说：“少拿点，太太胃口小，别吃多了不消化，咱们就好心办坏事了。 她要给你什么，你就带回来，别寒了长辈的一番心意。” “哎！” 秦淮茹拿碗装了六个饺子，多了她也舍不得。 当即就快步出了门去了后院。 何雨柱拿了一个饺子吃了，就是这个味儿，有这手艺就饿不着。 吃了，他就把盘子里的饺子挪了挪，看不出来他吃过。 然后就没在吃了，等媳妇回来。 他看了看锅里，蒸的包子也香，记忆里，这水平已经超过了老爹了吧，他便宜老爹做的包子也好吃。 “包子，新鲜出炉的包子，皮薄馅大，来，瞧一瞧看一看啊。” 街道口，何大清大声吆喝着，心里却在叹息，好好的大厨不当，跑大街上卖包子，越混越回去了。 可不卖不行啊，经过思想斗争后，他辞掉了之前找的工作，今天就开始单干。 争取早晨和中午卖包子，下午和晚上去帮厨，有空去卸个货，早点给素未谋面的儿媳妇把缝纫机钱攒出来。 他是心疼闺女，可更怕傻儿子不给养老，儿子娶了厉害媳妇，往后他万一要回去，还得儿媳妇说了算，缝纫机不能不买。 “包子，老京城包子……” 吆喝了一阵，卖出去不少，趁着歇息的工夫，掀开最底下的蒸笼，拿出俩馒头就这么干啃。 没舍得吃包子，能省下一毛钱来，一个月就是好几块钱，一年好几十，够儿女仨月的伙食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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