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见高明远有一定的医术和会理发的手艺,就想把他们夫妻留在大闫塆给社员们看病、理发。所以,他就买些酒菜回来,一是感谢高明远给我治病。 二是想宴请生产队的队长陈奉坤和副队长他们,想把高明远夫妻留在大闫塆。 在酒席上,爷爷把想收留高明远夫妻的想法给陈奉坤说了以后,陈奉坤见高明远的妻子长的漂亮,他就爽快的同意了,还表示要把高明远推荐到大队里当个赤脚医生。 爷爷和爸爸听了之后都非常感激陈奉坤。 高明远夫妻听到陈队长对他们如此关照,心里对他更是感恩戴德。他们虽然不知道赤脚医生是个什么差事,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再也不用过那种以乞讨为生的,颠沛流离的日子了,他们也将成为大闫塆的群众了。 因此,高明远夫妻表示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陈队长的收留之恩…… 爷爷和爸爸不停的给陈奉坤敬酒以示感谢。 这时,我在卧室的床上也被外面的说话声给吵醒了,在卧室的床上大声哭了起来…… 爷爷和爸爸妈妈高兴的几乎都往卧室的跑着要来看我,毕竟我的哭声比之前哭的更响亮了。妈妈说我肯定是饿了,随即她就拿着碗准备给我盛饭吃。 这时,高明远又给我把把脉,说:“大姐,心要狠一点,别让她吃饭,你先给她熬半碗姜汤喝,让她再饿一夜,明天早上再给她吃点稀饭。” 我喝了妈妈给我做的那半碗葱花姜汤后,浑身都在冒汗,那位高医生就是不让妈妈给我掀开被子。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的病情有了好转,高明远夫妇落户的事情也安排妥当了,所以,今天晚上大家都吃喝的特别高兴,晚饭吃到小半夜里,才散席结束。 陈奉坤也被爷爷和爸爸妈妈恭维的心发怒放的,他也喝醉了,临回家的时候,他口齿不清的对我爸爸说道:“学才,你这里没地方睡觉了,可以让高医生他们两个在我家里睡……睡觉。明天我就派人先清两间牛屋让他俩先住着。过段时间,生产队就给他们盖三间房子起来……” …… 就这样,高明远顺利的在我们这里落户了,那一晚上,他们就在我家里睡了一夜。 临睡觉的时候,爸爸妈妈跟高明远唠家常的时候得知,他们夫妻有一个儿子,3岁的时候掉水塘里淹死了,现在妻子怀了3个多月的身孕…… 陈奉坤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第二天吃了早饭上工时,他就派了两个社员,把生产队的牛屋腾出来两间,并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让高明远夫妇先住下,还给他们分了200多斤口粮让他俩先吃着。 之后,队长就让吴艳梅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一天记9分,这个工分是生产队里妇女最高的整工分。 另外,他对高明远还放宽了政策,准许高明远走村串户的包乡活理发。就是给附近生产队的社员理发,一个人的头,理一年的头发收5斤大米,半个月理一茬,一个月理两次头发。 高明远包了10多个生产队的男社员的理发“工程”,一个生产队他一年可以收理发米2、300斤大米,他一年就可以收3、4000斤大米,这个收入是非常可观的。 而陈奉坤让高明远每个月象征性的往生产队里交两块钱的管理费,生产队就给他记整工分。 这样算下来,高明远基本得的是双份的工分。 这个待遇是相当不错的。 几天之后,我的病彻底好了,我一辈子都记得是高明远叔叔救了我一命。 高明远妙手回春的医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队。 陈奉坤也没有食言,他通过关系真的把高明远推荐到大队里当了一个赤脚医生。 当时的赤脚医生就在大队部的两家房子里,给群众坐诊,有时他们还下到大队的辖区内巡回给群众看病。 在那个贫穷的年代,高明远夫妇的日子也过的安稳幸福,也相当于上等农民的生活了。 …… 1967年正月,高明远的大女儿出生了,他给女儿取名叫高庆娥,寓意跟嫦娥一样漂亮美丽。 当年秋天,在生产队和我爸爸妈妈的帮助下,高明远也盖起了三间茅草屋和一间厨屋,她们总算是有了自己的房子。 高明远和吴艳梅能够顺利的落户,住进公家的牛屋,并当上大队的赤脚医生,生产队还帮他们盖房子等等优惠的条件,都是陈奉坤垂涎吴艳梅的美色,才会如此顺利的。 陈奉坤曾有好几次偷偷的笑着问吴艳梅道:“艳梅,我对你那么好,你用什么报答我呢。” 吴艳梅也知道队长对她们家关照的太多了,她们也不少欠陈奉坤的人情。她不知道陈奉坤说的“报答”是什么意思,她和丈夫只有请陈奉坤多吃几顿饭。 但陈奉坤对喝酒吃饭并不感兴趣,他就是想得到吴艳梅身体,他就想把她当做美人鱼放在网里给养起来。 为了讨好吴艳梅,他不仅让生产队给她们盖房子住,还允许高明远下队剃头挣点外快,他又把高明远推荐到大队里当上了赤脚医生。 他所处心积虑做的这些好事,其实都是为了得到吴艳梅的身体所做的一个大局。 陈奉坤就是在土改时靠着整人积极和手段特殊,又加上他会巴结大队干部,当上大闫湾的第一任队长的。 在土改时,他曾强睡了一个地主的老婆,因为当时他风头正劲,又会来事,所以,工作队的领导睁只眼,闭只眼的这事就他压下来了。 其实,陈奉坤也有一个长相不错的老婆,不过,他老婆是他的亲表妹,他们生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就是陈天龙,小儿子有点傻傻的。 这次,他看到吴艳梅高挑的身材和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特别是她那对迷人的小酒窝,更使他想入非非。 他想跟她共度良宵,但一直没机会,有了那次地主婆的教训后他也不敢硬来了。 他只能等待时机了。 1970年春末,红石山那里要修建铁路大桥,闫寨大队给大闫湾分了两个民工的指标去修铁路。 于是,陈奉坤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高明远。 那次,他派高明远和我爸爸去修铁路的。 临走的时候,陈奉坤对高明远和我爸说:“你们出工修铁路虽然也是劳动,但你们就像工人一样是按时间上班下班的,不像是在生产队里起早贪黑的劳动。另外,你们吃的是生产队里粮食,挣的却是自己的整工分。很多人想去,我没让他们去的,所以,你们两个在那里要好好的干。” 他又对高明远说:“你是赤脚医生,可以给民工看病,被领导看中了,说不定还可以被提拔呢,屋里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的了。” 高明远和我爸爸都很感激陈队长给他们谋了一个这么好的差事。 就在高明远和我爸爸修铁路走后不久,有一天下午放工的时候,陈奉坤偷偷的对吴艳梅说:“艳梅,今天晚上你别睡太早了,生产队里照顾你一点大米我给你送去。” 当时,正值青黄不接的时候,有很多农户家里已经没有粮食吃了,其实吴艳梅有高明远收的理发粮食,她家并不缺粮。 陈奉坤今天夜晚来给她送照顾粮就是一个幌子,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吴艳梅。 当吴艳梅听说队长要给她送照顾粮时,她在心里感激不尽,那天晚上她特意到生产队的豆腐店里,找豆腐员陈奉魁赊了2斤千豆腐,又给他说了很多好话,要了两碗豆腐渣回来。 回到家里,她和了一锅面糊涂,炒了一盘千豆腐,又拿出过年时,留的半瓶散酒,等着招待给她送照顾粮的队长陈奉坤来吃饭。 她把女儿喂饱放在床上睡着后,她就坐在厨屋里等着陈奉坤。 她肚子饿的咕咕噜噜的直叫,也没敢先吃饭,这样会显得很不礼貌的。 眼看饭菜都凉了,给送她照顾粮的陈队长还没有过来,她又等了好长时间,瞌睡和饥饿让她实在困的受不了了。她就吃了两碗面糊涂,但那盘千豆腐她始终没有舍不得咽一口。 她又等了一会,眼看快半夜了,送照顾粮的人还没来,她心想:队长肯定是骗她的。 她就准备端着煤油灯到堂屋里去睡觉。 这时,她听到过道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黑影掂着一个东西,迅速的走进了院子里。 那个黑影见厨屋亮着灯,就快速的走了进来。 吴艳梅一看这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是队长陈奉坤。 昏暗的灯光下,吴艳梅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还没等吴艳梅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只见陈奉坤把东西往地上一扔,跑上来就搂着吴艳梅说:“想死我了,宝贝。” 随即他就在吴艳梅的脸上狂亲了起来。 吴艳梅想急忙挣脱,但他搂的太紧了挣脱不掉。 吴艳梅见挣脱不掉,就对他说:“陈队长,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陈奉坤并没有放弃亲吻,他对着吴艳梅的耳朵说:“宝贝,我这几年对你那么好,你就不能报答我一下吗,这次我给你弄了30多斤大米,吃完了我再给你送。” 随后,陈奉坤又用双手捧着吴艳梅的脸威胁道:“你要知道,我能让你在这里落户,也能把你从这个队里给赶出去的,只要你顺从我了,以后会有你的很多好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吴艳梅的衣服里乱摸…… 吴艳梅一听说队长可以把她们一家赶出这个生产队,她害怕了,随即,她就放弃了抵抗…… 她漂泊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安身落脚的地方,才使她们有了一个稳定的家。这个村子虽然不多富裕,但比起老家和居无定所的要饭,好的太多了。 陈奉坤见吴艳梅不再反抗,他匆匆的把锅门旁边的柴禾,扒成一个简单的床铺,脱掉他的衣服铺在柴禾上。 然后,他抱着吴艳梅轻轻的放在柴禾铺上…… …… 陈奉坤第一次得逞后,就有了以后的很多次的便宜。 一晃3个多月过去了,这天下午,高明远跟工地上的领导请假,说他的衣服干活时弄破了,想回去换两件衣服。 领导让他快去快回。 那天晚上,高明远走到家时,妻子刚刚睡下,他们缠绵之后,高明远就问妻子这些天过的怎么样。 吴艳梅只是偷偷的抹眼泪,一句话也不说。 高明远追问了许久,吴艳梅说:她两个月没洗身子了,可能是有了。 高明远是个赤脚医生一听就知道妻子怀孕了。 但他又非常纳闷:自己出工走的那几天,妻子一直在来喜,他们没有行过房事,这个孩子是谁的呢。 他再三追问,妻子只哭不说,高明远宅心仁厚,见跟随自己要饭几年的妻子,哭湿了枕头,他也不忍心再追问了。 但是,吴艳梅又不忍心欺瞒跟他同甘共苦的丈夫,于是,她就委婉的对丈夫说:“咱们在这个村子里是个无依无靠的外来户,只要有吃有喝的,能忍的还是忍忍吧。” 高明远猜想妻子可能被人占了便宜了,他只是不想说破,使两个人都很难堪…… 于是,他仰脸看着黑洞洞的屋顶,长叹了一声说:“明天我不去出工了,在生产队里上工。” 吴艳梅担心的说:“不服从领导,会被扣工分的,如果把咱俩赶出这个生产队了,咱们又得去要饭。” 高明远亲吻了一下女儿,又是无奈的叹了一个口气,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只能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吞了…… 吴艳梅搂着高明远说:“只是委屈你了。” 第二天,高明远早早的就起床了,他要到工地上修铁路。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奉坤霸占吴艳梅的事情,后来就成了大闫湾的公开秘密,村民们基本都知道了。 大部分村民都说是吴艳梅想得到好处,故意勾引队长的,还在背地骂她是个破鞋。 有一中午,吴艳梅喂的猪从猪圈里跑了,把生产队里的秧苗卧泥滚了一大片,正好被会计陈少忠给逮住了。 陈少忠就把猪赶到吴艳梅的家里,他对吴艳梅说:“你破坏集体财产,把猪放出来吃生产队的庄稼,不说批斗你吧,最少得罚你100斤大米。” 吴艳梅一听,吓得脸色发白,100斤大米对她们家来说相当于是几个月的口粮。 她连忙解释说:猪是它自己把圈门拱开跑的,真不是她故意放出去的,请会计高抬贵手,别罚那么多。 会计色眯眯的看着吴艳梅说:“不罚你也可以,但你得好好的表现表现,表现好了,我可以给你多算点工分,还可以多你分点粮食。” 会计说着就动手动脚的把吴艳梅拉进了堂屋里。 吴艳梅知道这个人也是得罪不起的,他掌握着工分和分粮的大权,为了保住那100斤大米和得到以后的好处,在陈少忠的压力下,她又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最后,啥事都没有了。 事后,她也总结出了一个经验:如果遇到了难事,只要献上自己的身体,准能迎刃而解了。 高明远上次回家知道妻子被人霸占,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后,他到修铁路大桥的工地上整天心神不宁的,挂念家里的妻子。 没过几天,他的心事就被我爸爸看出来了,有一天吃了晚饭,我爸爸把他拉到了一边,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我爸爸的紧逼下,他才说出吴艳梅怀了别人孩子的事情。 爸爸听后也非常气愤,他对高明远说:你越是忍气吞声,他们就会越欺负你妻子。要不,咱俩明天晚上回去早点,看看能不能抓住那个奸夫。 第二天晚上,爸爸和高明远跟领导请了半天假,趁着夜色就回去了。 他们两个紧赶慢赶的,在半夜时分,赶回到了村子里。 高明远和爸爸也没有敲他的过道大门,他们直接从院墙上翻了进去,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堂屋门口。 高明远猛地一推堂屋门,门是虚掩着的,他冲进里房打开手电一照,陈奉坤光着身子搂着吴艳梅睡着了,有人开门他竟然没有听到。 高明远见此情景,他怒发冲冠,一把抓住陈奉坤就把他拽到床地下,对着他的裤裆就踹了一脚,当时就把陈奉坤疼的嗷嗷直叫…… 我爸爸也跑过去把他给架了出来,并扔给他一条裤子,让他穿上。 陈奉坤跪地求饶,往日的威风不见了踪影。 爸爸和高明远拉着陈奉坤就在村子里大声喊道:都来看破鞋队长陈奉坤啊,仗着权势霸占民妇…… 夜里的应声很大,经他俩个这么一咋呼,村子里的人几乎都跑出来了,民兵队长闫凤启掂着打靶用的步枪,也急匆匆的跑到高明远的门口。 那些平时受过陈奉坤欺压的社员,更是觉得出气的时候到了。 他们用麻绳拴着陈奉坤的双手牵着。 有人用麻绳拴两只破鞋挂在他的脖子上。 也有人连夜用纸壳子写个“破鞋队长,霸占民妇”的牌子挂在他的胸前。 30多岁的闫凤启用枪指着陈奉坤对大家说:“走,咱们现在连夜就把这个破鞋队长拉到公社去。” 一群人拉着光着上身的陈奉坤吵吵嚷嚷的就往公社走去。 …… 爸爸和高明远这次回来为啥捉奸在床,捉的那么准,爸爸就是发现高明远回家里一趟后,来到修大桥的工地上成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猜想他家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一问究竟。 高明远顾及家丑不可外扬,就不想给爸爸说什么,在爸爸的再三追问下,他才说他妻子被别人给占了,还怀了人家的孩子。 爸爸听了高明远所说的口气,就猜想肯定是陈奉坤那个色鬼。陈奉坤不仅占了那个地主的老婆,还占了村子里另外两个女社员。他专挑那些女社员的错,用扣工分,罚劳役的手段逼迫人家顺从他。 社员都知道他跟大队干部的关系好,身里有人,都对陈奉坤的霸占选择了忍气吞声…… 爸爸觉得高明远救过我一命,我们一家欠他天大的人情,所以,就想替他出这口恶气。 于是,他们就在那天夜里偷偷的回家,正好抓住陈奉坤霸占吴艳梅的把柄。 …… 高明远和爸爸跟民兵队长闫凤启,用打靶的步枪跟社员一起,连夜就把陈奉坤押到了公社大院里,随后,他们就在商议找哪个管事的领导处理呢。 喧嚣的吵闹声,吵醒了公社干部,他们起来一看,一大群人用绳子牵着一个光膀子的男人在那里批斗。 只见这个男人的胸前还挂着一双破鞋和牌子。 看到这副景象,他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他们说得打电话请示一下领导看看该怎么处理。 在场的社员都说:“这个人是大闫湾的队长叫陈奉坤,是欺男霸女的坏蛋,认识的有人,公社不能轻易的就把他给放了,先把他捆在公社大院的一棵大树上。” 公社干部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这个人平时不少欺压百姓,已经引起公愤了。 被拴在树上的陈奉坤连连求饶说:“求求老少爷们,我知道平时对不起你们,求你们别把我捆在这里了,树上的蚂蚁快把我给咬死了。” 有人嘲讽的笑着说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这时,有个公社干部走过来说:“你们留几个人在这里看着,其余的人先回去休息吧。” 闫凤启就让爸爸和高明远他们三个人留下,其余的社员就都回去了。 天亮的时候,陈奉坤的妻子王新云来到了公社院里,她看到光着上身的丈夫被捆在大树上,她走到他跟前气愤的说:“谁叫你发贱呢………,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太欺压人家了,你总是不听,活该你在这里喂蚂蚁、喂蚊子。” 陈奉坤流着眼泪说:“新云,我知道错了,现在后悔也晚了,求你给他们说说好话,别把我捆在这树上了,我的小三件可能被他们踢坏了,疼死我了。” 王新云见陈奉坤脸色苍白,她猜想陈奉坤的那东西可能真的被人给踢坏了。 想到这里,转身走到闫凤启、高明远和我爸爸他们三个跟前说:“闫队长,请你们三个高抬贵手,把他放下来拴住吧,你们也都听到了,他的那东西可能被踢坏了,他都4、50岁的人了,在这上面喂蚂蚁、喂蚊子,肯定是受不了的。” …… 高明远知道是他踢坏了陈奉魁,他对闫凤启和我爸爸说:“凤启,学才,已经把他给惩治了,把他给放下来吧,别出了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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