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景凑自己从诗中读出来的想法。”辛景凑笑了笑道:“我自然是不认为顾乐正会作出那种讽刺朝政的诗句来。”
“我看这顾元溪就是在讽刺朝政。”一旁杨晓听了,心里大呼辛景凑这招实在是高,立即大声附和道:“如今朝野清明,君圣臣贤,顾元溪你作出这种讽刺朝廷的诗句,用意何在?莫非心怀怨恨,图谋不轨?”
“这辛景凑的性格犹如一条毒蛇啊。”面对辛景凑,顾元溪大为感慨,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这辛景凑三言两语就为自己扣上“讽刺朝政”的大帽子来,用心险恶,手段高明,让顾元溪大生戒备之心。
因为怀才不遇而心生怨恨,以至于作出讽刺朝政的诗句。用以抒发自己的不满。这样的人物例子,在古代多如牛毛。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看君王与朝廷的看法。
若是在明清,被扣上这么一个大帽子,基本砍头就算好的了。若是清朝那种文字狱,随便就抄家灭门,三族之内全部处死。在明清以前,虽然没那么严重,但一旦扣上这种标签,无疑前途也就废掉了。
但即便如此,若真是统治阶层或者政敌有意处置你,即便是以政治文化环境宽松的北宋,也出现了苏轼“乌台诗案”这样的惨剧。在唐朝,一般遇到这种事,正常皇帝也不至于就看你脑袋,但一般流放三千里是少不了的。正常是流放尚未得到开发的岭南,然后在乌烟瘴气的蛮荒之地待到死。
这样的处置,对一个心怀大志的年轻人来说,虽然不是要他脑袋性命,但这辈子也跟死差不了多少了。
“这个时代边塞都是乌烟瘴气之地,老子可不想一辈子待在那些地方喝一辈子的王佬吉。”顾元溪冷笑一声,心里已经想好反击辛景凑的言辞。
“辛舍人,这就是你的个人看法了。”顾元溪眉毛一挑,高视阔步道:“一首诗,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理解。不过我诗中的意思,无非是感慨时光易逝,春日苦短而已。”
“是么?”辛景凑不置可否的冷笑道:“这首诗是不是如顾乐正所说的伤春感时,这个我不知道。只是只是想说这诗中的真实韵意,颇为值得推敲而已。”
他特意加重“值得推敲”那四个字的语气,显然用心极其不良。旁边杨晓与一些看顾元溪不爽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顾元溪心知若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恐怕很难应付这些人的险恶用心。若被有心人利用,自己的确有大麻烦。他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你的个人问题了。我诗中不过是阐诉春日苦短、岁月易逝与时光苦短的意思而已,无非是接着这个机会告诫诸位年轻人,趁着岁月姣好,用功读书,努力为国效力而已,怎么到了辛舍人这边,就完全变了味了呢?”
辛景凑一时无语,他有些猜到顾元溪的意图,急忙想要出口解释,却被顾元溪有心地摆手阻止。
顾元溪阻止了辛景凑的解释,他一脸正色的说道:“同样一朵枯萎的花,有的人会赞誉它曾经绽放出来的美,有的人则会伤感它的枯萎。对于一首诗,也是如此,我想大部分人都了解顾某诗中表达的含义,只有辛舍人从中读出了别样的意思,我想,这就很值得怀疑推敲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辛景凑忽然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临近,因为他看到顾元溪嘴角那微微的阴笑。
“我什么意思?我倒想问问辛舍人是什么意思!”顾元溪大喝一声,随机拍了拍额头,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来如此,我懂了?”
“你懂了?”辛景凑吞了吞口水道:“你懂什么了?”
“我懂了!”顾元溪脸上露出愤慨填膺之色,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是否辛舍人对从六品通事舍人这个官职还不满意?辛舍人认为自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应该屈就区区六品的官职,所以大感怀才不遇,心中悲愤。故而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所以才从我的诗中读出你说的那种意思。因为你以为我也跟你一样心思。”
辛景凑脸上一变,急忙想要喊出来解释,却被顾元溪的话直接堵住,他一脸失望的叹息道:“辛舍人你错了。顾某年轻又不才,却得以被天子,吏部诸公委任为九品官位,其实已经很满意了。至于你不满意从六品通事舍人的官职,我也很理解。毕竟年轻人心比天高,但你因此对朝廷衮衮诸公甚至是天子宰相心生怨念,那真是大不可取!”
辛景凑脸色倏然变得苍白,他没想到顾元溪反过来扣上一顶更大的帽子,气急之下,指着他嗫嚅道:“你——你血口喷人——”
顾元溪微微一笑,心里却得意的暗道:“小样的,笨嘴笨舌的还跟我斗。想玩文字狱,你玩得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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