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只是笑了笑。
没说话。
看了一眼穆小蝶等三个女生。
自顾自坐着，拿起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口。
柳如茵生气地转回头，瞪着眼看着柯凡：“你居然不跟我道歉？你……”
穆小蝶拉了拉柳如茵：“小茵，你别这样跟你哥说话，你哥是他为了我们好。”
柳如茵愣了，看向穆小蝶：“为了我们好？”
旁边另外两个女孩儿也瞟了一眼，有些害怕地低了低头，也对柳如茵道：
“你没看到？他们七八个人呢！”
“我们这边只有四个人，除了你哥，都是女孩儿！”
柳如茵一怔，看了周围一眼：“可是，我们都碰见了，怎么能，因为害怕就……”
“这里这么多客人呢，他们敢对我们动手吗？”
“其他人不可能不管吧？”
穆小蝶等三个女孩儿则是摇了摇头道：
“还是算了吧。如果他们真的动手怎么办？很多人都是不想管闲事的！”
“你哥哥一个人，怎么保护我们四个女孩儿？难道，你想让你哥哥一个人，跟他们七八个人搏斗吗？”
“我们以后别理他们就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柳如茵也一愣。
转眸看了看柯凡。
柯凡只是拿着筷子，夹了一个青菜吃着。
柳如茵张了张嘴。
没说话。
穆小蝶推了推柳如茵。
柳如茵之后也伸手，轻轻拉了拉柯凡的衣袖，道：“我，对不起，哥，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怪你的。”
柯凡转头，看着柳如茵，眨了眨眼：“你刚才不是要我跟你道歉吗？”
柳如茵摇了摇柯凡的手臂：“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嘛！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柯凡笑了笑，轻轻揉了揉柳如茵的头发：“我根本没生你的气。”
柳如茵看了一眼柯凡的手。
柯凡也一怔。
收回了手。
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望向四个女孩儿，解释道：“其实，他们如果敢动手，我一个人也不怕他们。”
“身为侦探，打架技能，也是必须有的。”
“只是，我不想让他们记恨你们。”
“毕竟，就算是曝光了，又怎么样？他们难道会坐牢十年八年吗？”
“我倒是不怕。可，以后他们报复你们怎么办？”
“我希望你们都不要卷进这件事情来。”
“把手机还给莫飞思，他最多只是会认为，这是他搭讪失败的一次狩猎。”
“他们pua，讲究概率性，每天搭讪的女生，多得很。”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他们很快就会忘掉你们的存在。”
“以后你们记得，见到他们，不要听信他们的花言巧语，离他们远一点儿就是了。”
“这些人，也不敢真的用直接的犯罪的手段对付女孩儿。”
四个女孩儿听着柯凡的话，眼眸中瞳孔都是微微摇晃。
说到这里，柯凡则看向柳如茵：“尤其是你，小茵。”
“你来这里读大学，如果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爷爷？”
“我也不能时时在你身边，我不希望你会有什么危险。”
“这些因果，你不要沾。”
柳如茵望着柯凡的眼睛，瞳孔颤动，“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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