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宠爱女儿的孙晓萍,果断拒绝“不行,必须去,上次我纵容你请假去市里,那是真有事情,以后上学这事轻伤不下火线,快走,我骑车送你,小毅你和刘杰跑着去。” 蒋毅挣扎着抗议了一句“妈妈,我可以骑自行车带着刘杰吗?” “不行,想都别想了,快点跑吧!” 刘杰拉着还想挣扎的蒋毅“大哥,快点吧!迟到罚站太丢人了。” 张兰骑着车送女儿上学,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模样急坏了张丽丽“哎呀!妈,我上学要迟到了,等我放学回来再说。” 在前往学校的道路上,人们要么狂奔而至,要么拼命地蹬着自行车,车轮几乎要冒出烟雾来。 这些人中,有学生、接送孩子的家长,甚至还有老师们。 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上课铃声响起前抵达教室门口。站在讲台上的老师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当她看到同样喘着粗气的学生时,两人心领神会,并没有多说什么,更不会刻意刁难对方。 谁能料想得到呢?如今学校里迟到的人数与日俱增,而且老师和学生之间竟然呈现出近乎正比的关系!更令人惊讶的是,连校长居然也位列其中。 而造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却出奇地一致——大家都是被热闹吸引住了目光,忍不住驻足观看,还动手参与砸鸡蛋扔菜叶。 随着时间的推移,围观的人群已经散去了大半。 一群人押解着张成朝着派出所缓缓前行,而其余的旁观者则紧跟其后,一边走一边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些后来才赶到现场并不了解情况的人,旁边便会有热心人士将整个事件原原本本地讲述给他们听。 待这些人听完之后,不禁懊恼地直拍大腿,叹息道:“哎呀!我们来得太迟了,竟然错过了砸鸡蛋这么精彩的环节。 很快交接手续办好,程军带着人和证物,没有多停留开上车走了,警察同志还是很好心的给张成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送完孩子上学的孙晓萍和张兰推着自行车一路往家走。 “晓萍,你们是不是提前知道了啥,要不然怎么昨晚丽丽就说今早有热闹看,”张兰压低声音问着。 孙晓萍也没瞒着她,把两个孩子偷偷摸摸去家里发现密室的事说了,联想着上次遇到丽丽的事,引起了蒋秦清的怀疑,于是去市里遇到程军就报了案,前后大概说了一下,关于蒋秦清做梦的事半点没提。 张兰听到张成真的把主意打到自己女儿身上,怒气中烧“这个黑心肝的烂玩意,那是他亲侄女,他怎么敢想的,我们平时对他也不错啊!他竟敢打这主意,啊!气死我,人被抓了,不然我一定打他一顿。” “你以为我不想打他一顿啊!我家几个孩子都跟了他好几天,想偷摸套麻袋打一顿,最后还是忍住了,怕打他引起他的警觉跑了。” 孙晓萍叹息着:“哎!不止丽丽,我家清清还有王家晓霞,他都打过主意,我家小毅和刘杰一直盯着,天天跟几个女孩子后面保护她们。” 王晓霞妈妈路过本来想打个招呼,见两人在说话本想不打扰直接走的,一下听到女儿名字,直接插话打断两人。 “晓萍,你刚刚说什么,我家小霞怎么了。” “张成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早上也去看热闹了。” “那混蛋玩意盯上过你家小霞过,我家清清还提醒过你家孩子,”看着王晓霞妈妈脸色怒气腾腾,孙晓萍赶紧安抚她“你放心,啥事也没有,就私下给过一次巧克力,后来几个孩子一直盯着呢?” 王晓霞妈妈听闻松了口气,感激的对孙晓萍说“哎哟!可真是吓人我了,多亏你家孩子了,你们说这王八蛋咋是这么个玩意,也不知道咱们镇上有没有女孩子被他嚯嚯过。” “哎!希望没有吧!” 程军押着张成一路很顺利的回到市里。 审讯室里,程军严肃地看着张成,拿出那枚蝴蝶发夹:“这发夹你哪里来的。” 张成还想狡辩几句:“我自己有收集这方面的癖好,我收集的。” “这个女孩你认识吗?”程军拿出妹妹的照片问他。 张成看见照片上的女孩有片刻的失神,连忙摇头否认,“不认识,我不认识,没见过一个女孩。”什么都可以认,这个说什么也不能认,认了他会没命的。 “五年前,牌坊东路郊区出现一名女孩子的尸体,这枚发夹是那女孩子的,你不认识说说它怎么出现在你的密室里。” “可能是巧合,发夹嘛相同的很多。” “哦~是吗?那我告诉你,这发夹是我买的,上面还有我刻的字,你怎么说。” “不可能,不可能,上面没有字。” “怎么不可能,我说有它就有,这发夹是我买的,我亲手刻上去的,因为那女孩是我妹妹。” 张成听这话急了,有些语无伦次了,对着其他陪审警察嘶吼着:“他冤枉我,他公报私仇,因为他妹妹冤枉我,那发夹上面没有字,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从那女孩头上取下来一直带在身边,从来没有见过刻的有字,你冤枉我。” 空气突然的安静,程军拿着发夹冷冷的笑着,回过神的张成知道自己上当了,情急之下说漏了嘴,这会是彻底完了,木木呆呆坐着。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成低头沉默不语。 程军拍了拍桌子,“你最好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其他受害者!” 张成颤抖着抬起头,“我我承认,我还企图对其他女孩下手” 程军怒不可遏,“你这个禽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给她们带来多大的伤害?” 张成痛哭流涕,“我知道错了,我愿意配合调查,争取从轻处罚” 程军深吸一口气,“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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