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的话，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无非是关于车祸前，张嵩懿、何语琴与那位肇事者在万福小区外谋划的事情。
然而，肇事者为何以性命牵涉其中，仍是个谜。
还有在撞击他的那一刻，肇事者究竟想说什么。
以及为什么要谋杀他？
明若尧思来想去，头内的风扇转得嗡嗡作响，并因转速过快，冒出了清晰可见的烟雾。
忽然，他想到能否重现当时的场景，于是转过头注视着身旁的猫芷柔。
猫芷柔也听到了他的想法，内心传音：“可以，但只能重现小黄看到的。”
话音刚落，猫芷柔脖子前的铃铛轻轻颤动，紧接着她的双眸闪过一丝亮光。
眨眼之间，明若尧眼前便浮现出小黄在车祸前所看到的场景。
这一切都被燕昌看在眼里，只不过猫芷柔与明若尧是背对着他，他只能看到他们包括小黄都一动不动，甚至连声音都没有，显得异常诡异和安静。
虽然燕昌充满好奇，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打算等回到家再向明若尧询问。
在万福小区外的街道上，一对情侣手牵手地走着。
明若尧注视着这对情侣，愤怒之情油然而生，他很想冲上前去动手，但他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张嵩懿转头温柔地望着何语琴：“语琴，你确定明若尧九点多会出来吗？”
何语琴轻轻点点头，似乎明白张嵩懿的担忧，她轻声道：“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可以拨打电话和明若尧分手。”
听到这话，明若尧气得连声说了好几个“好”。
尽管他之前已经亲耳听到过他们对他说的话，但此刻亲眼看到事发前的情景，仍忍不住怒火中烧。
就在这时，一位中年男子从张嵩懿身后走出。
张嵩懿转头望向他：“去吧。”
随后，中年男子眼神呆滞地向前走去，仿佛失去了灵魂。
这一幕，明若尧看在眼里，而且他发现自己正在靠近中年男子，用鼻子嗅了嗅，闻到了酒味，接着，他狂吠起来，“汪汪”地叫着。
明若尧顿时感觉到有些无语，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狗。
中年男子无视小黄的阻拦，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灰色小轿车。
即使小黄冲到他前面，他也毫不留情地将它踢到一旁，仿佛他的唯一目标就是那辆灰色小轿车。
刹那间，场景转换回了阳台。
“冥哥，吃饭了！”楚白站起身来，朝明若尧大喊，然后迅速跑向餐桌。
狗、猫和机器人同时恢复了正常。
小黄感到有些迷茫，仿佛自己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明若尧转向猫芷柔，心中思考着：“后续呢？”
“后续是它被施大林带走，然后遇到了你。”猫芷柔传音完毕，便走进大厅。
明若尧眉头紧锁，眼神深邃，同时摸了摸机鼻。
中年男子的行为举止似乎不太对劲，就感觉……像是什么呢？
像是被某人所控制，与我操纵机器人的方式颇为相似。
但究竟是不是呢？
看来，还是得弄清楚肇事者当时要对我说什么。
燕昌注意到明若尧仍蹲在阳台上，便走到他面前：“冥兄，该吃饭了。”
明若尧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嘴角挂着微笑，与燕昌一同走向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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