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新的一年到来拜师

何大清的包子事业刚开始就结束了，何雨柱又开始每天跟着何大清前往轧钢厂学习谭家菜和川菜。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到了年底轧钢厂在腊月27这一天开始放假。 虽然何雨柱的灵魂已经变成后世的杨成刚了，但是可能受到何雨柱的灵魂的影响，加上过年的气氛，也变得和其他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喜欢过年的气氛。 放假后何雨柱整天带着何雨水跑着玩，何雨柱没事就逗何雨水玩，让何雨水愈发喜欢他这个哥哥。 除夕晚上，何大清在家做了5个菜，还让何雨柱也做了一个。等菜端上桌，一盘豆瓣鱼、一盘炒鸡、一盘炒鸡蛋、一盘卤牛肉、一盘麻婆豆腐，还有两碗饺子。麻婆豆腐是何雨柱做的，何雨水已经开开心心坐在桌子前的凳子上准备等着开饭。 “柱子，你去把鞭炮放了，准备吃饭。” 何雨柱兴冲冲的跑到院子里，把一挂一米的鞭炮，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用香点着，然后立刻往家跑，听着外面噼里叭啦的声音，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着饭。 第二天何雨柱一大早起床，穿着新做的外套，先跟着自己老爹给祖先们烧纸上香磕头，随后何大清又给厨师的祖师爷易牙上了香。然后一家人才开始吃早饭，何大清给何雨柱何雨水一人包了一个红包。 “柱子，这是给你的压岁钱拿好了。一会我带你和你妹妹，咱仨去逛厂甸庙会。” 何雨柱一听也很是开心，毕竟后世过年没啥年味，生活条件好了，天天吃的都和过年一样。不过听说北平的庙会非常有名，前世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一直没机会见识，这次他成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平人，一定要去看看。 何大清背着何雨水，何雨柱在后面跟着，一家三口往和平门走，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何大清把何雨水驮在肩膀上，何雨水坐在何大清的肩膀上兴奋大喊大叫。厂甸庙会中人潮汹涌，在路过一个卖扛着糖葫芦的时候，何大清给何雨柱何雨水两个人每人买了一串糖葫芦。路两边风格各异的风筝和风车，何雨柱看的是眼花缭乱，不到不配这年代的手艺人真的是心灵手巧。路过厂甸传统特色美食的时候，空气里都飘散着诱人的香味。来自南方北方的能人巧匠也在一横一纵两条大街上摆开擂台展露手艺。有精彩的舞狮表演，狮子跟着鼓点的节奏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吸引眼球的各种杂技表演：川剧里面的吐火、踩高跷、独轮车顶碗……艺人们的精彩演出引得观众们一阵阵高声喝彩，掌声连连。 何雨柱看的那叫一个过瘾，激动的小手不停的拍。还把何大清给他发的压岁钱给了吐火的那个艺人，中午何大清带着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二人在街上吃的驴肉火烧。 下午何大清带着意犹未尽的兄妹二人回到家中，何雨柱脑海里还在回想街上看到杂技表演。 初二吃过早饭，何大清便带着何雨柱前往师兄吴宝田家里拜年，何大清抱着何雨水走在前面，何雨柱拎着礼物跟在后面。礼物是京八件和一块上好的五花肉，大概有3斤左右。 吴宝田家住在母猪胡同里，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刚好有两个孩子在门口玩闹，男孩看起来8-9岁，女孩有5-6岁。何大清对着男孩笑着说“二狗带着你妹子二妮在这玩呢，你爸在家不？” “何叔叔，你来了呀，我爸在家呢，他说今天你要来，专门在家等你呢。” 男孩说完直接跑进院子里，看样子是回家通知大人了。小女孩看了一眼何大清，也跟着跑了进去。 何大清跟着进了院子，一边走一边对何雨柱说：“你一会要拜师的吴宝田，家里一共五个孩子，三个男孩，两个女儿，刚刚看见的那两个是老四和老五，一会见人嘴甜点，别跟个木头一样站着不说话，记住了没？”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记住，何大清刚进院子里，吴宝田就带着一大家子迎了上来。 “师兄，嫂子，过年好，我给你拜年啦！” 吴宝田热情的把何大清迎进屋里，何雨柱跟着何大清进了屋里，吴宝田看起来有四十多岁。 吴宝田招呼何大清坐下，何大清把何雨水放在地上，坐到椅子上，何雨柱跟着站在何大清身边。 “二妮，来带着你雨水妹妹出去玩吧。” 何雨水看了一眼何大清，看何大清同意就跟着二妮跑出去玩了，何大清和吴宝田开始寒暄了起来。 何雨柱则站在一旁听着二人的谈话，不一会，吴宝田的老婆端了两杯茶上来后又走了出去。何雨柱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看着屋外的院子，吴宝田一家住的是一处传统的一进四合院，整个院子全都是他家的。何雨柱进院子的时候看了房子的布局，院子北边三间正房带两处耳房，两边有两套东西厢房，南边一座倒座房，大门开在东南角。何雨柱猜测这个吴宝田的家里条件应该比较殷实，毕竟丰泽园作为北京八大楼，在里面做主厨待遇不会差到哪去，真差也不会一家人住这么大一处宅子。 何大清和吴宝田寒暄了一阵后，指着何雨柱，“师兄，这就是我儿子，大名叫雨柱，我平时都是叫他柱子，我今天特意领他过来就是让你看看，你感觉咋样？” 吴宝田上下打量着何雨柱，感觉长得很敦实，是块拎大勺的料，于是点了点头，“大清，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之前咱俩也说过了，今天你带柱子来，我就直接收下柱子做我徒弟。但你也不是什么外人，我今天就给你说点丰泽园的事，去年闹沸沸扬扬的那件事你听说了吧，自从小日本投降后，本来以为可以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谁曾想这年景反而越过越差，钱是一天比一天不经花，于是原来丰泽园的大厨就找到栾学雪堂要求涨工钱，栾雪堂不愿意按大厨们的意思涨那么多工钱。于是丰泽园原来的堂头许永海带着厨师突然发难，造了栾雪堂的反，闹的丰泽园直接停业了快半年，最后栾雪堂官司也打输了。事情闹得那么大，官司结束后店里的老师傅也干不下去都走了，老人就剩一个郑富祥，开饭店离不开厨子，厨子都走完了，栾雪堂也是没办法，才请我去的丰泽园，但是我看栾雪堂这个人太强势，以后早晚还得闹。柱子跟着我去当学徒没问题，这件事我能做主，但是估计以后出师了，还得重新谋划。” “出师的事，现在还早以后再说，只要你肯收下柱子做徒弟就是他的福气，拜师的今天出门前我特意看了一下黄历，是个拜师的好日子，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带着呢，要不今天你就正式收下柱子。” 吴宝田点了头，“行，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我就今天收下柱子，你先坐这等一会，我让你嫂子把东西准备一下。” 吴宝田走出房间，过来一会吴宝田带着老婆刘娥走了进来，一会吴宝田的孩子们也都进来，吴宝田的大女儿端着茶壶和杯子。吴宝田在正堂居左落座，刘娥居右落座。 何雨柱拿着拜师帖走到吴宝田面前，行三跪九叩大礼，行完三跪九叩大礼后，双手奉上拜师贴，待吴宝田接过拜师帖后，“今天弟子愿拜到师父门下，以后将谨遵师父的教诲，苦练厨艺。”一旁的吴宝田的大女儿端着茶盘走到何雨柱身旁，何雨住从茶盘上端起一杯茶水，递给吴宝田，“师父，请喝茶。”吴宝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后，将杯子放到桌子上。何雨柱又端第二杯茶，递给吴宝田的老婆刘娥，“师娘，请喝茶。”刘娥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也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何雨住将带来的红包和束修献给吴宝田，吴宝田接过之后，将东西叫给刘娥，“以后你跟我学厨，不可贪奸耍滑，要勤学苦练，吃苦耐劳。”随后吴宝田起身来到堂屋里易牙的雕塑前，点了三根香，“祖师爷在下，弟子吴宝田，今日收何雨柱为徒，特此禀告祖师爷。” 行完拜师礼，吴宝田留何大清一家人一起吃中午饭，饭桌桌上吴宝田将家里的孩子给何雨住介绍了一下，长子吴有仁20岁，长女吴香秀16岁，次子吴有义14岁，三子吴有礼9岁，最小的女儿叫吴香云今年6岁。吴有仁从小跟着吴宝田学厨艺，已经上灶掌厨一年多了。吴有仁去年娶的媳妇，媳妇叫张小巧。目前还没孩子，两个人住在东厢房，吴香秀带着妹妹跟着父母一起在正房的西屋，吴有义和弟弟有礼住在西厢房。等初六丰泽园开业，何雨住就要住在吴有田家里，跟着吴有义兄弟两一起住，吴有义和吴有礼一个在上初中，一个还在小学。不过吴有义平时都是住在学校，也就是放假了才回家。吴有礼非常开心，毕竟以后晚上就有人陪着自己说话了。 吃完饭，何大清便起身告辞，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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