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舒恬更委屈了，杏眸里的泪水快要溢出来，她生生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我没哭！你放开我！”
厉函怎么可能放，要说刚才还能让她走人，这会儿看见她的眼泪，耐心爱心统统回来了，“你说了这么多不中听的话，倒是自己先哭了，说你什么了就哭，嗯？”
他语气无奈又纵容，让舒恬心里更难受，“你是什么都没说，你都做全了！你凭什么开除叶钧庭啊，人家教会我这么多东西，转眼间因为我被辞退，还是毫无理由的，你让我怎么想……”
其实，这些问题厉函不是没想过，不过跟他介意的相比，这些都成了小问题，他承认自己对舒恬的占有欲是强烈到有些变态的地步，但他无法忍受一个对她爱慕的男人在她身边围绕。
而他所想的，舒恬并非不知，“难道以后我身边有一个异性你就要消除一个吗，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信任可言吗？”
她需要正常的生活，正常的社交，而不是被捆绑，被禁锢。
殊不知厉函不是对她没有信任，只是对自己没有而已，只不过这些，这个骄傲的男人不会轻易说出口。
“别哭了。”看到她的眼泪，他心里就不舒服。
得不到满意的回答，舒恬吸吸鼻子，挣了两下，“你松开我。”
“松开好让你哭着鼻子跑出去？”男人喟叹一声，终于在她岑岑的泪光中妥协，“我答应你不开除叶钧庭。”
舒恬没想到他会退步妥协，有些难以置信，眼睛红红，鼻头红红，嘴巴微微张开几分，呆呆的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要是假的，你不是又要哭给我看了？”厉函从来都不屑于女人的眼泪，对他来说，眼泪只是软弱的表现。
可直到舒恬出现，他才明白为什么说女人的眼泪是致命的武器，这些晶莹来的比任何东西都能让他心软。
舒恬这才缓和下来，不再像刚才一样那么激进，“以后你做这些事情能不能跟我提前打声招呼，我不奢望你能听我的，但起码也不要让我觉得后悔告诉你那些事。”
如果知道他会开除叶钧庭，她绝对不会选择告诉他叶钧庭表白这件事。
厉函微微拧眉，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她，“你只要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舒恬擦了擦眼泪，赌气道，“谁的？我怎么不知道”
厉函也不生气，深邃的眸子危险的眯了下，语气幽幽，“正好，辞退信我还没收回来……”
舒恬拦住他的手，“哎别别，你的，你的！”
厉函这才满意，其实他跟舒恬大部分相处时间，都是调教和被调教的过程，从属关系中来讲，舒恬属于他，也服从他，是他在调教他的小女人没错。
但很多时候，也不全然如此，跟之前相比，他会有更多时间在纵容她的要求，比如现在。
这种纵容很可怕，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妥协，厉函从来没有过，所以觉得特殊的同时也甘之如饴。
舒恬从总裁办离开的时候，将厉函那份签字签毁掉的文件页给了张毕琨。
张毕琨一边看着文件，一边看向舒恬离开的背影，不禁感叹，“这是多激烈啊，竟然连文件都签歪了，厉总威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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