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购买的东西

\"这样吧，你就先留在我家帮我看管这里。 饭的问题不用担心，昨天我在老院子做了许多美味佳肴，还有一些剩余，你需要吃的时候就去后面找老太太就好了。\"何雨柱站起身，微笑着安排道。 听到这里，秦京茹笑着说：\"不用的，大哥，我会去姐姐那里解决吃饭问题。\"这让何雨柱意识到自己的安排似乎不够周到，他从口袋里拿出两块钱，并走到一旁橱柜，拿出大米、鱼以及其他的食材。 \"柜子里的食物够你随便吃。 如果不介意，你可以自己做，这些钱给你，如果有要购买的东西，你就自行去买。 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如果早点回来，就一起吃饭；迟的话，你自己搞定。\"他接着说道。 \"你去上班就好，别担心我，大哥。\"秦京茹笑道。 \"好的，那你保重，我去忙了。\"何雨柱开门离去，没注意到秦淮茹站在窗户边注视这里，径直往钢铁厂而去。 钢铁厂食堂，主任办公室。 何雨柱没有直接前往后厨，而是直接来找食堂主任谈论卖鱼之事。 进去后，他看到食堂主任正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主任，您有什么烦恼吗？\"何雨柱微笑着询问，并同时掏出一支烟递过去。 \"咦，大前门啊，傻柱，你这是找我有事儿吗？\"食堂主任接过烟问。 \"主任慧眼如炬，果然明察秋毫。 我来找你主要有两件事要商量。\"何雨柱微笑道。 一百 何雨柱并非轻率之人，并没有一开场便请求食堂主任助马华转正。 马华资历合格，但高层主管并不考虑这些因素。 \"吁——\" 食堂主任长舒一口气，原以为何雨柱会提些棘手的要求，没想到只是想要为徒弟的转正当个中间人？ 这事儿轻松简单，他说一声就能搞定。 何况现在的何雨柱深得厂长杨某人信赖，刚升至厨师级别的第六等，是位炙手可热的人物。 而且主任也希望和何雨柱交好，毕竟何师傅烹调的手艺能让许多人心满意足。 \"此事不难，让马华填份转正申请表，我帮你审批后递上去。 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还有什么事吗？\" 考虑了一下，食堂主任决定暂且答应，日后或许会有需要。 \"唉呀，多谢主任帮忙，谢谢主任成全，现在马华这小子终于可以每天有口好饭菜吃了。\" 何雨柱没料到主任这么轻易答应，有些意外。 看到他的惊讶之色，食堂主任心中满意，微笑着说：\"你首次找我求助，我也不能推拒。 以后多下厨手艺精进，就是我的回报。\" \"一定做到，谢谢主任。 至于第二件事，有个朋友有十几万斤鲜鱼想找下家。 听说您人脉宽广，负责食堂采购大任，我就想问问，咱厂能不能大量收购呢？\" 何雨柱做出一副不好意思又为难的模样，言及此。 事先他已思考过，如今时代匮乏，工厂的伙食很久都没肉类供应。 主任果然反应强烈： \"天哪，真的是吗？十几万斤鲜活鱼？！\" 犹如困乏旅人遇见舒缓肩膀之物，他正头疼年终临近如何改善员工伙食问题。 然而，在这个万人工厂里，计划内供给有限，让他烦恼不堪。 \"这么大笔生意，我岂会胡扯？\" 看到主任急切的表情，何雨柱心知机会来了。 \"太棒了，全部收购！雨柱兄弟，你简直是及时雨。 你不知道厂长和我每天都催促我猪肉的事，这回有了你的帮助，真是救我于水深火热。 你朋友想出售的鱼可以直接卖给我们厂，按市价每斤三 收购，你看如何？\" 食堂主任拍案决定。 听见这话，何雨柱内心充满欣喜，不过他对钢厂能否一下子筹集这么多钱有些担忧。 数万斤的鱼，每斤三 ，哪怕只要一万斤，也相当于块。 这不是个小数目。 “真是太棒了，这样一来，我朋友能放心了。 但这个款项该怎么结算呢？” 何雨柱忧虑地说，并解释道，“并不是我不相信咱们工厂，这么大一笔数字，我也替朋友捏一把汗。 我就是中间夹着这张单子，也担心赔进去更多。\" 面对他的困扰，食堂主任露出笑容，亲切地对何雨柱说：“工厂有钱，如果你朋友想要用这些钱换成别的，恐怕我就无权决定了。 为了解决工人们的肉食品供应问题，工厂现在面临着紧急任务。 之前有员工因油脂摄入不足而在岗位上昏倒，所以高层对此高度重视，特别召开了会议，又增加了十万元用于肉类食品采购资金。\" 作为中国第二的红星轧钢厂，拥有数千员工。 十万斤的鱼虽然数量可观，但是平分到每个工人身上也就十数斤而已。 更何况在这个年代，每家至少四人以上居住，甚至有人多达十几人挨饿。 \"那太好了，有足够的钱，我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但如何进行交易呢？我朋友捕的这些鱼是直接在河里捞上来的，这么多鱼他也运送不过来啊。\"何雨柱接着问道。 \"这个问题？很简单，我们厂有自己的运输车队，直接让车队驾车过来一次装完。 到时候按照重量开票，由他们直接拿到财务部门领款。\"食堂主任稍稍思索就给出了解决方案，这让何雨柱感到此办法可行，不禁微微一笑表示同意。 \"好的，主任。 我会先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让他安排送鱼过来。\"何雨柱笑着回应。 \"这样吧，为了帮助你，我破例今天让你不打卡上班，全力处理此事。 工厂食堂好久没有肉类食品，大家可都望眼欲穿呢。\"主任深思后，选择了直截了当解决问题。 \"明白了，主任。 我现在就去处理，争取今天给你个确切的答复。\" \"很好，你去忙吧。 我会向领导报告这个喜讯。\" 送别后，食堂主任匆匆忙忙去向领导报告功劳，而何雨柱则想着找个适合的地方存放鱼。 回到厨房后，何雨柱又将从主任那儿拿的一份转正申请表递给马华。 \"师傅，这是什么？” 马华见到一张纸递给自己，疑惑地问道。 \"一份转正申请表。 抽空填好后交给我。\"何雨柱笑道，这个提议立即引起了厨房里的议论纷纷。 何雨柱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我刚才去主任那儿转了圈，他交代我把这个转正的机会转给马华，因为马华的家庭状况不太好，而且他的资历也刚好足够，所以特别指名让他填申请表格。\" 听到这话，大家都心里不是滋味，后厨那十几个临时工中，并没听说哪个人会主动得到主任提转的优待？ 大概是何雨柱从中协调，然而大伙儿都明白，没人戳破 ，而是满含钦佩的目光看着何雨柱，同时又带点羡慕望向马华。 随后就是一片恭喜的氛围。 “好了，你赶快搞定，下午给我就行，主任破例让我今天请了半天假外出办事，若是成了，我们今后可能都能享点口福了！” 说到这里，何雨柱不再管别人反应，转身离开厨房。 没人知道，就在何雨柱刚走不久，那个大肚腩的男子双眼狭长、满怀嫉妒，目送他离开。 要知道，在众多临时工中，大肚腩也是新来的，虽然时间稍晚些，但烹饪技术比马华出色，自然心中不甘。 在钢渣厂这边，对于大肚腩的心思，何雨柱并不在意，就算了解也不会多费唇舌，因为他对这个人心生不喜。 此人虽然机灵但也忘恩负义，和马华对何雨柱的忠诚相比，何雨柱自认再傻也明白该如何取舍。 出了钢渣厂，直奔郊外，因为十几万斤活鱼并非能在城内轻松存放，何况这“巧立名目” 的法子，他还要思考许多问题。 首先，这么大批量的活鱼非得集合众人之力不可；其次，即将踏入特殊时代，他也希望保持清白的名声，于是“虚晃一枪” 显得尤为必要；最后，市区里人潮拥挤，只有城外那些荒僻地方才能秘密操作，不受外界干扰。 想到此处，何雨柱立即驱车往城门外驶去。 找了好几个池塘，都没有合适的地方容纳如此大量的鲜鱼。 直到下午两点左右，何雨柱察觉腹部空荡起来，便从储物空间内掏出那只足有三四斤重的野鸡，宰洗干净后在空间里架起炉火。 不一会儿，一份简单的烤野鸡肉便香气扑鼻地端了出来，填饱肚子后，他依旧继续搜索适宜的放鱼地。 忽然，他发现一个高地边缘斜挂着一道约有十几米长的水泥管，下面就是供车辆通行的道路。 \"呵，有意思！\" 心中有了计谋，何雨柱笑了：“千里寻宝却一无所获，而今得来全不费功夫。 既然池塘遍寻不见，何必还死抓着这回事儿呢？ 有了这条管子，车辆可以直接停靠。 关键是要遮住视线，不让人上来查看就不会被发现。\" 权衡了眼前的情形后，何雨柱沿着山坡攀上去查看了一番，更加确定这个选择无比适合自己的计划，令他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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