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善良的女人,她眼中看到的都是弱者忧伤和不幸,从不对别人设防,特别是她身边最要好、她最想帮助的两个女人都在打她丈夫的主意。 其中,有个女人对她丈夫已经上手了,而她却全然不知,仍然是一如既往与她共事…… 这也许是凤娇的聪明之处,她能用自己独特的魅力可以吸引丈夫对她不离不弃,她在大闫塆邻居的眼里是最有福气和最幸福的女人。 自从丈夫来到了她家以后,她们家在大闫塆就已经扬眉吐气了,丈夫的能力有目共睹,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队长,承包了赚钱的猪行,又开了个前程似锦的小吃店,这一切都是丈夫的决策才有的成绩。 丈夫不仅对她恩爱有加,让她管钱,而且对她的家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这样优秀的丈夫只要对我跟孩子们好,即使有一天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我也不会生气的…… 想着想着凤娇在心里甜甜蜜蜜的笑了…… 不知不觉的,她也把吴玉英送到了家门口。 下自行车的时候,吴玉英端下饭碗就把竹篮递给了凤娇。 凤娇接过竹蓝就把它卡在自行车的弹簧上,虽然她还没有吃午饭,但,她想既然回来了,就要到家里去看看。 吴玉英下了自行车后,双手端着饭碗看着堂屋门还锁着了,心里还在纳闷,心想:陈天虎这个懒熊跑哪里去了,晌午透了还不在家里,儿子搞哪里去了呢……? 她准备端着碗去找儿子的,刚走到堂屋山墙的拐角处,看到陈天虎从后墙那边牵着儿子回来了。 陈天虎厚着脸皮的笑着说:“早知道你给我送饭吃,我就不回来了,我的马背炮眼看就把闫学政的老将给将死了……” 陈天虎看着吴玉英的满脸的怒气和阴沉,就没有往下再说了。 这时,3 、4岁的儿子小望远看到妈妈回来了,他挣开陈天雄的手就向着妈妈跑来。 吴玉英一把抱起儿子,在他满是鼻涕的脸蛋上亲吻了起来,今天一上午没有见到儿子,她就如隔三秋。 陈天虎见吴玉英给他板脸色,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啥时候学会了哭闹的招数了,这个哭诉数落的招数,对他来说比打骂都管用。 那天,吴玉英哭诉他的种种“罪状”确确实实是他犯下的…… 陈天虎见吴玉英没给他好脸色,他也不再自讨没趣的去问她了,她就掏出钥匙打开了堂屋大门。 只见吴玉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端着饭碗径直走到厨屋里,她见早上的锅、碗都还没有洗刷,就在心里气的直骂…… 她知道这是陈天虎的一贯做派,每次都是吃了饭嘴一抹,就出门打牌去了,都是等着她回来做饭吃的,只不过这次他没想到,吴玉英今天到我店里上班去了,他就吃不到现成的饭了。 别的男人都知道捡柴禾剜野菜,就他吃完饭了,跑出去下棋打牌。 吴玉英忍着气没有吭声,她拿了一双筷子然后就抱着孩子,端着碗走进了堂屋里。 陈天虎随后就走进了厨屋里,他想拿碗盛饭,结果一看连锅碗都没洗,他把锅盖摔的“卟咚卟咚“的直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一个女人不洗碗做饭,也不知道跑哪个熊地方浪一上午去了……” 吴玉英不想影响儿子吃饭的情绪,她就装聋没听见他的骂声,一边给儿子调做面条,一边喂着儿子说道:“好吃吗儿子,喜欢吃了妈妈天天给你带……” 儿子一边大口吃着面条,一边点点头…… 吴玉英看着儿子吃的很香,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已经被饿的咕咕噜噜的直叫了。 陈天虎在厨屋里骂了几声后,见吴玉英没有接茬,他就产生了好奇心:这要是搁在以往,他这样骂骂咧咧的,吴玉英虽然不敢跟他对骂,但起码得回怼他两句,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忍气吞声不还嘴的。 他心想:这个女人晌午肯定到哪里混饭吃了,再顺便给我跟儿子带点好吃的回来,给我一个小小的惊喜。 他这样想的时候,还觉得刚才有点冤枉妻子了呢。 于是,他就到堂屋里一探究竟。 他刚跨进堂屋门槛,一股种浓浓的香味扑面而来,非常诱人,他想起了,他是在街小吃店门口闻到的热干面的味道,可他一直没有吃过这种面条。 他呲牙咧嘴的笑着蹲在儿子旁边,然后嬉皮笑脸的说道:“好吃吗远远,给爸爸尝一口吧,爸爸也饿了没有吃过这饭呢。” 没想到望远只看了陈天虎一眼,却把饭碗往他妈妈怀里推推,意思是让给妈妈吃。 吴玉英用手摸摸儿子的肚子,她见儿子的肚子已经吃饱了,害怕撑坏了孩子,就对望远说:“儿子吃饱就别吃了,小心撑坏了肚子,这半碗饭妈妈也不吃,留着晚上热热还给儿子吃,好吗?” 望远点头头。 吴玉英就把剩下的半碗饭端到厨屋里,放在锅里用锅盖盖好了。 关好厨屋门后,她又在茶瓶里倒了一点热水把孩子的脸给洗洗。 她又把孩子穿的脏衣服换下来,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然后,她就把孩子抱到婆婆那里让她给看着,她准备喊着陈天虎一起到坡里去捡点柴禾,再顺便剜点野菜回来。 她送完孩子回来,看到陈天虎正在厨屋里偷吃孩子剩下的那半碗热干面,她就快步走了过去,嘴里骂道:“陈天虎你这个饿死鬼,给孩子抢饭吃,你还是人吗?” 说着,她就伸手去夺那半碗热干面。 陈天虎正狼吞虎咽的吃的正香,忽然见吴玉英抢走了他的饭碗,他恼羞成怒的用力一夺,也许是吴玉英没有端牢,也许是陈天虎的手抓着碗上粘的面条子了打滑,那个碗突然掉在地摔的稀烂,面条子也撒了一地。 吴玉英见碗摔碎了,她突然崩溃了,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陈天虎你这个该死的饿死鬼,这碗是凤娇专门买的烫热干面用的碗,你给她弄碎了,明天让我咋有脸去上班呀,又咋给人家交差呀……” 陈天虎也不顾吴玉英的哭声和赔人家碗的事情了,只顾着用手抓撒在地上的热干面吃,嘴里还嘟囔着:“面条撒了可惜……” 吴玉英的哭声惊动了后院的公公陈奉礼。 陈奉礼背着手来到了吴玉英的门口,看到儿媳妇儿坐在地上痛哭,大儿子一条腿蹲着,一条腿跪着在抓地上的面条吃。 只见陈奉礼用手指着正在哭诉的吴玉英不分青红皂白的骂道:“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的洗碗做饭伺候男人,让丈夫饿的在地上抓饭吃,还有脸在地上撒泼打滚,红口白牙的作祸,还是揍轻了……” 吴玉英在陈家压抑在心中 4、5 年的怨气,被陈奉礼这短短的辱骂和挑唆伤人的话语,彻底的给激怒爆发了,她绝望的从厨屋爬到门口,跪在陈奉礼的面前哭诉道:“陈奉礼你这个阴心钻子,老少都不讲理,谁有妮子就是下油锅也不能嫁到你们陈家。可怜我流产现在还没有满月就得下坡柴禾剜野菜啊,我在你们陈家吃没吃到,穿没穿到,还受尽了窝囊气。我瞎了八辈子眼了,转亲嫁到了你们陈家,是我爹妈害了我呀……” 也许是吴玉英的身体虚弱过于悲愤,她一下子昏倒在了地上。 凤娇准备骑着自行车子到小吃店里去的,听见村子里有人咋呼说吴玉英昏死过去了。 她扔下自行车子,就跑了过来,她一看阵势就明白了八八九九。 她气愤的看着陈奉礼吼道:“表爷,你知道吗?玉英今天在我的小吃店帮忙,我一上午给她 10 块的工钱。晌午给她做的饭她没舍得吃,说她儿子没有吃过热干面,就把那碗饭端回来给她儿子吃了,她现在还饿着肚子呢,你在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看着吴玉英的凄凉情景,凤娇也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随即,她一边大声喊着吴玉英的名字,一边喊人赶紧把她抬到医院去…… …… 啥地种啥庄稼,啥水它养啥鱼,苦瓜的秧藤长的再旺盛,它也结不出甜瓜,就像蒿子一样,就是把它栽在肥窝里,它也长不成了小树…… 陈奉礼护犊,欺负大儿媳妇,他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的对吴玉英的一顿辱骂中,让她最愤恨的就是公公居然挑唆丈夫打她…… 凤娇闻讯赶过来,看着昏死过去的吴玉英,她心生怜悯,连忙喊周围看热闹的邻居,把她抬到医院去治疗。 这时,吴艳梅走过来了,她跟着高明远开诊所,也学会了一些急救知识,只见她弯下腰来,用手掐了几下吴玉英的人中,又连喊几声,不大一会儿,吴玉英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在邻居七嘴八舌的喊声中,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众人和凤娇也都转忧为喜了。 凤娇慢慢的把吴玉英扶起来坐在地上,对她说:“玉英,你先坐在地上缓缓气儿,我去给你擀点面条吃。” 说完,凤娇就站起身来问陈天虎:“天虎哥,你的面缸在哪里呀,我去穵点面给玉英擀点面条吃。” 说着,她就向厨屋走去,想洗手拿盆到堂屋里去穵面。 她走进厨屋一看,灶台上的碗和锅都还是早上饭黏子的碗和锅,她烫热干面的碗也打碎了一地,狭小的厨屋里搞的乱七八糟的一片狼藉…… 只见凤娇皱皱眉,摇摇头,她准备先把面和好信着,再来收拾她的厨房。 她把一个瓷盆子洗干净后,就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端到堂屋去了。 凤娇走到堂屋里粗略的瞄了一眼后,堂屋地上都是坑坑洼洼的土凼子,屋里除了一张床,连个像样的板凳都没有,跟家徒四壁没什么两样。 她就问陈天虎的面缸在哪里,只见陈天虎面露难色的用手指了一下那头的里房说道:“面缸在那里,可能没有面了。” 陈天虎看着凤娇婀娜的身姿和少妇特有的韵味,他想入非非,他跟当年的陈少兵一样,也想娶凤娇去当上门女婿,只可惜凤娇一家都没有看中他们一家的品行。 凤娇走到里房掀开面缸上的锅盖一看,面缸是空的,只有一个面瓢放在里面。 凤娇又盖上锅盖,环视了整个房间,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只有 三四袋子粮食码在面缸附近。 她就问陈天虎道:“刚秋收没多久,你怎么就剩下这点粮食了,这也接不着明年吃的呀?” 陈天虎用手挠挠头尴尬的笑着说:“没钱花的时候就卖点粮食,不知不觉的粮食就快卖完了,只剩下 4 袋稻子和半袋小麦了,这过年的钱还得靠卖粮食换呢。” 只听凤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算了,还是回去用我的面给她做碗面条吃吧,反正我也没吃晌饭。” 凤娇出去给吴玉英打了一声招呼,就回去擀面条了。 凤娇走后,那些邻居都很羡慕身体虚弱的吴玉英,纷纷议论的说:玉英真是有贵人相助啊,大米才一二毛钱一斤,凤娇管两顿饭,你一上午就能挣 10 块钱真好,可以买 50 多斤大米,这么好的事情咋让你给碰上了呢。 她们还问她,凤娇要不要人,吴玉英说:等会凤娇来了你们问她。 当陈奉礼听到凤娇说吴玉英在她饭店里打工,一上午能挣 10 块钱、还饿着肚子省饭带回来给儿子吃时,他不但没有感动之心,反而他在心里指责凤娇:“你就不会多做一碗面条,让她带回来喂小孩,一碗面条该值几个钱呢……” 这就是得一望二的人才这样想的,他把别人给他的东西,当成了理所当然,还嫌人家对他的帮助小气…… 当陈天虎听到吴玉英手里有 10 块钱时,他的两眼放光,他也不问吴玉英的身体怎么样了。他见凤娇走后,就来到吴玉英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玉英,我没有烟吸了,你把那 10 块钱给我,我去买条烟吸吧。” 邻居都把脸扭过来看着陈天虎,而他并不知道邻居是在鄙夷他、藐视他、甚至是瞧不起他。一个大男人农闲的时候就窝在家里玩牌下棋,就是下坡捡点柴禾剜点野菜,也比坐在稻草垛头上,打扑克下象棋强的多呀…… 吴玉英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装钱的那个衣兜,声音虚弱的说道:“你做梦吧,想吸烟,自己去挣钱买,我这钱是攒着盖房子的,你看咱这茅草房子就要倒了,以后,再也不许你卖粮食买烟吸了。” 陈天虎狠狠的瞪了一眼吴玉英,也不知道他嘴里嘀咕着什么,转身就要出去。 只听吴玉英虚弱的吼道:“你又想往哪里野呢,还不赶快把锅碗洗洗,等会跟我一起下坡去刨树兜子,剜点野菜回来……” 凤娇回到家里就洗手和面,不大一会她就做好了一锅香喷喷的葱花面条。 她看看院子里外没有别人,就先盛了一大碗面条,端到王晓琴的房间里让给她先吃。 王晓琴看到凤娇给她端的一碗葱花面条儿,激动的不知说什么是好。 凤娇问她感觉怎么样,王晓琴说一切都挺好的,就是还得一个多月才能生。 凤娇说:“晓琴姐,我跟国勇太忙了,照顾的不及时,你得多包涵一点,就是怕你饥一顿饱一顿的,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凤娇跟王晓琴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就来给吴玉英送饭吃了。 此时,凤娇也已饿的饥肠辘辘的,她想让吴玉英再消会儿气,自己吃完饭了再去给她送去…… 于是,她三下五除二的吃了一碗面条后,就把留的那一小菜盆面条送给了吴玉英。 吴玉英接过这盆面条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泪流满面的说道:“凤娇姐,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那碗面孩子只吃了半碗,剩下的半碗我准备晚上热给孩子吃的,我发现陈天虎在偷吃那碗面,我在夺他碗的时候,他就把碗弄到地上给打碎了,明天我去赔你一个。” “没事的,不就是一个碗吗,摔破就算了,还啥赔不赔的,你就好好的养养身体吧,明天不能干你就休息一天。” “可以干的,凤娇姐,我吃了这碗饭后,歇会还得去捡点柴禾回来,再顺便剜点苦腊菜咽。” 凤娇看吴玉英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又嘱咐她一番就走了。 再说陈天虎准备饿着肚子出去打牌的,他听凤娇说要用她的面,给吴玉英擀碗面条吃,他就在家里等着了。 当他闻到凤娇送来葱花面条的香味时,禁不住的抿抿嘴唇,他感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凤娇走了,他就跑到厨房里拿了一个碗和筷子出来,走到吴玉英跟前嘻皮赖脸的说道:“我也没吃晌饭,饿的够呛,给我分一点吧。” 吴玉英瞪了他一眼说道:“等会跟我一起去捡柴禾,你去不去,去,我就给你饭吃,不去,就不给你饭吃。” 陈天虎看着那盆香喷喷的葱花面条,恨不得一下子给抢过来,但他看到还有几个邻居,在一旁看他的洋相,他就忍着没有下手。 他点头哈腰的说道:“去捡,一定去捡……” 吴玉英就接过他的空碗,给他分了满满的一碗面条。 …… 再说,我跟董先培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公共汽车站,结果还是没赶到上午的那一趟公共汽车。 当时,从余寨通往县城的只有一辆公共汽车,它一天往返只跑两个来回趟。 下午四点从县城到余寨发车,我跟董先培赶到车站的时候,上午的一趟班车已经出发了。 我就在车站附近的一个小餐馆里,请董先培吃了一顿午饭。 等车的时间是漫长的,我们等到 4 点的时候,公共汽车终于从余寨开过来了。 这趟车从余寨到了新阳车站就调头发往余寨。 往县城来的人多,从县城回余寨的人更多。 上车下车的人们,有的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都争先恐后往车上挤。 我是空人上车比较利索,很快就挤上了汽车,并坐在驾驶室后面的座位上。 因为董先培的年纪比较大,上车的时候他从我身边被人给挤下去了。 我坐在上面看着拥挤的人群,突然,看到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长头发男子,在装着挤车的样子,在用右手掏别人的衣兜,我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小偷。 这个人有 23、4 岁, 长着一副怪相,又加上他脸上的刀疤和长头发,使他看着非常凶狠,让人看着发怵瘆人。 我在用目光搜寻董先培,是想提醒他:车门跟前有小偷,小心你那 2000 块钱的赔偿款,别被小偷给偷走了。 我还没看到董先培,那个小偷的目光正好给我的两眼两对,只见他的眼睛一瞪,嘴唇轻微的咧了两下,就他这个瞬间的表情动作,足以使一个胆小的人吓出一身冷汗。 他这个动作就是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虽然没被吓出一身冷汗,但立马就把脸扭向前方,再也不敢往车门那个方向看了。 这个场面跟前年腊月,我和凤娇在猪行相遇那一天,在我们街上看见小偷,偷钱的场景没有什么两样。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公共汽车上装了满堆堆的一车人,实在装不下人了,司机才发动了汽车。 公共汽车就像老爷车一样,在石子土路上缓慢的颠簸前行。 发车了,我以为车上安全了,就继续用眼光寻找董先培,但是,车里站的都是人,根本没有看到他坐在哪里,也不知道陈天鹰把陈天雄领回来了没有。 这时,我发现车上有好几个小偷在挨着偷乘客的钱包,说是偷,倒不如说是强掏强要。有两个小偷还故意露出明晃晃的匕首,让乘客要么装瞎让他随便掏,要么就乖乖的把钱掏出来给他。 我吓的心惊胆战的,害怕小偷走到前面来了,把我的钱也给偷走了,我下意思的摸了摸口袋,发现钱还在里面,心里长长的出了一个气。 汽车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走到一半的距离,我听到一个带着哭腔的大叔在哀求:“师傅,停车抓小偷,我的 2000 块钱被他们偷走了。” 我一听正是董先培的声音,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也没有看到他在车箱的那个位置。说实话我当时想的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舍财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钱已经被偷走了,以全车人的能力肯定是要不回来的,只算是舍财免灾了。 惊恐之余,我也后悔上车的时侯没有提醒他注意小偷。 司机装着没有听见,继续开车前行。 刚走不多远,只听有人大声喊着:“师傅停车……” 话音刚落,司机就停下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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