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低头不见抬头见

而且我向他借钱的事情过去了很多次，他都不追究，可能是对我还有别的想法。可现在柱子已经结婚，自然不会再把心思放在我们头上。他已经算是仁慈放过我的债务了。 住在同一片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时间长了总会有缓和的一天。”秦京茹听了，心中明白秦淮茹选择了接受现实。 “那你怎么过往后的生活呢？你的收入只够你自己，孩子的学费和家里其他开销呢？”秦京茹担忧地说，因为以秦淮茹现在一个月仅27块5毛的薪水，生活确实不易。 秦淮茹淡然地回答：“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婆婆进了里面，省下的医药费应该能勉强供给孩子们上学的费用。最让我担心的是棒梗的学习问题。原来柱子给棒梗鸡养着，那几天他表现还挺懂事的。可是我婆婆一闹，那天晚上海扁四只鸡，从那以后棒梗又回到了原先的样子。唉，说了也没用，顺其自然，总会变好的。” 她已经有了主意，未来不再依赖他人维持生计，等到孩子们长大，她就可以完成自己的职责。“或许你是对的，一切会慢慢好转。不过，妹妹，大茂自从赶我走后，总是躲着不见面，你也帮我个忙，找机会和他谈一次，或许能挽回一些情分。” “这样下去，恐怕我们的关系会彻底破裂。”秦京茹担忧地说道。她的唯一出路便是重拾许大茂的爱，否则没有城市户口，难以获得商品粮份额，无法长期在京都市生存。更何况，在秦淮茹父亲和她的决裂之后，回到许大茂身边变得万分艰难，无论是回家还是留下，困难重重。 秦淮茹注视着秦京茹，经过深思熟虑后开口：“现在你有三条路可以抉择：首先，你可以直接回到乡村，找一个农家人结婚。即便你身子已被玷污，但在渴望有个媳妇的家庭眼中，你仍然会有嫁出去的机会。” 秦京茹立刻否定了这个建议：“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面朝黄土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姐姐你同样是从乡村来的，应该懂得那种饿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辛勤劳作只为挣几个工分，一年收入少得可怜，我不想再回去。即便是，我也不愿意。” “第二，我能帮你找个城市里的对象，但你的过去可能会成为阻碍，很难遇到满意的家庭，可能只是维持我们现在的生活，不至于饥饿，但也不会富足。”秦淮茹认为这是较为可行的方法，但对秦京茹却未必满意。 秦京茹心中犹豫，一想到未来可能是黄色馒头配稀饭，便立刻摇头并天真地问道：“姐，以我如今的模样和身段，就不能找到条件更好的人家吗？” 听这话，秦淮茹顿时又好笑又好气：“你难道认为‘傻柱’那样的条件很好吗？当初你不和我同去见许大茂，现在想寻求条件更好，也要对方接纳才行啊？” “哎呀，我只是随口一提，姐你毕竟还有第三条建议对吧，不妨说出来听听，我再来决定如何？”秦京茹尴尬笑了笑，认为自己的问题并没有大错。 “第三条，努力挽回许大茂，若他肯和你共度余生，你的将来就会比现在轻松。他的工资虽减为每月27块5，但他放映员的身份可以让他去乡村电影之夜轻松敛财。不过问题是你得能打动他，让他不再视你为我一样的厄运，这才是最大的难题。”秦淮茹如实道。 秦京茹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我知道姐姐的意思，我还希望能与许大茂在一起。如你所言，只要他的放映员工作稳固，生活必然改善。而且，想象一下，若我和许大茂成了亲，我们的房子靠近，我可以暗中帮助你们家。例如每月给1到2块钱，数额虽小，却能让你们的日子宽裕一些，姐姐不是吗？” 听到这，秦淮茹沉吟了片刻，随后长舒了一口气说：“好吧，既然你想好了，那我就试试为你策划。自从你被驱逐那天，我就开始想了。你说这话，我决定告诉你最有效的解决方案。” 一听见有具体的计谋，秦京茹立刻急切地追问：“姐，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很简单，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关系难以维持，这跟你也脱不了关系。 但根本问题在于他们夫妻膝下无子。如果你怀上了孩子，就算他再不喜欢你，也无法回避现实，他还是会接受这个现实，让你回家。”秦淮茹解析道。 秦淮茹提到“怀孕”这个词时，秦京茹显得惊讶失措，她本人确实并没有怀孕。看到妹妹的表情，秦淮茹微微一笑接着说：“我没有叫你真的怀孕，你可以假扮怀孕就好。我可以求助我们厂保健所的王医生，开出一张假的怀孕诊断证明。带着这张纸去找许大茂，他定会因为现实而接受你，让你重回家庭。” “这个主意不错，姐，就这么办吧。反正以后结了婚，找个机会假装自然流产就是。”秦京茹兴奋地说。 “你这丫头还挺伶俐，这些事情不用我教你都知道如何进行。那就好，就耐心等着。新年过后，农历二月份的时候，按这个方法行动。届时，不要忘记姐为你所做的。”秦淮茹愉快地建议。 “姐，你这么帮我，我怎会忘恩负义？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秦京茹立刻承诺。 两姐妹刚刚讨论完计划，外面传来争吵的声音。 “抓到那个棍子臭小子，抢了我们饭局上的肉啊，我们都还没吃到呢，这家伙就把一盘子肉端跑了。” “糟了，又是棍子这个混小子闯祸了。” 外面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使秦淮茹赶忙冲出门看究竟。 在四合院的中心庭院，闫解放、刘光天等人正在大声抱怨，对他们来说，毫无留情： “那个棍子浑小子，若被我知道，我非弄残他不可。好不容易才有一顿好菜，连一口都尝不到就被他全拿走了。”刘光天气愤不已。 一边，闫解放也骂骂咧咧地抱怨：“这个没娘管教的小杂种，我们聚餐才开场，他就端走了肉最多的那盘。” “够了，别吵了，秦淮茹出来了。”闫解成就站在边上，看见秦淮茹跑出来，立刻劝阻他们继续骂下去。 “哼，她秦淮茹出现就能怎样？她家棍子抢了我们的肉菜，我还能不骂了？真是！”刘光天极其轻蔑地说。 刘光福看到兄长发火，也丝毫不留余地：“柱子哥办宴，他们一家装聋作哑，现在菜好了反而轮到她家孩子出来显摆。骂几句话能怎么着，怎么着？”他也跟着吼了起来。 此刻，秦淮茹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但她并没有做错，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此时何雨柱将最后一道菜肴完成，脸色显得不太好看。身旁的刘海中秋毫无防备地说：“光天、光福，还有你们几个，都小声点，这是柱子今天的婚礼。哪怕再怎么生气，也要懂得控制自己。” 两人一听老爹出声警告，刘光天和刘光福顿时闭嘴，害怕引起更严重的事端。 \"华子，再给他们桌上再上一道菜稳稳气氛。”何雨柱见刘海中说话了，也不再追究太多。毕竟是自己的喜庆日子，不宜大起争端。他立刻下令。 “明白，师傅，我这就送去。”程华为之应答。 马华颔首接受，随即又舀了一碟菜肴，微笑着对其他人说：“今儿师父设宴，大家和气生财，都不多嘴了。”说完，便将食物摆放到桌子上。 见到马华开口并且送上菜肴，几个人这才坐下继续用餐。马华看到秦淮茹那尴尬至极的模样，悄声说：“秦师父，做事别这样，师父请客你还让孩子来搅局吗？今天算你们小孩懂事，不然看我非教训他一顿！要是换作平时，我早把你的孩子拉走，打得他下次不敢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根棍子孩子不懂事，我代他向大家赔不是。我这就去找他，把菜肴带回来。”秦淮茹匆忙道歉，由于众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鄙视，她明白此刻若不再道歉，她们在家中的日子将会很艰难。 “菜肴你不必带回来了，我们就当你家请我们孩子吃饭。不过秦淮茹啊，你只能犯一次错误，不能再一而再、再而三。虽然我丈夫念及街坊情面不愿深究，但我跟你家人并无交情。下次再出问题，我一句话不说就让派出所带你的孩子去关几天冷静一下。” 在王茜愤然发言后，大家都没作声。她本就反感这种悄悄摸摸的行为，尤其想起贾家刚欠她丈夫一百块的事情，绝不会有丝毫宽容。“抱歉真的，是我儿子太不懂事，我立刻去找他，回来后自会有教训。” 秦淮茹一边道歉，边急切往屋外而去，觉得再在这里简直是无地自容。“宝贝，别生气了，今日是个喜庆日，尽量少提这件事。”何雨柱摘掉围裙，轻轻牵起王茜的手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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