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们前面的萌妹子，侧身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一声：“嗯”。
甜而不腻的一个字，张暮觉得他被撩了。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殷切的对萌妹子推销自己：“我们公司招人，薪酬待遇和分成都很高的，你来我们公司看看吧，就在13楼。”
“好的”，女孩甜甜一笑。
中年男人猥琐的冲张暮笑了笑，小声对张暮说：“你直接到13楼前台说你是来面试的，我去等等这位美女。”
打眼一看，张暮就知道这男人没安什么好心。
美女有危险，张暮怎能视而不见？
于是善良的张暮假装很无辜的回：“咱们先上去吧，等会让小姐姐直接上13楼找前台。”
就这样，张暮把钢铁直男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自豪的归结于自己现在是“年幼无知”。
“我等下自己上去吧”，女孩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然后一个手机就伸到了张暮的眼前。
“留个电话吧”，女孩很是直接。
张暮心中一愁，果然人长得帅，走哪都少不了的桃花运。
他速度极快的在女孩的手机里存了自己手机号。
因为再慢一点儿，女孩的电梯就要关门了。
挥别了姑娘，13楼也到了。
张暮刚下电梯，就收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信息：“不要交钱”。
交……什么钱啊？
张暮很是莫名。
陌生的手机号，张暮猜测是刚刚那个女孩发的。他把手机收回兜里，人帅就这点不好。
不同于张暮前几家面试的公司，这家公司里的所有人，都对张暮客客气气的。
跟张暮聊了一会儿，面试官直接让张暮签合同上班。
张暮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这么草率的么？
在张暮的认知里，面试不是分什么笔试、一面、二面、复审然后等通知的吗？
面试官把合同都拿给张暮了。
张暮看到密密麻麻的全是字的合同就有些脑壳疼。
面试官面带微笑：“合同什么时候签都行。我给你看看我们的艺术照、专辑和vcr，每一个艺人都要的。”
张暮也面带微笑，点头称是：“好的。”
面试官继续讲解：“我们会把这些资料递出去，会有导演制片人看到的。一旦你被他们看中，分分钟就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好的”，张暮专业捧哏。
“那你先去财务那里交一万块钱，这个是拍照拍视频的费用，公司给报销的，下午我让助理带你去摄影棚录制”，面试官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一万块钱？
张暮的心里咯噔一下。
要是在之前，他会觉得一万块钱又给拍专辑又给做vcr的挺合适的，可他突然想到了电梯里那个女孩迫不及待的提醒。
他大概也明白了一些。
若他真的是18岁的少年，或许已经被骗了。
还好他不是。
张暮的脸上，挂着一脸的懵懂无知的问道：“我上班给公司挣钱，上班用的东西还得我自己出钱吗？既然公司给报销了，公司怎么不直接出钱？”
之前自己是富二代，一万块洒洒水了。
但现在他是个穷逼，一万块就是巨款。
张暮努力的转变自己普通人的身份。
对普通人来说，找工作收费就尼玛是骗子！
不管以什么名目！
“是这样的”，面试官努力解释：“这个钱只是押金，也是怕有的人不负责任来了就走。等你干满一年，这钱是会退给你的。”
张暮一脸很傻很天真的回：“我没有这么多钱，要不我先回去跟我同学们借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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