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锦离咯咯一笑,笑声清脆悦耳,听在直莫莫的耳朵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恶毒与得意,“你想想看,我们一直跟在你们后面,你们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直莫莫心里一跳,强言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是因为我们大意罢了。”
“哈哈……”
这次开口的是赫连烁,“若是你大意些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赫连城——本宫的七弟一向心细如发,怎么也毫无察觉?”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出来就行了,还废那么多的话干什么?”直莫莫再也忍不住高声喝出来。
她心里一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出一种惊惶的感觉,好像赫连城与锦离是两只猫,而他们只是被戏耍于手心里的老鼠。
赫连烁细长的眸子里难掩得意,“其实我们一直都跟在你们身后,只是你们看不到我们罢了。”
“我已经跟随锦离认了妁神为主人,她的能力你们也看到了,轻易下的一个咒就让你们无能为力了。”
直莫莫面色微怔,突然想起来,那段时间生活在漓龙族内部时,曾经看到漓龙族的人自杀残杀,听司禹说是妁神为了逼迫他们交出永幻草,而给他们下的一个诅咒。
怪不得连凡鲮一介魔王,都没有办法解除掉赫连城身上的咒,她还记得司禹说过,妁神最大的本事就是下咒了,这样说来,当初杜沐烟身上的咒也是她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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