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对他俩说,我的工作终于有眉目了。他俩也替我高兴,我和他俩闲扯了几句后,便回到了我的小屋,一头倒在了床上,毕竟酒喝多多了,还真挺难受的。
睡着了以后,我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我身穿着黄色的道服,左手罗庚右手桃木剑。在一个广场上反复的摆着造型,旁边围观的美女无数,看到我潇洒的英姿后都争先恐后的冲上来想和我握手并且索要签名,由于人数太多,场面不免混乱了起来。那些美女撕扯着我的道服,这样还不算,后来竟然动起嘴来亲我,可是亲着亲着就变成咬了。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差点吓尿了裤子,只见那些美女都瞬间变成了僵尸,有些像那些外国电影里的丧尸,争先恐后的咬着我。
吓得我猛然一睁眼睛,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这个恶心的噩梦,弄的我一身冷汗。喝醉酒以后睡觉,睡醒了都容易脑袋疼。这是每个喝酒人都知道的常识。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摸了摸裤子口袋,一张名片静静的躺在那里。哈哈,哥们儿今天就去应聘啦。
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十点二十,快中午了,还是下午再去吧,由于心情好,我就下楼买了菜,今天中午亲自下厨做几道拿手菜。看着我这副欢实劲儿,鲍龙和他媳妇都鄙视我,八字都没一撇呢,就穷开心。
我当然不屑他们。这些凡人哪知道哥们儿我的本事?不是吹牛,就哥们儿这一堆儿一块儿,就是不提那位面馆大叔的推荐,我也有把握顺利的应聘成功,当然这也只是说说而已,该提的还是要提的。毕竟没人要和工作过不去。
饭后,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打扮了一下,好尽量能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更精神些,然后就出门打车,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前往了那家店的所在。
真想不到道外区还有这么偏僻的地方,我下车后望着这附近,脏乱差占全了基本。狭窄的水泥路被车辆压的坑坑凹凹的,路边的两排杨树奇形怪状的耷拉着树枝,看来是有日子没人修理了,两旁的楼房也有年头了,竟然还是红砖的老楼。楼前三三两两的老头老太太正打着扑克。
我向人打听了福泽堂怎么走,在路口拐了几个弯儿后,一个破楼的门市房吸引了我的视线,门脸不算大,上面挂着个牌匾,上书三个大字‘福泽堂’。看来就是这儿了。可是另我感到奇怪的是,福泽堂的对面楼竟然也有一间类似的店,名字叫‘易福馆’。
我不禁唏嘘,想不到在这种偏僻之所,这种偏门的买卖居然也有竞争存在。
我来到了那福泽堂的门口,不由得有些紧张,在整理整理了情绪后,我推门走了进去。刚一开门,一股供香的味道便扑鼻而来,我立刻感受到了这里的气氛,店里四周摆满了各种佛像,有大有小,有喜有怒。我看见屋子的角落里有一个电脑桌,一个中年的男子坐在电脑前正专心致志的看着些什么。
这男子大概有四五十岁,身上披着一件米色的中山装,头发略长,留着两撇小胡子,一双小眼睛眯着紧盯着电脑,还露出了有些猥琐的笑容。
看来他就是文先生了,可是他这番尊荣实在让我联系不到他是吃阴间饭的。这和我想象中的差距有些过大了也。
但是我是来找工作的,又不是来相亲的,于是我就上前问道:“请问,您是文先生么?”
他这时才发现了我,看了我一眼后,对我说:“没错,你想请佛么?在那边,随便挑。”
我对她说:“不是的,文先生,我是昨天袁大叔介绍来的,是来应聘工作的。”我注意到了这位文先生原来正在玩斗地主,怎么这么多人喜欢玩这玩意儿?
他一听我不是来消费的,就又转过去打扑克了,他边出牌边问我:“老袁头介绍你来的?你叫啥名,之前有没有工作经验?”
恩?怎么还要工作经验?我倒是消灭过几只脏东西,不知道这算不算,应该不算吧。于是我对他讲:“文先生,我叫崔作非,今年刚毕业,所以没有工作经验,但是我可以学。”
他又打量了我一眼后,就直接对我说:“月薪一千,试用期月薪八百,三个月试用期,如果觉得可以的话,明天上班。”
卧槽,他到挺直接,也不问问我别的。看来那个袁大叔的面子挺大啊,想想一千块钱一个月足够我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问我我也落得清闲,于是我马上说道:“好的,谢谢你,文先生。”
他没有再转头看我,依然在集中精力的欢乐斗地主。他对我摆了摆手后,说道:“行了,老袁头找的人我放心,你先回去准备准备吧。明天八点半上班,对了,别叫我什么先生,听着别扭。叫我文叔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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