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里没人,就是我们两个,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喝酒的这件事。你别这种假正经的样子,女孩子就喜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他打了响隔,说道“喝——”,
他端起酒杯抱紧了汝玥的肩膀顺势从她口中灌入,汝玥被刺激的酒精味给辣得呛出了眼泪,她的眼眶周边很红,晶莹透亮的眸子里溢满了愤慨和委屈,她暗骂这冯霄剑是这么地不争气,一反常态,丑样百出,又恨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何苦这么作贱自己。
她挣扎着推开霄剑的肩膀和手臂:“够了,我受够了。真可惜,那梅小蔓没有看到你的这副形态。不过你是不会让梅小蔓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不知道你有多糗,我讨厌你这个样子……”
汝玥痛快地说完,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霄剑举着杯子的手停止在半空中,俩人瞬间无语,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忽然霄剑轻轻地一笑:“梅小蔓”,他叫着她的名字很明显那腔调里夹杂着哭腔。
汝玥站在他的对面,她能感受到霄剑心里那种压抑的痛苦,看着那张痛苦的表情,好像有一根鞭子在使命地抽打着她的心坎。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霄剑痛苦地渲泄着自己的情感时,汝玥莫名地会恨着梅小蔓,也许从骨子里自始至终,打小开始,她就认为霄剑是属于她的,他们是别人眼里的“青梅竹马”,天生一对。虽然从没有象模象样地牵过一次手,但在她的心里觉得他是喜欢她的,在很久很久以前。
霄剑突然冷静了下来,拎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缓缓地饮下。
“霄剑,你不能再喝了,再这样喝下去,脑子是要被喝坏的。”汝玥上前欲夺下霄剑手中的酒杯。
“你,不要管我,我就爱我现在的样子,迷迷瞪瞪的,好开心啊。”霄剑的一双眼睛闪着红色的光芒,汝玥见自己无法阻拦霄剑在酗酒,她又开始紧张起来,她局促不安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去,她瞥见霄剑紧握着那酒杯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多么叫人讨厌的酒,它让人们颠狂。
许久,汝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如坐针毡,悄悄地走到霄剑的背后,趁霄剑不注意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酒杯:“霄剑,让我来代你喝个痛快。”
“好,这像真正的你,精干有魄力。”霄剑随后给汝玥斟满了一杯酒:“浅茶满酒,好,满出来了。”
那酒从杯中溢出来,滑落在霄剑的手背上,霄剑的一句酒后之言激起汝玥好胜的心,是的,我董汝玥什么时候服过输,区区一杯酒我权当药来服,有什么事能难倒我。
她闭起眼睛大胆地一饮而尽,主动挨着霄剑:“好,冯霄剑,你说很对,我想告诉你一句话,我不是梅小蔓,你不要把我看扁了。”她从嘴里迸发出强烈的酒味,借着酒劲大着嗓门:“就一个梅小蔓打败了你,你重新去追求她吧,在这里怂来怂去,怂给谁看?”
汝玥咽了下口水:“上次,没多久吧,我和文宣来看你,看见梅小蔓那时的模样幸福得像是新娘子。”最后那个名词,汝玥恨恨地,咬牙又切齿。
“是的,她像新娘子。”霄剑轻声轻语地,他突然走到汝玥的面前将她拥入怀中“你是不是妒忌了?”这一短短的话像是一个钩子钩得汝玥的心生疼,她抽泣起来,将脑袋埋汰于霄剑的胸前:“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冯霄剑,我爱你。”
汝玥止住了眼泪,摩娑着她爱着的男孩的胸襟,男孩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男性特有的气息温暖着她,借着酒劲将手在她的内衣里摸索,她没有抗拒,反而很顺他的意负手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她将柔润的肌肤□□着紧紧地贴着霄剑的胸膛,炽热的呼吸燃烧着他的胸口,她像热恋中的女人,她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霄剑的唇正欲往下探去,突然双手捧着头往后退:“奥,我的头很痛,要炸开了一样。”
他的一句话惊醒了汝玥的几分醉意,她一下子给懵住了,她发窘地松开了双手,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从脚一直往上冲入脑门,前一刻他还是那么地狂热和销魂,可这一刻又是这副令人扫兴的样子。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地昏了头,在他的面前为什么可以不要一点儿的自尊。霄剑绻缩于床上,一只手揉着枕巾,眉头紧锁着,一旁的汝玥两道眉毛也紧蹙起来:“你难道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她的心里始终以为对方应该是爱她的,可是他那紧锁的眉头,让她脸上的表情和心情一下子从里到外都如一场雪后结成的冰,有种刺骨的冷。
“有些事,你是不会懂的,我……”霄剑在自言自语,
“我听不懂,也不想听,我只要你懂得我的心,我,我……”汝玥想说出那深藏在心里多年的那三个字,可话在嘴边,见那霄剑眯眼睡着了,汝玥呆呆地愣在那儿像是一柱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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