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不可以的，但太难了。”则止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谈过恋爱吗？你不都好几千岁了吗？”
则止想了想，说：“别人强加给我的算吗？”
黄小仙的心落到了冰点，她问：“你原来是有女朋友的人？或者，你……你已经结婚了？”
“傻瓜，没，我家里人当初让我娶九尾狐族的女儿，为了振兴家族，”
“那……那你们岂不是门当户对。”黄小仙想哭，她无法承受这样的消息。
“首先我对她就没有好感，另外，她也瞧不起我们家族，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知就分开了，但……但现在，我们成了朋友。”
“为什么要选她做朋友呢？”黄小仙吃醋了。
“我们要一起修炼呀？你以为是单打独斗吗？”
黄小仙想了想，问：“你们能和……能和人结婚吗？真的结婚了能怎样？有的电影里还有了……孩子呢。”
则止很奇怪地看着她，说：“什么电影？我怎么不知道？”
“《天仙配》、《七仙女》那里不都是人与仙吗？”
则止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黄小仙越来越不好意思，好像自己一直逼着人家就范一样。
“那是人与仙，不是狐与仙。天庭上的事，你知道的太少了，你看他们是喜剧吗？是不是都以悲剧而收场？”“
“那……那……”
则止捧起她的脸说：“你问这么多，噢，你有想法了？”
黄小仙脸又红了，她上去就是一拳头，打得则止故意龇牙咧嘴的。
黄小仙的脸红得可爱，红得健康，她洁净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光泽，水晶一般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则止，长长的睫毛飘忽不定，好像她现在忐忑不安的心情。
则止不忍心再逗她，就说：“人与仙能成婚的机率太小了，人与狐族就更难了。你看过《白蛇传》吧？白娘子为什么可以？因为她道行够了。他们所谓的大团员，只不过是为了骗你们而修改的，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许仙的修行之路太过遥远。
“我不信？你骗人！”黄小仙有点不高兴了。
则止说：“我没骗你，人与狐仙是能在一起的，但太难了，难到你连想都想不到，这么说吧，如果你去找我，碰上狐族中的某些女子，你的命都不如蚂蚁，这也是我不愿意让你去的原因之一。”
“她们是蛇，你是狐。”
“我我问你，白蛇可以，为什么小青就不行？按我的修为，连小青都不如，我就是再修炼上千年，才有可能，那个时候，你……”
他打住不说了。
“我早就入土了。”黄小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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