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没有这种念头

看到易中海严肃的表情，何雨柱猜测可能是上午的自行车话题。\"听说你今早推了两辆自行车回家，说是厂里发放，是吗？” 他小声询问。 “确实如此，怎么了，海大爷？” 对于此事，何雨柱没有隐瞒，因为这不是能隐藏的秘密，而且他本就没有这种念头。 明白消息来源之后，我也询问了厂里的几个人，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没有给你提供自行车的事情。\" “柱子，人品必须端正，一步都不能偏离正道啊。\"这句话在他心中回荡。 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的威望，确实能在厂里说话算数，获取的信息自然不少。 那些自行车虽然表面不是奖给自己，但实际上是他出于友善之举，本来还打算第二天去跟杨厂长解释一下。 因为之前约定是要留给朋友的，但现在突然到手，该如何解释这变故？一旦被举报，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旦追究，该不该说出那位是朋友？难道坦白承认朋友正是自己？ 此外，那大量的鱼又如何解释来源？这都需要解决。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中有了计较，微笑着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啊，两辆自行车确非属于我所有。 今天您也带来许多鱼吧，这些都是经我介绍卖到厂里的成果。 而且车作为债务抵扣物，是由杨厂长、李副厂长以及食堂主任一起处理的事务。\" “既然用作抵扣，为何你还推回来？柱子，这样的疏忽绝对不能有。\"易中海迅速劝诫。 “实情是，那位朋友已经在别处购得自行车，便借此为感激之意转赠予我。 明天我打算向厂里报告，听取他们的决定。 若能接受，我就留置；若不允许，则会退还给工厂。 请您放心，我绝不会在这件事上犯错误。\"何雨柱笑着说。 同样清晰地知道，厂方不可能不同意这种事，一方面交易已完成结算，另一方面，他们还要倚仗他处理肉的问题，若此时触怒他，会否后悔不迭？ “呼。\"易中海大大舒了一口气，“那就按你的想法行事吧。 其他的事，我会出面解决。\" “非常感谢，两位长辈，我这就告辞了，家里的雨水和她男友还在等待。\" --- 四合院内，何雨柱家中。 才回到家中，他就发现何雨水和李卫国正交谈欢，而秦淮茹也在场。 “柱子回来了。\"秦淮茹笑眯眯地打招呼。 “哥，大伯找你有啥事？” 何雨水也笑容满面。 “没什么大事，就问了我一点小事，我已经解决。 秦姐是什么时候来的？” 何雨柱一边倒茶边对秦淮茹说道。 见到他面色平如常，秦淮茹心里稍微安定，这几天何雨柱给她的脸色并不好，她心里还隐隐有些不安。 “晚上得知你说帮棒梗交付了学费，所以特意过来问问详情。\"秦淮茹笑着说。 “其实是借，而且打了借条。\"他补充道，明确态度。 \"对了，秦姐，那四只母鸡我确实是买回来了，你知道政策上每家只能养两只。 其实你们家里现在也没养，万一被人查到或者举报，你就告诉他们其中有两只确实是咱们的，只是因为住的地方狭小才一起养着的。\"何雨柱笑笑道，对于身处计划经济时期，他的行动需十分谨慎以顺时应变，行事稳妥。 \"这小事没问题的，谁会真在乎，又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我是想跟你谈谈关于棒梗的学费。 两块五而已，干嘛让他给你写借条，以前他们三个人的学费不都是你出的吗，就没写什么借条。\" 说到这儿，秦淮茹有些气愤，两块五又不多，怎么就成了借钱呢？这家伙太过小题大作了。 她的话语立刻引起了何雨柱情绪的变化，只见他脸色阴沉地看着她，低沉地质问：\"那照秦姐你的意思是？\" 秦淮茹并非不明事理，察觉到何雨柱生气的样子，立刻补充解释：\"我说这仅是一时随口说的，棒梗毕竟是孩子，作为他叔，帮他垫学费天经地义，何必弄得像借据似的。\" 然而，秦淮茹误以为自己的说法合情合理，可何雨柱并不接受，径直掏出借条冷冷道：“看来秦姐认为我做错了吗？借据在这，你若有钱，可以还我，借据你尽管带走。\" “柱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淮茹焦急起来，她哪有钱呢，工资还没发呢。 再说她总觉得何雨柱的援助是应当的，他们一家这么多年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那你什么意思呢？是我把这笔账借错了？还是怎么了？以前我说得很明确，尽我能做的事帮助大家，但我不再像从前那样无所不用其极。 秦姐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做错了，往后就不要管我的事，其实我对你们家的事情也不是特别关心，\"何雨柱带着几分不满说道，他的本意是真心帮助贾家，但也不想太过干涉他们的生活。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不愿意与贾家过多纠结，只是先前一时冲动，想为贾家找条生路。 至于棒梗，如果能够通过引导有所成就，也能稍微弥补自己前身未能做到的一些遗憾。 他只想做到这么多。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并没有责怪你，\"秦淮茹被噎得无话可说，最终选择道别，\"算了，你今天心情不好，我先回去，过阵子再来。\" 说着，秦淮茹哭着离去，何雨柱并未阻止，任由她走开。 见到此情景，何雨水心里心疼，开口说：\"哥，这样真的好吗？\"旁边李卫国悄悄拉了一下她衣襟，低语：\"这种事情，大哥自己决定，咱们就不插手了。\" 何雨柱微微苦笑，感叹这些年照顾他们家庭已使他自己处境凄凉：\"也只有卫国懂，就按你说的，帮他们是有限度的。 我这已经拖垮自己了。\"似乎带有几分自讽。 \"我只是觉得秦姐有些可怜，罢了。\"何雨水撇了撇嘴道。 的确，对于秦淮茹，她只是感到同情。 一个女性独力承担全家的生计，确实够辛苦的。 \"哪一家没苦难呢？张嫂子她们家更难，但她还不是一样过来了？\" 罢了，何雨水，这些院子里的事情你还是别掺和了。 你以后跟卫国结了婚，好好经营你们的小家就好。 院子里的事情复杂，你也管理不过来的。 何雨柱不想当着李卫国的面责怪她，这丫头有时确实没心没肺，若非是亲妹妹，他也懒得理她。 三人聊了一阵，李卫国便带何雨水回家了。 眼见婚礼将近，何雨柱也不反对他们两人同居，毕竟，他们的证书也指日可待。 送走二人后，何雨柱进入空间里洗澡整理了一下，为警长大人准备好饭食后，抱着猫咪打了个盹儿。 他自己倒安稳入睡，可院子里许多人却夜不能寐。 首先是从许大茂家传来的不满声音。 秦京茹和许大茂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愤恨，他的脸部伤口仍严重，那可是挨过何雨柱两次重击后的惨相。 到现在轻轻触碰都疼痛难忍。 \"大茂，就这样算了？那个何雨柱坑了咱们五百块，那是你一年的工资呐！\"秦京茹感到憋屈不已。 一方面因金钱的损失，另一方面是为许大茂没有骨气，竟然被打了两次还被迫赔钱。 \"别提了，我要怎么整治何雨柱这个混账。 但现在，院子里的人都站着他，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 而且，对方出手狠厉，尤其是昨晚那一次，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犹如死盯着 般让人害怕。 他也不敢随便去惹恼何雨柱，还是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许大茂心情同样不好，赔钱虽令人窝火，但这还不是主要原因，真正让他惧怕的是何雨柱有可能痛下 。 真把命丢了，可不是小事。 美好日子还长得很呢。 \"给你敷点药吧，伤一直不消，我也心疼。\"秦京茹柔声说。 \"还是算了吧，明早再看看，实在不行请个假。\"看着秦京茹体贴的模样，许大茂实在提不起怨气。 \"嗯，那就照你说的。\" 再来看看大家庭老大那头。 大妈低声对老易说：\"你说，柱子还会继续把钱放咱们这里，是不是在考虑让我们养老的事？\" \"老太太不是说过，别往多了想吗？现在和以前不一样，柱子城府比以往深很多，我不怎么懂他的想法了。\" 咱们再观察观察，虽然他还没直说，但我认为此事有一定可能性。 现在的柱子心思藏得很深，连性格都有了大的变化，很难预测下一步动作。 另外，秦淮茹的事情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可能柱子对她已经没了当初的感觉吧。 易中海这般分析道。 听到这句话，一位大妈也不禁点了点头，她是个没有什么主意的人，心地善良，既然易中海已经有了决定，她也打算静观其变。 \"睡觉去吧！\"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外面的温度愈发寒冷，让他根本提不起起床的心情。 坐直身体，一只手揉了揉警长后，意识进入身侧的空间中签到。 \"嘀，金币累积至一千枚，可开始抽奖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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