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满是凝重之色，语气也多了几分严肃：“知道就好……他就是北欧神话传说中神界阿斯加德，阿萨神族神王奥丁的神使——赫尔莫德！”
“原来是他……什么？你没开玩笑吧！”
梅芙刚松了一口气，猛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立马坐直了身子，目光死死盯着凌源的双眼，似乎是要找出凌源只是在开玩笑的证据。
“我知道这有些难以理解……”
“这哪是难以理解啊，这是完全理解不了的！”梅芙死死盯着凌源的脸，眼底布满了震惊的神色，“你的意思是说，那是传说里货真价实的神，而且你昨天晚上和卡拉小姐真正意义上的杀死了一个神是吗？”
凌源沉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很想告诉你我在开玩笑，但这确实是事实。我以为你们的世界很简单，结果……而且似乎你们七人组的出现，以及如今的所作所为，根据那个赫尔莫德所说，只是众神的游戏……”
梅芙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惊雷炸响，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此刻，她的三观已经被彻底颠覆，心中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此刻听到的一切。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一瞬间困意全无，喉咙干涩，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周围的世界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令人震惊的事实清晰地呈现在她耳中，不断冲击着她的心灵。
她也许直到现在都不曾想过，她过往的人生都是众神的游戏，而那些普通人们悲惨的遭遇，在诸神眼中只不过死了一个npc那般微不足道。
沉默许久之后，梅芙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道：“你可以为你现在说的这些负责吗？”
凌源明白梅芙的意思，她不仅仅在希望得到凌源的保证，上述内容都是真实的，更希望明白凌源昨天晚上弑神的壮举，也是真实的。
如果凌源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梅芙的世界观将会因此崩塌，她赖以生存的生活和生命，在这一刻成了笑话，被凌源口中的神明肆意践踏。
“我可以为我说的一切负责！”
凌源微微颔首，表示认可，他的眼神漆黑而深邃，仿佛早已深不见底的深渊。这番举动让一旁的梅芙如遭雷击，她原本就苍白的面色此刻变得毫无血色，宛如一张白纸般透明。
梅芙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缓缓地滑坐在沙发上，她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出窍。此刻的她看上去无比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沉默了许久，梅芙缓缓抬起头，面色复杂地盯着凌源宛如星辰的双眸，苦涩又艰难地开口说道：“源……我身上有没有操控我的东西，我想你帮我摘除它！”
“哪怕你会因此失去你现在的能力，变成一个普通人？”他面色复杂地开口说道。
凌源很理解梅芙现在的心态，想必任何一个人明白自己的人生只是别人的游戏，也会内心崩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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