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别啊……我还没有吃饭呢,等我把饭吃了好不好啊,你就先忍忍吧。” 刁绿兮假装温柔。牢头确实是个大色鬼,刁绿兮刚刚梳洗完毕就想媾和,还动手动脚的实属下流至极。 “我的心肝宝贝,你快点啊,我等不及了啊,我全身热啊,要冒火了啊。…”牢头急不可待百爪挠心地说道,就连刁绿兮吃饭的时间都感觉时过三秋了。 “你急什么,我们以后可以慢慢地来啊,朝朝暮暮在一起多好,何必一时急急忙忙,能不能像个爷们儿啊?”刁绿兮一边说一边斟了一碗酒递给牢头,在斟酒的过程中趁牢头不注意的时候,刁绿兮向酒了下了“舒骨散”。 “舒骨散”是阴阳派特有的毒药,只要人吃下一点点就连骨头都像玻璃一样清脆,稍微轻轻一敲骨头就会咔嚓咔嚓的断裂,如果要想得到根治的话必须要有解药的,不然只能每天伴着骨折的声音过日子了。 要说解药的话,其实“舒骨散”根本没有根治的解药,只能暂时的缓解,必须每三天就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呼吸都会使肋骨断裂。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过来嘛,陪我一起喝酒嘛,酒足饭饱才能有力气的嘛,哈哈哈……”刁绿兮把一碗酒递给牢头,让牢头喝,但牢头就是不喝,怕喝酒误了美事。 “我的美人,我就不喝了你喝吧,哈哈哈。…我怕喝酒耽误了我们的美事啊,哈哈哈……”牢头用手轻轻的抚摸刁绿兮端酒的手。 “哎哟,大哥,不耽误不耽误,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嘛,怎么也要先拜天地喝了交杯酒才能入洞房的嘛。…”刁绿兮使出浑身解数想引诱牢头上当将自己的毒酒喝下。 “好好好,我的美人,交杯酒喝就喝怕什么,哈哈哈。…”牢头与刁绿兮手挽手端起酒咕咚咕咚的把一碗酒喝得干干净净,还把碗倒过来说:“你看一滴都不剩的哦,哈哈哈……” 牢头喝下了刁绿兮的毒酒,刁绿兮暗暗窃喜,没有想到牢头真的上了自己的当,看来明镜台监狱要完全控制在刁绿兮手上了。 “唉呀,大哥,今天是大喜,让兄弟们都过来喝一碗酒吧,犒劳犒劳大家,好不好啊!”刁绿兮建议地说道。 “不不不,美人,你可不知道,我们有规矩的,值班期间不能喝酒的,不然王大人知道了,我们担当不起啊!” “什么王大人不王大人,明明是你不给我面子的嘛,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就喝一点而已有什么关系嘛,也不是让他们喝醉啊。”刁 绿兮和牢头正兴致勃勃的喝酒,在不远处几个狱卒早就流口水了,那些狱卒平时本就清平,那有什么钱喝酒嘛,看见别人喝酒当然心就痒痒的,只是迫于牢头的淫威不敢说出来而已。 “好好好,我的美人,听你的,兄弟们来吧,一人一碗喝了赶快滚蛋,不要耽误老子的好事。”牢头对狱卒大声地说。 几个狱卒一听能让自己喝酒,一窝蜂地上前争着把两坛子酒喝个精光。根据喝酒的先后顺序一个一个的都倒下了,还有个狱卒喝的摇摇欲坠的就是不倒,最后还是刁绿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头,那个狱卒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下好了,明镜台监狱除了门口的几个守卫还在正常值守以外,内部的所有人都被刁绿兮用“舒骨散”“醉”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刁绿兮去见南宫幻了。 明镜台监狱因为在地下,终年潮湿,很明显能闻到稻草发霉的味道,刁绿兮一直用手捂住口鼻,还用另外一只手在口鼻前不停的扇风,以此祛除恶臭的味道。 监狱里关押了很多人,有江洋大盗也有朝廷官员,但都是皇帝亲自过问的犯人,只有大案要案的犯人才能关押在明镜台监狱的。 刁绿兮从过道上走过,关在监舍里面的犯人衣衫褴褛全身脏兮兮,一个一个的犯人都有气无力的哀求道:“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 刁绿兮一个监舍一个监舍认真地找,一直都没有看见南宫幻的影子,刁绿兮有点急不可待,心情急躁还有几分激动。 刁绿兮只是听说南宫幻关押在明镜台监狱,但具体关押在那里她并不知道,这次冒险去见南宫幻完全是没有思想准备,还是背着父亲悄悄潜入的,如果被父亲发现了的话肯定会阻止她见南宫幻的。 爱情是个玄乎的东西,经常让人思悠悠恨悠悠,恨入骨髓爱不丢。 刁绿兮一直沿着过道走,转了好几个弯都没有发现南宫幻,可能是刁绿兮想急切地见着南宫幻,于是在过道上撕心裂肺地大喊:“南宫幻你在那里啊,你在那里”“南宫幻你在那里啊,你在那里。…幻哥哥你在那里啊,你在那里……” 刁绿兮走着走着就到了尽头。南宫幻就关押在尽头的那个监舍,因为他是王爷,所以单独关押,但刁绿兮因为紧张激动,一直没有看见南宫幻,南宫幻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就从墙根站起来,走到监舍的小门前一看究竟。 南宫幻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但他没有答应,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宫幻从牢门的缝隙看见一个姑娘在不停地找什么人,看背阴有点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于是南宫幻心想可能是找别人吧,也许是和自己同名而已。刁绿兮还是一直大声呼唤,还不停地问那些犯人:“你看见南宫幻了吗,你看见南宫幻了吗。…你们看见我的幻哥哥了吗,你们看见我的幻哥哥了吗……” 刁绿兮退着步子到了南宫幻的监舍前,突然看见一人披头散发地站在监舍的门边,看上去很像南宫幻,于是刁绿兮定眼一看果然是南宫幻,于是大声地说:“我找你好苦,你怎么不答应我啊,呜呜呜。…”刁绿兮看见南宫幻变得如此狼狈,心情特别的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两滴眼泪不听话似的掉了下来,就连说话的口气都有几分责备和撒娇。 开始南宫幻还没有认出那个女孩子是谁,最后才想起那是他救过的蒙面刁姑娘。 “你怎么来啦,你是来看我的?”南宫幻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啊,我不是来看你还能看谁啊!幻哥哥,你好嘛。…”刁绿兮开始哭泣起来。 “别别别,你不要叫我幻哥哥。”南宫幻听见刁绿兮第一次叫自己幻哥哥有点不适应于是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步。“刁姑娘你还是直接叫名字吧,叫幻哥哥有点不合适。…哦,我不明白明镜台守卫森严你怎么进来的啊!”南宫幻非常的疑惑,于是就多问了一句。 “外面那些狗腿子都被我给收拾了,我现在想来就来,怎么了,想见见你不可以吗?” 刁绿兮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女人心海底针,最难琢磨,还是变色龙,对于南宫幻那样的公子哥更不懂女儿家心事,在说话上面没有艺术,更不懂得如何讨好女孩子。 “我有什么好看好想的啊,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我们只是一面之缘萍水相逢而已,你冒险来看我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再说我不需要人想,你快走吧,不然被人发现了就走不了了,你快走吧。…”南宫幻不停的催促刁绿兮赶快离开地牢。 “幻哥哥,要不我把你救出去吧,你跟我走,去哪里都可以好吗?我们找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男耕女织好好过日子好吗。…”刁绿兮央求地说道。 “我没有杀人我跑什么,那不是正中了心怀鬼胎之人的下怀嘛,如果我逃跑了有理也说不清了,我是不会走的,你赶快离开这里,你看这里的环境不适合你来,你赶快走吧。”南宫幻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并催促刁绿兮赶快离开牢房。 “幻哥哥,你可知我相思苦,苦相思,思断肠,人未知啊,我刚来你就赶我走吗?” “你的心意我领了,这里真的不合适你,你赶快离开这里。”南宫幻斩钉截铁地说道。 “幻哥哥,你不走我也不走,我就在这里天天陪着你。”刁绿兮耍起了大小姐脾气蛮不讲理地说道。 “你疯了啊,还天天陪着我,你可知道那些狱卒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你在这里太不安全了,你听话好不好啊,你回去吧。”南宫幻着急地说道。 “你着什么急,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你是在担心我吗?”刁绿兮自作多情地说道。 “我。…我……哎呀,反正你必须马上立刻离开这里明白吗?” “哈哈哈,幻哥哥,你是真的担心我吗,真的吗?别不好意思,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我听着呢。…” “哎呀,你想哪里去了啊,我是说这里对你不安全明白吗,万一被发现了,把是死罪的,明白吗?”南宫幻解释地说道。 “我可不是朝廷官员,我是江湖人士我怕什么,不受那些虚伪的大臣们管的。我好不容易才进来,我怎么能走啊,再说你可知道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啊!” “你快走吧,我求求你可以吗?” 南宫幻心中也明白,可能刁绿兮喜欢上自己了,但自己并不喜欢她,虽然说不喜欢,但还是感动刁绿兮冒险来看望自己,心中甚是感激,当人在困难时候,雪中送炭的那才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锦上添花的人大多都是势利之人。 “幻哥哥,我们现在是相思相望不相亲,那我为谁春?我不过就是想和你长相厮守嘛,我有错吗,我一来你就赶我走,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了吗?你可知我与你自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你同啊,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刁绿兮大胆地说道。刁绿兮的大胆有点超过儒家女孩子的矜持,但在真爱面前还是要努力去争取的,不然就会流水而过再难抓住了。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这里真的不合适你来好吗,就算你说得对,又何必在乎朝朝暮暮长相见呢,你真的应该走了,听话好吗?” “幻哥哥,我众里寻你千百度,蓦然回首,却发现你一直在赶我走,你放心吧,就是外面的人醒了我也不怕,没有我他们就是死路一条,我给他们下了‘舒骨散’不听我话的,只有天天陪着骨折过活吧。” “你。…你怎么这样呢,再说那些狱卒有什么错啊,你下毒手?”南宫幻气愤地说道。 “好了幻哥哥,你不要生气了,我等会儿给他们解药就是了。” 刁绿兮看见南宫幻有点生气,也只好答应给那些狱卒解药,但那些解药只能管三天,具体缘故南宫幻就不知道了,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刁绿兮经常去看南宫幻,刁绿兮进出明镜台监狱就像是逛市场一样来去自如。 “幻哥哥,你可知道我们上次一别之后我经常梦见你吗,也许是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吧,都是我自己找的,但我能有什么办法,谁叫你当初救了我啊,如果你当初不救我,就没有现在这件事情了。…”刁绿兮开始埋怨起南宫幻了,南宫幻本就心地善良,一看见刁绿兮的样子总是下不了拒绝的决心,也就为以后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刁姑娘,我知道你是对我好,可是我真的不需要啊,我现在很好,你走吧,以后就不要来看我了,你就是来了我也不见得。”南宫幻故意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但刁绿兮毫不介意,也许女人在情人面前智商都是零吧,居然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心爱的人付出一切,正如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幻哥哥,我只是想说我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你难道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吗?真的感叹自己有点可悲啊,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刁绿兮开始感叹起来,感觉自己的这份感情前途渺茫,不知何处可以停下来歇息。刁绿兮感叹后继续说:“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反正我就认定你了,这辈子爱一次就够了,不管你如何对我。…” 南宫幻因为刁绿兮的言语感动了,既不拒绝也不接受,于是给自己留下了后遗症。 感情这个东西如果把握不好就会偏离,更会引火烧身害了自己毁了别人。要说刁绿兮对南宫幻的感情真要下个定义的话,那就是刁绿兮有点一厢情愿,所以刁绿兮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流金岁月,南宫幻却不知。 之前南宫幻确实不知道刁绿兮对自己有感情,也根本想不到的,本身他们就是对手,当然也有说法不打不相识嘛,因为南宫幻的气度不凡吸引了刁绿兮,刁绿兮心甘情愿的倾心与南宫幻,只是南宫幻自己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直到刁绿兮去监狱见到南宫幻的时候,听了刁绿兮的话语才判断刁绿兮喜欢自己了。 南宫幻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还品行纯良,哪个女孩子不会喜欢的呢! “刁姑娘,你的心意我领了。”南宫幻转身不再看刁绿兮,然后继续说:“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忘了我吧,你走吧,我希望你莫多情,情真伤人。”说完话南宫幻走到墙壁边坐在地上闭起眼睛不再说话。 “原来你一直觉得我在多情啊,呜呜呜。…我也不是没有人要,一定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相见不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刁绿兮号啕大哭起来,然后一步一步地往监外走去。 正当刁绿兮走在转弯处,几个狱卒醒来恶狠狠地举着钢刀挡住了去了。 “快快快,把她抓起来。” 远处传来牢头的声音,刚才是因为牢头以及狱卒被迷倒了,现在醒了发现自己上当了,不管怎么样应该不会放走刁绿兮的。 还没有等狱卒向前一步刁绿兮一个翻身就在几个狱卒的身后点了穴道,然后不慌不忙的等牢头的到来。 牢头走近一看,几个狱卒都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吓着了牢头,牢头颤抖地问道:“你是谁,胆敢闯明镜台监狱还下迷魂药给我们。…” “我不是胆敢,我是想来就来,你可听明白了,你们几个人都喝下了我的‘舒骨散’,如果识相的话就给我老实点,不然就等死吧。…骨头断裂的声音很好听吗,你们想尝试一下吗?” 刁绿兮因为在南宫幻那里去表白结果吃了个闭门羹,本就心中郁闷,加上看着牢头那个猴腮相心中更是不高兴,于是轻轻地敲了一下一个狱卒的腿,只听见“劈啪”的骨头断裂声音,牢头吓得直打哆嗦。 当然牢头还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舒骨散”的厉害,根本不敢反抗。 “姑娘,请给小人赐解药吧,我以后都听您的,都听您,您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刚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对不起。”牢头跪在地上央求道。 刁绿兮头也不回地直接就往外走,然后随手从头顶上把解药扔了过去说道:“这是解药,只管三天,之后就看你们听话不听话了。”然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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