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达垂涎邱荣珍的美色,就利用他是生产队的豆腐匠的方便之机,给邱荣珍一些小恩小惠,再加上他送给她一些小礼物,再洁身自好的妇女,也经不住这些糖衣炮弹和甜言蜜语的进攻,不到半年的时间陈天达就爬到了邱荣珍的床上…… 直到邱荣珍跟黄国章生了一儿一女后,陈天达和邱荣珍的地下恋情还一直维系着。 分田到户那一年,陈天达在他父亲陈奉魁的策划下,成功的怼掉了闫凤启的队长,他当上了大闫塆的队长。 分地那一年,他还力排众议巧妙的给邱荣珍分了一头漂亮的母老水牛。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陈天达跟邱荣珍的地下恋情搞的再隐密,别人也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 这两年,随着两家孩子的逐渐长大,他们两个的关系也有所收敛,没想到在我今年最后的一次打更时,竟然意外的发现了他们又在偷情。 此时,我也在替黄国章感到悲哀,他跟我同是大闫塆的上门女婿,但婚姻生活,却有着不一样的局面。他在砖厂里独守空房,老婆却在家里与别人共度鱼水之欢。 近几年,黄国章可能想着整天晚上回家,回来了…… 因为陈天达是她们家的常客,连她家的那条狗都认识他了,所以,他在翻墙的时候狗子才熟视无睹的一声不吭。 他今天做梦都没想到他的点子会那么背,今天老婆不在家,是个偷情的机会,偏偏栽到他的“对头”我的手里了,真是冤家路窄。 他原本计划是跟邱荣珍快活完了之后,回去磨豆腐的,结果他马失前蹄被我逮住了,耽误了一会儿时间。 当他瘸着腿走到过道门口时,正好给他父亲陈奉魁撞了个满怀。 陈奉魁定睛一看是他儿子,他们两个并没有说话,而是各走各的走了。 刚走了两步,陈奉魁感到气氛不对,就扭头看了儿子的后背一眼。 在堂屋门口照出来的电灯光下,他看到儿子的腿不仅有点瘸,而且,棉袄的后背和屁股外面的裤子上,都搞的是泥巴溜溜的。 他站在原处看了一会儿子的背影,发现儿子的情绪低落,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就不吭不啊的到茅厕里解手去了。 陈天达走进堂屋里的时候,他女儿陈少萍刚好从她房间里出来,看到她父亲衣服后面弄的都是泥巴。 她看到瘸着腿的父亲就关心的问他:“爸,你深更半夜到哪里去了,身上怎么搞那么多的泥巴呀,你的腿咋还弄瘸了呢,你是不是摔倒了,受伤了没有?” 陈天达往堂屋里走的时候,正在想着怎样处理这身泥巴衣服呢,老婆上午回来万一问他泥巴衣服是怎么弄的,他该怎样回答是好呢,没想到却碰上大女儿了。 他头也没抬的往他房间里走着,临时给女儿编个谎言:“我夜里起来解手,听到外面有动静,以为是村子里又进小偷了就出去抓贼,原来是打更的。开始我以为是小偷呢结果跑太快了,脚后跟一滑就仰脸朝天的摔倒了,可能是腰胯子那里闪着气了,没啥大事,我换完衣服了还得赶紧套磨。” 陈少萍每天都跟父母起来的那么早,好帮他们磨豆腐。 她看见父亲走进了房间,她也不好意思再问他了,她就走到豆腐店里,把电灯拉亮之后,就把泡在大铁锅的黄豆捞出来控干,就把黄豆直接倒在豆腐磨上了。 然后,她用水把磨槽清洗一遍,就把毛驴牵来套上开始磨豆腐了。 这时,她爷爷从外面回来了,他看着孙女熟练的套磨赶驴,心里一阵欣喜,他想把磨豆腐的手艺也教给孙女,将来孙女给婆家了,也可以凭着磨豆腐的本领发家致富。 就在陈少萍刚磨了一桶豆浆时,她父亲换好了衣服来到了豆腐店里,他准备把那桶豆浆倒进豆腐吊包里过滤一遍,谁知他弯腰刚掂起水桶时,觉得腰疼掂不动,他又放下了。 陈少萍见状,连忙走过来就把那桶豆浆倒进吊包里,并问她父亲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 陈天达觉得愧对女儿,他低头说道:没事的,休息休息就好了。随即,他就拿着盆弯腰蹲在吊包下面的大锅旁,准备用盆舀吊好的豆浆,然后再把豆浆倒在两个通锅里用柴禾烧开。 陈少萍见父亲还可以干活,就继续用手扶着吊包架子上下左右的不断摇晃,她把那桶豆浆摇吊完后,用水瓢把吊包里面的豆腐渣穵出来,然后又开始吊另一桶豆浆了…… 直到几十斤黄豆全部磨完吊好后,她把所有的豆浆都倒进通锅里,她父亲才点火烧锅。 趁她父亲烧豆腐锅的空隙,陈少萍就到厨房里做早饭去了。 陈奉魁只是打个下手,干点轻活,比如,通锅烧开后,他就拿着工具把锅里面的豆腐巾起出来挂在外面晾干…… 陈少萍烧开稀饭锅后,她又到豆腐店里来,把通锅里的熟豆浆全部舀进那口大缸里,就开始用石膏点豆腐了。 点豆腐时,石膏的用量跟黄豆的重量比例是非常重要的,点老了,或点嫩了都会影响豆腐的口感和产量。 因此,陈少萍在点豆腐时,她爷爷就站在一边给她讲解石膏的用量,并根据缸里豆浆颜色和浓度的变化,来灵活的增减石膏的用量。 豆浆点好后,就变成豆腐脑了。 陈少萍每次都是先压水豆腐,只见她拿来两只花筐放在压豆腐的板凳上,在花筐里铺上豆腐包袱,然后就用盆在豆腐脑缸里先穵几盆豆腐脑倒进两只花筐里…… 待水控的差不多时,她就把筐里的包袱折合在一起,用个木锅盖放在上面,然后把压豆腐的石头,放在木锅盖上就开始压榨豆腐脑里面的水分了…… 水豆腐压好后,她就开始往豆腐匣子里面浇千张豆腐了。 只见陈少萍把第一豆腐匣子放在专压千张豆腐榨架上,她拿一卷千张豆腐布子铺匣子里。然后,再根据1斤千张豆腐称10张的比例,在豆腐布上浇点豆腐脑,浇够一张后,把豆腐布子折叠回来再浇一张…… 缸里的豆腐脑都浇完后,她就在最上面一个豆腐匣子口上放一个压板,再把榨架压紧压板。 最后,在压架上的杠杆放上石头,再慢慢的加重,用不多久千张豆腐就压好了。 陈少萍见父亲腰疼不能干重活,心想:等会揭豆腐,担豆腐挑子卖豆腐,恐怕还得她去卖吧。 做完这些事情后,天已经麻麻亮了,陈少萍就在一个专揭千张豆腐的案板上,从豆腐匣子里拿出一卷豆腐布子,开始熟练的揭下千张豆腐了。 陈天达看着女儿熟练的揭着豆腐,他欣喜的笑了…… 今天是腊月17,是余寨街的背集,所以,她们今天磨的豆腐得走村串户挑着去卖。 陈天达的腰疼不能担豆腐挑子,爷爷的年纪大了担不动,所以,今天的豆腐挑子只有陈少萍担着,让她父亲跟她一起下乡卖了…… …… 天麻麻亮时,我跟吕大为打更下班后,我就先回到家里把猪圈出出,猪喂喂。 自从开小吃店后,我跟凤娇住在街上守店,清早喂猪的事情都推给妈妈做了。 妈妈一个人既要服伺两个吃奶的孩子,还要做早饭、喂猪,整天把她忙的是焦头烂额的。 我刚到院子里准备出猪圈喂猪,妈妈听到我回来了,她就在她房间里喊我。 听到喊声后,我跑进了堂屋里站在她卧室的门口,犹豫着能不能进去,毕竟那是岳母的房间,凤娇又没在家里。 这时,妈妈在里面喊我:“国勇,快进来吧,我穿着衣服,怕啥呢,我正在给两个孩子换包。你把这两个尿湿的灰包,里面的火灰倒掉。再把这两个干灰包拿到厨房里,从锅底里扒点凉火灰出来,放在筛子里筛筛。然后把筛子底下的细火灰,一个灰包里面装大半包,把口子系紧掂给我。” 我答应了一声就走进妈妈的卧室里,只见卧室中间放着一个火炉子,在火炉子上面罩着一个竹子编的大风篮,在风篮上面盖满了棉粑片和单尿布。 我知道妈妈这是给孩子在烤粑片。 随即,妈妈就用手指着两个干灰包,和两个湿灰包让我到厨屋里,按照她刚才说的去做。 我到厨屋里就在两个凉锅底里,用手捧了一些捧火灰放在筛子里面筛筛。 然后,把筛子底下细火灰装进了两个干灰包里,送进了妈妈的卧室里。 灰包都是用厚棉布做的小布袋,它吸尿保暖,布袋里面装点火灰就会起到更吸水的作用。 那个年代还没有尿不湿,所以,农民就用自己缝制的灰包,防止孩子尿床了…… 我把装好的干灰包送到了卧室里,见妈妈已经拿掉了凤篮,她把火炉子的底下埋的碎草壳用火钳翻翻,房间里顿时觉得暖烘烘的。 只见妈妈在火炉旁边,把两个孩子屁股上的屎尿用热尿布擦干净后,又换上干爽的热尿布在屁股和两腿中间裹好。之后把灰包用手拍成长扁形的垫在孩子的后背和屁股上。 最后就用小棉被服把孩子裹好,再用带子把小被服缠好系紧,整个换包过程犹如行云流水,完美无缺…… 我看着换下来一堆粘满黄粑粑的尿布,弯腰准备抱出去洗洗,妈妈不让我洗,她说我是做生意的手,大清早的摸这些屎尿的脏东西不吉利,等会她拿去洗。 见妈妈这么讲究,我就过去看看两个孩子,在他们红扑扑的脸蛋上轮流的亲吻着…… 妈妈站在一边笑着说:“丫头看到你的胡子扎着孩子了,她又该说你了……” …… 家里的事情我匆匆忙忙的干了一点,又得到小吃店里去帮忙。 这时,我看到陈少萍担着豆腐挑子走过来了,陈天达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 陈少萍看到我就连忙喊道:“国勇哥,这是凤娇姐要的2斤千张,我爸给你称好的。” 凤娇看到陈少萍担着豆腐挑子了,连忙走过来接着豆腐问她“:少萍,今天是背集,你担着豆腐挑子下乡卖呀?” 陈少萍喘着气说:“是的,我担着下乡卖,我爸昨天夜里以为打更的是小偷,他就出去抓贼,结果腰摔崴气了。” 我微笑的看着不明真相的陈少萍,有意无意的想宣扬一下她父亲,做好人好事的精神的,没想到陈天达听到后,气的是哭笑不得…… 就在陈少萍担着豆腐挑子准备走的时候,正碰上梁群和老刚他们过来吃饭了。 梁群关切的问她:“少萍,今天是背集,你担着豆腐下乡卖?” 陈少萍点点头说:“是的。” “老刚,你们先去吃饭,我去帮少萍卖豆腐。” 梁群说着接过陈少萍的豆腐挑子,就向街道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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