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月神色认真，把炼丹房打理干净之后，就领着人出门了。
自从知道季清月是蛇妖，宗门众人唯恐避之不及，个个都十分忌讳季清月。
不过，江凌霄却并不在意，因为无论他们怕不怕师姐，但一开始就是害怕自己的。
所以，江凌霄依旧仰着头走路，用鼻孔看人，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这些人退避三舍的模样倒是挺好玩的，自己和师姐又不吃人，没必要躲这么远吧？
红蛇曾经说过。
人修对蛇来说并不美味，肉又酸又涩，高阶修士可能还好吃一点，但高阶修士太难以捕杀。
与其这样还不如找灵果或者老鼠精呢。
方便快捷又美味。
季清月这回并没有御剑飞行，而是把飞毯取了出来，她先扶着师妹上了毯子，自己才上毯子。
飞毯启动，江凌霄仔细欣赏着宗门的风景，这几日炼丹都要练吐了，正好出来欣赏欣赏。
“师妹，有一事我要与你说。”
季清月沉思片刻，还是决定不做隐瞒。
“何事？”
江凌霄把脑袋靠在师姐的肩膀上，闻着对方身上淡淡的幽香，只觉得心旷神怡，脸颊一偏，就擦着季清月的耳廓，这种感觉舒适无比。
“你父亲已经将顾茗废去了丹田，逐出了宗门，所以刚才那些弟子看你的眼神才带着畏惧害怕，你不要多想。”
“什么？”
江凌霄瞪大了眼睛，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但因为猛然之间坐直了身子，直接磕着了季清月的下巴。
疼得她微皱眉头。
江凌霄这几日沉迷炼丹，日渐消瘦，对于外界的事确实不怎么知晓。
所以听说顾茗被赶出宗门之后，先是意外，随即又觉得心中爽快。
哈哈哈…这女人也算是遭了报应，谁让她当初在山洞中对自己下手来着，而且事后还来揭发师姐的身份。
简直死不足惜。
“父亲这事儿做的对，对我来说确实是大快人心呀。”
毕竟当初要不是自己运气好，又有木灵圣体傍身，很有可能直接翘辫子。
“她想杀你，大概是因为林剑。”
“就像师妹你曾经对我的嫉妒。”
季清月只轻飘飘说了一句以前的事儿 ，江凌霄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
师姐不会还记仇吧？
“我现在已经对林剑没什么感觉了，那种花心大萝卜，谁会喜欢？”
江凌霄心里发颤，但嘴上却是丝毫不示弱，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是吗。”
“师妹除了我，还会喜欢别人吗？”
季清月反问。
毕竟当初江凌霄那么喜欢林剑，到最后，还不是厌弃了，尽管这其中是有原因的，但是季清月仍然忍不住患得患失。
“不会。”
江凌霄话音刚落，季清月就猛然靠近，她双手撑在飞毯上，眼神真挚。
“这可是你说的，倘若有一天，师妹你不遵守承诺，我会替你完成的。”
“无论用哪一种方法。”
妖兽的占有欲是极强的，看中一个山洞，百年千年甚至是万年都不会离开。
而此刻，江凌霄已经被自己看中。
江凌霄：……
怎么感觉这话挺病娇的？
明明自己已经拼命把师姐往正途上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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