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开始无助地哭,“我这样是不道德的。你有萱薏,我我是个破坏你们感情的坏女人。我我是坏女人。她她说她爱了你十年了。我我答应了她,不使神医背上偷人的骂名。我不能害神医身败名裂。”
沧淼见她落泪,便向她郑重道歉,说了很多遍对不起,最后温声哄慰道:“你没有破坏我和萱薏的感情。她是我的好友。她只是执迷于我,丢不下她自以为的付出,我是迫于无奈允诺过她婚约我的确辜负了她。秋小姐,我说过,我只中意你一个人,任何人都拦不住我要你。身败名裂,不存在的,因为我沧淼从来在乎虚无的名利。我唯一在乎的,是你的名声,所以在时机成熟前,我不会乱来。”
秋颜因他的婚约又难过了起来,她不愿意自己做那个令他辜负萱薏的坏人,然后她突然就想起了童寒和她爹,她就又崩溃了,“我爹和童寒会怪罪我的,惩罚我,我们做错事了。我们不能这样”
沧淼爱惜地拍着她的后背,“有我在,任何人不准欺负我的大小姐。你爹不能,姓童的也不能。我自己也不可以欺负秋妹。错的是我。纵有骂名,我来背。不会使你受到伤害的。”
秋颜突然就委屈的鼻子酸了,然后她哭一阵就会爆发一个令他意外又珍惜的问题,诸如,“独你一个人有,还是别人也有?”
沧淼低头看了看她,认真道:“独我一个人有。”
秋颜又问:“童寒。”
沧淼心里发酸,“他没有。”
秋颜茫然失措,又问,“会和萱薏如此吗?”
沧淼始终温柔地凝着她,“独和你一个人如此。”
秋颜突然就患得患失了,一会儿觉得神医和她是最亲近的,一会儿又觉得没有契约没有牵绊,毫无关系,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隐隐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在自己心底里生根发芽,再难丢下,她突然意识到,她想嫁给神医,做神医的妻子。
沧淼看了看时间,到了午膳的时间。
他见她大抵因为和他的亲密情绪波动很大,这种程度,她已经情绪崩这样了,若是破身会如何啊。
他牵着她手去了药阁后厨,给她介绍着他引以为傲的后厨,他说今上也常来借他的厨子,因为他的厨子擅做药膳,他又说他有自信他的后厨比童府的厨子厨艺好,就跟竞争讨她欢心似的剖析着自己的优略势。
午膳后,他又领她去了毒虫殿,他拿出一只手掌大小的漏斗蜘蛛,在确定她吃下了他此前给她的他平生积累的百十余中解药后,才说道这种蜘蛛特别可爱,他说漏斗蛛的鳌牙前面有毒液出口,不过让她不要怕,因为她已经服了解药,随即他鼓励她摸摸蜘蛛肚子,猛地按一下,蜘蛛还会叫。他就像一名毒王,这些毒物都忌惮着他,在他来毒虫殿后,毒虫如见了老毒物似的都灰溜溜的。
秋颜觉得新奇,就真的按了按蜘蛛肚子,结果蜘蛛真的叫了。
沧淼摸摸她头顶,“真勇敢。”
秋颜甜甜笑道:“摸它肚子,它真的会叫。”
漏斗蜘蛛:请尊重节肢动物,学名蛛形纲。吱!
他带她观光浏览般地在毒虫殿逗了逗五步蛇,草叶青,毒蝎子,巨毒吸血蜈蚣等毒物,又带她游走于他的各个药室,见过了此生没有见过的各种药材,万年人参,冬虫夏草,野生灵芝,龙涎香,哦,原来帝君的龙涎香是他供给的,还有何首乌,阿胶,琥珀,等等,等等。
只是,这个巨毒吸血蜈蚣,哎,这个巨毒吸血蜈蚣,莫名的教她心悸。此物若是多了会将人血吸干吧。
秋颜观光浏览了他的地盘,他的世界好奇妙,她越发地崇拜他。
和他在一起,她好快乐。比童寒送她的古琴有趣多了。她不想嫁给童寒。她落寞时,童寒没有退婚。她的婚约,婚约。还有她父亲的名声。哎
最后,沧淼给了她一张地图,是一处不知名姓的大阵仗的所在,他要求她将地图上各个石室的位子都记下,石室内的机括也必须都牢牢记住。
他打着伞带她在他如仙踪似的药阁里四处散步,一边考着她地图上的各石室的位置,不容她出错,没有记下布局,他会很严厉地要求她再重新记过,直到熟稔在心,单这个过程,用了四个时辰。
眼看到了申时,距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
沧淼带他的秋妹回到他的寝殿,净了手,他自药柜深处取出一个冒着寒气的小盒子,秋颜并未闻到异香。
而在他拿出这盒子之后,一只形态小巧的七彩鸟竟然从雨幕中飞出,落在了他的窗畔,仿佛是寻香而至。
沧淼见她看七彩鸟,便温声道:“那是寻香雀。你被掳走后,它会寻香为你的人引路,带他们找到你。”
秋颜只觉得寻香雀圆滚滚的身子特别可爱,她走到窗边它也并不飞走,她用手摸了摸它胖胖的肚子,它轻轻啄了啄她的手心。
秋颜忍不住笑了,耳畔竟又莫名响起神医颤着嗓子说的那句‘能不能独和我一人好啊’,立时心里如被捅了刀子,心疼他至极。
沧淼喜欢她留在他屋子里,对比才知道,原来过往他是那么孤单啊。
他突然觉得药阁不像回事了,他需要在正经地方,有个家,他有多处宅子,但他希望和她一起去选她喜爱之处,安成两人的家。但,四月初八,四月初八,她与别人的花嫁
沧淼便指了指玉制的药床,“除衫躺下,我为你在心口埋香蛊。”
秋颜若是之前兴许就不知无畏照办了,但经历方才与他那般亲近,她竟如开化了三四分,“您您不束起双目吗?”
沧淼温笑道:“我医术不好。束起双目无法施蛊。将军不可扭捏,子时到了。擒逆贼,救无辜幼童。紧迫!”
秋颜说,“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了,纵然是我仰慕的神医,也不可以。名不正言不顺,负罪感越发折磨着我,对不起。”
沧淼到底没合理身份,便拿起纱绸将双目束起,声音犹如哽住:“将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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