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蔓这一天将想说的和不想说的话都说个干净,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情平静了许多:“我的故事就这么多了,你也看清楚了我的全部,今天,你就做个决断吧。我们之间是选择做陌生人还是继续下去,都依你,我能承受得住,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被抛弃的滋味。”
志成听后并没有马上表态,只是一遍遍地用手玩弄着打火机,火焰灭了瞬间又开起了火花,小蔓的心已经很疲惫了,她无力地望着志成的手中的打火机,没有移动一下那呆滞的目光。
志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冷静地说道:“小蔓,我想你需要考虑一下再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是否常常想起你和他的过去?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你们俩分手已有些日子了,你们的眼泪是骗不了别人的,你们仍然没有忘记对方,没有忘记那段恋情。如果这样下去,我会有多么地累,多么地痛,你知道吗?”
小蔓说道:“我已忘记过去,那是对你撒谎,我不想对你这样。我想要我们简单地在一起,没有设防。说实话,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知道你很宠我,我想说谢谢你对我的好……祝你以后幸福。”小蔓忧伤的表情,缓缓的言语,志成没有按抚,小蔓只得伤心地往门口走去,那两行眼泪又开始不听话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小蔓慢慢地拖着疲软的双脚往外移动,她好想听到志成挽留的话语,或者来一个难舍难分的拥抱,她这每一脚步中每分每秒都仿佛跨世际那么长。
“小蔓,”志成在唤她的名字,小蔓的嘴角立刻向上翘了起来。
“小蔓,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地恨你,我已经习惯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你这样走了,我怎么办?不管你姑姑有什么事,也不管过去有什么样的事,都已过去。我已经上了你的船,没有回去的船票了,我不想我们是有缘无份的人,那些真真假假的事让它见鬼去吧。”志成急切地表白着。
志成追上来拉住小蔓的手:“霄剑父母的态度其实也可以理解的,他们是官场中人,霄剑又是他家唯一的儿子,他家有些重男轻女的。不像我家,只是生意人,家里有三兄弟,跑生意,全国来来往往的,我父母不会太在意这些事,不过我还是要赶紧去和我父母交个底,通个气,不要节外生枝,你说是吗?小蔓。”
小蔓惊疑的眼光撒在志成的脸上,志成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我要娶你为妻,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有这种想法。不满你说,我曾经在你收费窗口看你工作,你对每一位病人都很有耐心,特别是来自农村的病人,在我眼里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志成的脸渐渐地绯红起来,小蔓心中暗喜,她用纸巾擤了擤鼻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志成忍不住地在小蔓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以后我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有一丝一缕的牵涉,这一点你要记住的。”
小蔓在志成怀中娇柔地扭动着腰身:“我不要看你恐吓我的样子……我肚子好饿,我想吃。”
“好吧,给你吃一口”志成幸福的笑容挨近小蔓的脸,俩人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一起,小蔓自己都惊诧于自己的善变,也许她太需要志成给于她的那份安定。
不过,微笑的背后仍然深藏着一份担忧,姑姑的陈年往事像是一个谜,如一道弧线划过小蔓的脑海,这个弧线是灰色的,见不到阳光的灰色。
从志成的屋子里走出,小蔓想一定要回去恳求母亲说说她姑姑的往事,姑姑到底有什么事情是那么地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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