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被关起来的这种感觉,冰冷冷的,安静得让人发疯。他不知不觉地走到殿门旁边,他不知道衡言何时回来,他莫名开始怀念对方的体温,有衡言在身边,让他觉得没有那么冷。
他已经对情郎松开了手,他不能再失去衡言。他无法忍受自己一个人,每一天每一天冷清得如同死亡般的活着。
忽然,殿门外发出丁点声响,紧接着,守卫们推开了沉重的殿门。衡言踏入殿门,立刻见到了息景,息景的眼底有一丝寂寞和害怕。
衡言抛开那些跟随他四周,极力讨好他的人,他快步迈入静穆殿。连走带跑来到息景跟前,然后,紧紧地抱住息景,他有点担忧:“出了什么事?”
听到对方的声音,息景心里安稳了些,他搂住衡言,感受对方的气息:“忽感感到有点冷。”
息景话音刚落,发觉自己被衡言抱了起来,衡言抱着他走向房间:“外面起风了,回屋吧。”
轻微的应了声,息景往对方怀里缩了缩。
衡言把息景放在床上,息景轻轻牵住对方的衣服,仰望他:“文试怎么样了?”
“我答应你要得第一名,我就一定会做到。”衡言坐在床沿。
息景支起身,倚着衡言:“在鬼界,将士们战胜,凯旋而归,通常用何种方式庆祝?”
衡言凝视息景,抚摸息景的脸:“让他们做他们最想做的事。”
“衡将军,”息景淡去了方才的寂寥,含笑道,“那你此刻最想做什么?”
闻言,衡言贴近了息景,话语落在息景耳畔,带着些许沙哑:“息景,我想要你。”
息景微微后移,他的指尖细细抚过对方的嘴唇:“我说过,你成为鬼帝就可以得到我。”
对此,衡言应了声。
“如果你现在要了我,”息景望着衡言,嘴角上扬,“之后的武试只许赢,我的男人只能是新任的北方鬼帝。”
他刚说完,一下被衡言猛地摁在床内,扯开了衣衫。
衡言的呼吸已然乱了,大肆地亲吻息景的唇,他的颈项,他的全身,恨不得将息景揉进体内:“我要你,现在就要,马上就要。”
息景看着这个为自己沉沦的男人,昨夜自己用手解决需求,怎么想怎么不爽。反正也仅剩这么几天时间了,衡言如此急切,他也没理由再为难自己强制忍着。
自从他踏入静穆殿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属于衡言。
他抬起腿,轻轻蹭了蹭衡言,告诉了对方自己的答案,他的答复引发了衡言的疯狂。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衡言进入了息景的身体,他把住息景的腰,大肆的冲撞,极尽癫狂。
息景张开双腿,邀请衡言进入更深,随着他的叫喊,衡言的分|身在他体内膨胀,撑得息景受不了。即使如此,息景仍旧渴求更深的结合,衡言的热度才能驱散他心底的寒意。
他要让这个人永远对他痴迷,永远放在心里的第一位,永远不松手他的手,永远大力的占有他。
常年安静的静穆殿难得的热情似火。
“啊……衡言……再多点……”
“就是那儿……嗯……很舒服……”
“衡言……衡言……”
“嗯……我受不了……”
静穆殿的殿门外。
守卫甲:“……”
守卫乙:“……”
守卫丙:“……”
守卫丁:“……”
不愧是大帝的儿子,北方鬼帝最有望的继承人,连闭门思过的待遇都比一般人好,有绝色美人白天陪着这样这样,晚上陪着那样那样。
东方鬼宫,呆籽乐颠颠地跑向白乌鸦:“大白,据说衡将军今天文试第一呢。”
白乌鸦被他晃得头晕:“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他不第一,谁第一。”
“不知道师父和衡将军现在有没有在庆祝?”呆籽有点激动。
“庆祝?”白乌鸦阴险的笑了笑,“那是肯定的。”
呆籽拿出白玉瓶子,准备取出喇叭花:“大白,我们也给衡将军庆贺吧,说什么好呢?”
呆籽尚未取出喇叭花,白玉瓶子被白乌鸦抢走了:“什么都别说就是对他最好的庆祝。”
闻言,呆籽倍感迷茫。
白乌鸦清了清嗓子:“你也不想想你师父是什么人,这种时候哪有闲工夫和你说话,床上忙着呢。”
呆籽一头黑线:“应该没这么快吧。”
“赌十坛上好的女儿红。”白乌鸦扬了扬翅膀。
呆籽挠头,反正他长期给白乌鸦买酒,也不差这十坛酒,赌就赌。
取出喇叭花的瞬间,呆籽明白自己输了。喇叭花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听起来双方还进行的相当激烈。呆籽忽略了一件事,师父的喜好之一是炫耀自己的幸福。
即使关在静穆殿,依旧不忘炫耀。
换做平时,息景怎么可能把喇叭花贴近身边放着。
不过如此也好,呆籽知道师父这一刻过得很好,无须挂念。他默默的计划把喇叭花重新放进瓶子里,哪知白乌鸦冷不丁凑近,大喊了一声:“喂,那边的某些人,纵欲伤身,留口气武试。”
呆籽:“……”
不是他有意要打扰师父恩爱的,有怨恨请找白乌鸦。
白乌鸦得意地伸过翅膀:“十坛女儿红。”
呆籽无声泪流,他收起喇叭花,自己刚跑回来,又得跑出去给白乌鸦买酒。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九叔酒庄的女儿红够不够十坛。
作者有话要说:师父的性福生活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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