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花言巧语

一番花言巧语下，这位农村姑娘秦京茹瞬间陷入了迷茫的状态。 他们在东来顺餐厅见面。 “吃吧，京茹妹子，我可不吹牛，跟我在一起，我每天都能带你到餐馆享受。\"许大茂自信地说。 秦京茹闻言，心中喜悦，通过刚才了解，她明白许大茂家庭条件不错，许大茂这么说并非夸张。 唯一担忧的是，许大茂已有妻子，但已被他说服化解这个问题。 “真是美味。\"秦京茹满嘴流油，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这就太普通了，若不是手头没烤鸭券，我都能带你品尝全聚德的美食，京城数它鸭味最美，让你回味无穷。\"许大茂笑眯眯道，话锋突然一转，“不过我马上就要搞到几张，到时候再来享受一次，如何？” “好啊，茂哥，谢谢你！” 秦京茹岂有不应之理？她已经完全被许大茂甜言蜜语所迷。 见到她的承诺，许大茂笑着说：“京茹妹子，我可不是拆你们的散，我为何提醒你别跟傻柱，其实是另有隐情。\" 秦京茹一愣，不解地望着笑盈盈的许大茂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和大哥何有过节吗？我还看见他在昨天给了一个耳光呢！” 听闻此话，许大茂眼中掠过一丝嫌恶，随即掩饰，用认真而略带忧心忡忡的口吻说：“真实原因，却跟你那位姐姐有关。 你不知你姐早已和傻柱互相倾心，在厂子里头人人都看得清楚他们两人关系暧昧。 你姐姐把你介绍给何雨柱，无非是担心传言扩散影响声望。 你知道单身母亲有多艰辛吗？万一她真的嫁给傻柱，身后会有多少嚼舌根、搬弄是非的闲人呢？ 再想，傻柱对她这般好，旁观的人都能感受到他俩情投意合，但她为什么不肯自嫁傻柱？显然是掩人耳目的举动。 所以说，京茹妹子，如果你嫁给了傻柱，那不等于把自己卷入泥潭吗？” 秦京茹听到这里，也开始认同许大茂的观点，早上的解释使她今日更加倾向于许大茂的说法。 此刻听来，她心头对何雨柱的怨恨更深了。 “不是现在有你茂哥嘛，干嘛还要嫁给傻柱？等到你跟娄晓娥离婚，我马上就嫁给你，为你生一对健康的大儿子怎么样？” 听着秦京茹的话，许大茂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了。 他迫不及待地兴奋说道：“好的，赶紧吃，吃完咱们去百货商场，哥哥给你买套新衣服。 等将来咱俩结婚了，我还给你置办更好的嫁妆。\" “多谢大茂哥。\" 秦京茹听到这些，并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很快，两人一同向百货大楼出发。 在轧钢厂的食堂，何雨柱正在专注地教马华学习烹饪技巧，丝毫不知这个名叫秦京茹的姑娘已经被许大茂轻易说服，甚至没坚持过一天或一个小时。 即使知晓实情，他也不予介怀。 如果秦京茹真如他所料，在面对许大茂的影响下无法坚守本心，那么他们在一起也不是问题，毕竟恋爱与结婚可以先后进行。 “注意火候！” 看着正专心致志做菜的马华，何雨柱看到炉火略大，忙出声提醒。 闻言，马华立刻调整炊具，减小了锅子和火焰之间的接触面积。 马华天资不算高超，但她做事极为用心，只要一直保持这种努力，总有一天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厨师吧？ 菜肴完成，何雨柱审视一番后评论道：“火候欠缺，烹饪重在色、香、味的完美，只有味道还好，外观却欠佳，第一眼看到就不会让人心生食欲。\" 尝了一口，他又给出了反馈：“嗯，勉强入口。 调味的比例不恰当会影响整体口感，下次需改进。\" “是，师傅。\" 马华深知何雨柱对做菜要求苛刻，能得勉强合格评价已经是很好的反馈。 “好，再多练习几遍，争取尽快熟练这道菜的步骤。\" 因为正值午餐时间，并且自己无需亲自操持，因此教导完几句后，何雨柱便拿起茶杯走到旁边坐下休息。 这时，刘岚走过来，见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笑着打趣道：“哟，何师傅，看来我们食堂里，最悠闲的就是您啦！” 何雨柱睁开眼看看刘岚，看到她满脸笑意，语气并无不善，不确定她是赞语还是讽刺，于是也笑着说：“岚姐辛苦了，过来坐会儿吗？” “不用了，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你就继续享受悠闲时光吧！” 刘岚挥手拒绝，何雨柱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自己前任的性格难免招人嫌，刘岚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剧情通透者，他了解刘岚是李副厂长的情人，而李副厂长现在还未掌权。 不过用不了多久，厂长杨将会被调离岗位，那时刘岚的权力会大幅上升。 何雨柱其实对刘岚抱有几分赏识，尽管她生活不检点，但要看情境。 她和秦淮茹家境相近，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因生活所逼被李副厂长拉拢，如果不是如此，她的选择或许就会和秦淮茹不同。 “大家都不容易啊。\" 叹了口气，何雨柱继续休息。 在一号车间里， 秦淮茹在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时，其他同事都已经稍作休息一阵了。 尽管她在这里工作时间较长，但由于只上了扫盲课程，她的文化水平较低。 她在看图纸上的理解速度总是最慢的，操作也相对迟钝，拖累了整个车间的生产进度。 但她仍咬紧牙关坚持，因为这份工作关系全家生计。 靠着穿梭在男人们间，用牺牲少许自尊来换取些食物，才勉强维持一家的日常开支。 “咦，陈姐回来啦？” 陈姐已在钢铁厂待了好十多年，家里境况也不是很好。 今天上午请了假，为的是避开下午可能因此错过的薪资，现在特地赶回来上班。 因为两人的工作位靠得很近，很多事情秦淮茹都由陈姐指导过，所以在看到陈姐的瞬间，她亲切地打起了招呼。 “回来了，小秦，你知道我今天碰见谁了没？” 陈姐压低声音透着些神秘问道。 “遇见谁啦？” 秦淮茹好奇心上涌。 “哎呀，许大茂，咱们厂的电影放映员。 他今天在百货大楼陪着个小姑娘逛街，还给她买了全新衣服，真舍得啊。 我看这小伙子准是外头混饭吃的，亏得他拿电影场子的钱挥霍。\" 女性嘛，最喜欢这种八卦闲聊，那些家事国事的，免不了要说上两句。 秦淮茹短暂一怔，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涌现心中。 听着陈姐的话：“我仔细看过那姑娘，长得挺清秀的，像是刚从乡下来的一样，真不知道许大茂那小子怎么搭上她的？” 秦淮茹面色变得阴沉，她几乎能猜出那位少女是谁。 除了那个令人心焦不安的秦京茹，还能是谁？ “唉，随他们去，反正许大茂就是这德行。 他害不到我们就好。 对了，陈姐，我下午还想请假半个钟头，麻烦您跟车间主任说一声。\" 秦淮茹放下工具，也不等陈姐回答就急忙离去，明显有重要的事需要去处理。 陈姐略感奇怪地想：这丫头急匆匆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出了工厂，径直回了家，秦淮茹果然没有在。 此刻正值晚餐时分，秦淮茹平时从未在这个时候回家。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张氏疑惑道，这可不是往常的秦淮茹。 “妈，京茹呢？” 秦淮茹的脸色已冷冰如霜，毫不客气地问道。 “什么？她没和你一起吗？她今早就没见了，我以为她是去厂子里找你。\"贾张氏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询问道。 秦淮茹闻言，脸色变得雪白，心头涌起怒火。 “妈，早上下楼我不是跟你说要照看京茹吗？她什么都不懂，进城那么少。 算了吧，我去外面找找，这个疯丫头，总乱闯。\" 秦淮茹心急如焚，要是真的让许大茂害了秦京茹，对她来说，傻柱那里将无法交代。 更关键的是，她原打算秦京茹嫁予傻柱后，还能让傻柱帮忙接济他们家。 匆匆忙忙来到贾张氏家中，秦淮茹急忙离开了四合院，直奔百货大楼而去。 可是，命运弄人，当她到达百货大楼时，那里早不见了许大茂和秦京茹的身影。 她找了许久，询问了衣服大姐，才了解到许大茂用几十块钱给秦京茹从头到脚换了崭新衣饰。 这让秦淮茹更为焦急。 \"该死的许大茂，你怎么偏偏要伤害秦京茹这个愚笨的女孩？若真的破坏了她与傻柱的婚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内心咒骂之余，她在附近找了多处地方仍未发现她们，最终沮丧地回家。 回到家的秦淮茹带着失魂的状态。 贾张氏见她如此，料定没有找到秦京茹。 但想到秦京茹也不是头一回来这里，这么大一个人不可能失踪，所以安抚道：\"罢了，你不必这样忧心。 她是个成年人，不可能就这么不见了。\" 四九城里治安良好，白天一般不会出大事。 听见母亲的安慰，秦淮茹叹了口气，轻轻诉说：\"妈妈，秦京茹恐怕是被许大茂诱出。 我刚才听陈姐提起，在工厂里，她看到许大茂在百货大楼给一名农村姑娘换全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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