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翀楼问。
“等着呗，等火烧完。”城内不断有爆炸声响起，火烧得烈烈响。火烧了七天，才停下，空气里一股焦臭味。两个人在塔顶待了七天。
翀楼：“走，下去看看。”说完，拉着姬月的手腕，下去了。街道上基本没有丧尸了，只有焦炭还在“噼啪噼啪”燃烧的声音，地面灼热，空气里很闷。
姬月和翀楼一边解决那些存活下来的少量丧尸，一边观察着周围。
翀楼：“有没有看见什么异常？”
姬月：“没有。”周围黑焦焦一片。两个人在城里跑了三天，什么都没发现，倒是剩余丧尸全都清理完了。
姬月：“先回去看看超市的幸存者。”
两个人跑回了超市，超市负一楼果然聚集了丧尸。
姬月：“十一，二，七，四。”
翀楼：“嗯。我十一，七，你二，四。”这是他们根据时钟想出的方位暗语，只有他们懂得。
丧尸们已经冲过来了，像鬼一样张牙舞爪，长长的舌头伸出来打着卷，超市的人通过玻璃门缝隙看着，他们早就看到了徘徊的丧尸。
“十字斩！”姬月杀了出去，丧尸被两人解决完了。
姬月和翀楼身上满是丧尸的粘液。翀楼一挥手，两人干净了。翀楼拉着姬月的胳膊，穿过玻璃门，进了超市。
众人看着他们，一脸绝望，超市里有一对母女死了，母亲先将幼女杀死，又自杀了，尸体就在墙角那里。姬月看着两人的尸体，找了一张布，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姬月：“外面基本安全了，大家要出去吗？”
有人点头，大多数人摇头。
翀楼：“要出去的跟我们走，不出去的留在这里。”
玻璃门外面的东西清开了，玻璃门打开，姬月和翀楼带着22个年轻人走进了这座废墟之城。男男女女看到眼前的场景，都哭了，一群无家可归的人，又走不出这座牢笼。
翀楼站在前面，姬月站在队伍后面，有一个断了胳膊的丧尸从巷子里冲过来，队伍里有两人吓得瘫坐在地上。姬月飞身杀死了丧尸。
姬月拉起两人，“不要慌。”
“好，好，我不慌，我不慌。”两人的腿都在打颤，不，应该是所有人的腿，走在街上跟走在墓地没什么区别。
在街上走了两个小时，有人说：“两位神仙，带我们回去吧。”
姬月点点头，护送人们回去了。这一次姬月也不知道怎么办，超市里，那22个人在和没出去的人聊天。
姬月和翀楼又坐在电视机面前。这时有一个瘦小的年轻男人找来。
“两位神仙，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是吧？”
“嗯。”姬月答了一声。
“等到超市里面的东西吃完，我们也全都会死。”
姬月看了那个瘦小的男人一眼，“嗯。”
“能请你们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如果要死去，我想拿到我爸的遗相。”
翀楼：“你爸的遗像在哪里？”
青年：“我住在流芳街82号小区，一栋一单元805,这是钥匙。”说完从裤腰带上拿出钥匙。
翀楼伸手接过了。
青年：“你们也想出去对吧？”
翀楼听了这话愣住了，这个青年不简单，姬月也看了过来，她眼前依然只有黑白灰。
青年：“我们都是一群死人，或许他们不知道，但是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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