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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故地重游

明天,就是国庆节的最后一天了,按照计划明天一早李良山、洪峰就会带着外公外婆、姑姑开车回沙县。李明志和柳絮知道要离开生活了超过半个世纪的长岭村,多少也有一点不舍得。洪峰看到外公外婆的不舍,就找他们商量了一下,建设他们在在离开前到曾经去过的地方,拍个照片以作留念,洪峰的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李明志与柳絮拟定好计划,准备到他们曾经学习过的地方、工作过的地方、相恋的地方、女儿李晓雪学习过的地方、李晓雪和洪峰第一次回老家吃饭的地方等都想去看一看,拍照留念。李良山负责开车和拍照。早己被李明志认作干女儿的李梅花则填补了李晓雪的位置,和李明志、柳絮、洪峰一起拍照。

李明志与柳絮来到他们工作过的地方。两位老人有很担心会被同事或领导发现,来到的时候才发现学校里没有人。李良山给了门卫二百块,门卫很董事地开门让他们进去拍照了,还说不用管时间,想玩我久都可以。

李明志自从在红丸国烧伤后,皮肤就变得很难看,还要照顾植物人的妻子,所以已经有十年时间没有出过家门。现在旧地重游,几翻辛酸都涌上心头。两位老人时而开怀大笑,时而伤痛欲绝,在学校停留了不知不觉地就越来越长了。在言谈中也让洪峰体会到两位老人,对这间学校的感情至深,他们深深地爱着这教育事业。

两位老人来到教学楼前,看着自己教过学的课室,摸着讲台,讲着自己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的故事,不觉得声音越谈越大声。大家来到音乐室门口,李明志更谈起了以前在音乐室与柳絮从相识、相交、相恋的经过,并且还诗兴大发地吟诵起了诗歌。李梅花提议让柳絮弹奏一曲助兴,让大家听一下久违的钢琴声。

柳絮坐在钢琴前,激动得好一会才能平静,爱好音乐的她,以前在家里也有一架钢琴,醒来时发现钢琴已经没有了,就知道是为了治病变卖掉,为此李明志也多次表示以后会给她重新买一架新的。

兴奋的柳絮连续弹了很多首曲子,越弹越不舍得离开这架钢琴。洪峰听着外婆弹琴,看着外公的笑脸,很自然地摸起胸前妈妈给他的玉佩。洪峰虽然不会弹钢琴,但可能是遗传的原因,他自小也很喜欢音乐,爷爷无眠子只真正教过他两首曲子,这时的洪峰看到外婆弹琴好象有一点累了,就说他也会吹笛子。

柳絮听了马上让洪峰吹两首听一听,洪峰笑着说他也就只会两首了,多了还没有。洪峰拿出六角竹笛吹起了,寄托愁思的“竹海夜空”。洪峰看见大家的心情随着音乐低落下来,就换了一支红玉笛子吹起了欢快雀跃的“乐逍遥”。柳絮听了洪峰的笛声,感到洪峰的音乐造诣很深,但只会吹两首感到有些可惜,就拉着洪峰在一边教起了钢琴。时间过得很快,华灯初上,大家还不知疲倦。

几位副校长、教导主任和各年级的级长,因为国庆后的一些工作需要开展,临时被校长叫了回校开会。几个人在校门口就听到有人在弹钢琴的声音,是一个不会弹钢琴的人在弹钢琴。他们几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爬进了学校的音乐室捣乱,在乱弹琴。于是大伙叫上保安,抄起家伙一起到音乐室看个究竟。刚才给大家进门的保安早就下班了,现在守门的是新换班的保安,他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也跟着走了进来。

李明志和柳絮一看,这些校长和几位认识的老同事还带着保安进来的,就和他们几个打了个招呼,免得被保安给拖出去。几位校长、主任和老师听了这位熟悉的称呼,就放下了手中的动作,问:“你是谁?为什么都叫得出我们几个人的名字?来这里干什么?你们长得好象李明志和柳絮,你们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一连几个问题,让站着的李明志和柳絮不知如何回答。

李梅花站出来作了一一介绍,“校长,我是李梅花,还记得吗?上一个月教师节,校长你还去看望李老师和柳老师的呀。这就是李明志老师,那位是柳老师呀,你不认得了吗?。我们计划明天就离开这里去东海省生活,想在离开时拍照留念,所以才回来这里。”

“我当然认得你,你照顾李老师和柳老师都快十年了,但是他们上个月还……,可是现在这俩位……,不会真的是你们吧。”校长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是,是我们!我就是李明志。校长,上个月你和杨主任来的,是吧杨主任,带给我们带来了一箱牛奶、一盒鸡蛋还有学校的慰问金二百元。”李明志解释着。

“是,是,是,那你们这是……,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校长和几位老师知道面前这位就是发生意外的李老师时,都感到很意外,意外的是外貌变化太快也太大了,简直就是年轻了四十几岁。李明志早就退休好几年了,现在的身体状况却这么好,差不多和站在面前的这位小伙子差不了多少。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李明志和柳絮现在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有活力、那么的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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