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起来，除去日常分的那些，你差不多还需要额外贡献五十个鸡蛋。\" “相当于差不多一个月，你觉得你能还吗？” “何叔叔真这样子吗？太棒了，我愿意！我完全同意！” 李大国欣喜异常，他已经打起了用鸡蛋攒学费的主意。 “行啊，那你就收好吧。 只是咱们要把这事白纸黑字地落实清楚。 回去拿张纸，写张借条给我，大致意思就是要用鸡蛋作为还款，等到你自己还完这些之后，这张借条我自然退还给你。\"何雨柱微笑着说。 “好的，何叔叔你稍等，我马上去找纸和笔。\"李大胆回答完立刻跑去找工具了。 很快，李大胆拿着写好的借条走回来递给他。\"何叔叔，你看这个可以吗？” 何雨柱仔细看看那借条，然后指指署名部分，“还得在下面签下你的名字，还有日期这部分也不可少。\" 李大国依指示补上这些细节，再次递给他。 接过笔录，何雨柱一边放好借条，一边把钱交给他：“行，拿着吧。 别忘了交了你的学费，别弄丢了。\" 何师傅收起了那张借条，同时把钱放到李大胆的手上。\"这时你可能有点疑惑，我平时都是直接把钱给你的，这次为什么还要你打借条？我就给你上堂金融启蒙课：以前的钱是赠与，今天我借钱给你，本质上是借贷行为。 既然借贷就要立凭证，借债有据，日后当你归还后，再来借就不会显得那么为难。 同样道理，如果你选择拒绝还钱，你的信誉就会在我这儿打折，未来的某个时刻你需要帮助时，我就会考虑是否还会提供贷款给这样一个不守信的‘朋友’。\" “我懂了，借了要还，才能再借钱，明白了，谢谢何叔叔。\"李大国沉吟了片刻后开心笑道。 何老师点点头：“好了，你赶快去学校安心上学，我还有些事儿，这就离开了。\" 说罢，他关上大门，径自前往炼钢厂工作。 何雨柱到钢铁厂后直接朝财务部门前进。\"哎呀，何师傅您到，快过来坐一坐，您的物品已经准备好了。\" 那位正是前天留下的人事科职员。\"多谢招待，我来是领取钱款以及物资，能尽快帮我送到朋友那里最好了。\"何师傅微笑着回应。 听到这话，对方也热情地应道：“当然没问题，您的现金总计四万四千一百七十九元九 ，请过目确认。 如果您核实没有疑问，我可以带您去仓库取出剩余的东西。\" “好的，麻烦你了。\" 何雨柱缓缓坐下，细心地数清每一笔，一百张人民币成一把，一共44扎外加179块9毛2分，整理完毕后，他选择用报纸包裹妥善包好，对方亦递给一个皮包给他。 \"何师傅，那么多现金拿着不太方便，你还是用这个皮包吧。 我们现在要去仓库取东西。\" \"谢谢，我会先转交给我的朋友，拿了东西后马上归还你的包。\"何雨柱接过皮包，笑着安排道。 \"嗯，小事一桩。 何师傅，估计你朋友等得急了，咱们这就动身吧。\" 不久，他们来到财务科楼底，那人打开了仓库大门。 内部藏着诸多好东西，似乎是历年辗转换得之物。 \"哎呀，这么多珍品呢。\"何雨柱微笑着赞叹。 那个人笑着回应：\"呵呵，何师傅眼力不凡。 这些都是与其他工厂的交流中得来的，有原材料的款项，也有些是用来待其他领导们的。 就请您随意挑选，这里有今年的自行车款式全新，那边有男女款手表，至于缝纫机虽稍旧些，但也只是去年入库保养的，都是完好品。\"财务人员详细解释。 何雨柱听后微微点头，报以笑容，然后开始仔细挑选起物品。 选择了一辆飞鸽牌和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分别男女款；一只手表作为男性用品，至于缝纫机，由于款式一致，简单测试了下性能后，何雨柱便随意挑了一个。 选购完毕，两人首先推出了自行车，接着将女款车和一台缝纫机固定在男性自行车上，将手表放回皮包，确保仓库关门妥当。 \"何师傅，那我就不送了，请路上务必小心。\" \"承蒙您的照顾。 回头我会归还皮包的时候，再一同尽杯水之交。\"骑车时，何雨柱笑着承诺。 财务人员补充：\"哦对，差点忘记，这是你们所购买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的单据。 这些请妥善保管好，一并交付予你朋友，没有单据若出现问题可能会棘手，毕竟税务核查可不是闹着玩的。\" 接过单据，何雨柱将其收起后笑着说：\"没错，不然万一举报起来就麻烦了。 再次感谢，你还有工作要忙，请便，我自己去吧。\" 财务科人也笑着点头道：\"那祝你一路平安，何师傅请慢行。\" 带着自行车，何雨柱沿路前行，途中不乏工厂员工与他打招呼，尤其看到自行车上的物品，众人皆感到好奇。 尽管好奇，但何雨柱并未停留，只笑笑示意便继续赶路。 行至僻静路段，何雨柱将装有皮包和缝纫机的东西收入口袋中的随身空间，接着推了两辆车去了自行车管理所，花费6元为它们打上了钢印，随后才返回四合院。 进院门，大三妈一见何雨柱推着两辆自行车不禁惊讶问到：\"傻柱，你怎么买了两部单车啊？\" \"是大三妈，这个不是买的。 它们是工厂发的。 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方便细说，保密很重要。\"何雨柱轻声回答。 你只要明白这两辆自行车来源正当就好。 你先忙，我先走了，待会还得找许大茂那小子晦气！” 说着，何雨柱便准备离开。 然而此时，大三奶赶紧拉住何雨柱，轻声说：“别找许大茂麻烦了，刚才我听说早上他跟娄晓娥已经办了离婚手续，还带了个乡下的姑娘秦京茹回他爸妈那儿了。\" “咦？怎么回事？” 何雨柱一脸愕然。 “昨天晚上许大茂留秦京茹在他家，一大早娄晓娥回来，两人大吵一架后动手了，结果气头上，夫妻俩就这么离了婚。 刚巧，娄晓娥把陪嫁都搬去哑婆老太太那儿暂住了。\"大三奶颇感欣慰地讲述。 听完后，何雨柱点点头，看样子今天的早晨还真发生了不少事。 “分开是件好事，许大茂那家伙确实配不上娄晓娥。 好，等那小子出现，要是回来，我还得收拾他一顿。\"何雨柱假装生气道。 “许大茂行事卑鄙，我们大家都站你这边的。\"大三奶笑着说。 “多谢你大三奶，那我回去，随后过去哑婆老太太那儿看看。\" 何雨柱离开后，大三奶小声嘀咕：“厂里的自行车啊？这傻柱究竟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吗？” 回到家，他把自行车推进屋里，随即拎了条鱼来到后院。 “哟，我的大孙子回来了，今天没工作吗？” 聋婆老太太正坐在门口享受阳光，一看到何雨柱便笑盈盈地说。 “老太太，今儿经理特批我休息，这条鱼是昨晚工厂送的，刚好做给你弄碗水煮鱼。\"何雨柱上前几步，帮聋婆老太太笑着说。 “这鱼真肥美，你今天没上班，咱们就中午一起吃饭如何？晓娥也在，你可以好好做几个好吃的安慰她一下。\"聋婆老太太满脸笑意，眼中似乎别有深意。 何雨柱明白老太太大概是已将心思放在帮助他照顾娄晓娥上，原着里没有这老太太帮忙，傻柱可能就没有后续。 然而，这辈子他对再跟娄晓娥牵扯情感没有任何打算。 一方面他并不需要从她家得到什么财物，再者，娄晓娥很有可能远离京城，没有必要再生这些纠葛。 “嗯，刚听三奶说他们夫妻俩离婚了，她人还蛮坚强的，我做点好东西给她补补。\" 何雨柱扶持着聋婆老太太进了屋子，正好撞见仍在哭的娄晓娥，双眼已经泛红。 见到这副模样，何雨柱安慰道：“你和许大茂本就不是一条心的，现在分了更好。 他的孙子配不上你，何必为离婚这件事儿弄得伤心过度呢？” “跟你无关吧？” 虽知他的好心，可现在娄晓娥心痛如绞，哪里顾得了他？ “算了，今天是你俩离婚的日子，我不跟你计较。\" 不过别担心，等那 许大茂小子回来，我还要跟他清算一下，这个 坏了我的好事，还把人带走，如果不打断他的一条狗腿，我也咽不下去这口气。 于是，我们算是站在了同一阵线。\"何雨柱挥手示意，语气轻松地说。 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间内。 听了何雨柱的言语，娄晓娥的心绪莫名好了不少，也止住了哭泣，擦干眼泪道：“你们之间不合是你的事情，想报复他也随意。 我已经不想再跟许大茂有什么瓜葛了，怎么做都请不用告诉我。\" 何雨柱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开始准备做饭。 没有什么复杂的菜肴，只煮了一条鱼，炒了鸡蛋，还有十几块白面馒头，就算是大功告成。 尽管朴素简单，但也美味可口，他仿佛拥有顶级大厨的手法，即使无需刻意，都能烹制出色香味俱全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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