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回复得有气无力。
南宫肆却没有作罢，直接走到念穆的身边，矗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薇薇安，以及她身旁的雷仲。
随即，他咧嘴一笑，“新男友？”
薇薇安心里一阵烦躁，他这语气就像在嘲笑着她不可能遇到新的男人，言语之间都是鄙视跟调侃。
这种语气，让她很不舒服，要不是跟雷仲不熟悉，她肯定会点头。
人争一口气——
虽然她丑，但这不是罪，也没必要在南宫肆面前低人一等。
念穆说道：“这是我的助理，给我送资料的。”
“哦！是念教授您的助理啊。”南宫肆悠长地笑了一声，“我就说嘛，这位先生长得这么精神，应该不会那么没有眼光！”
“南宫先生！”念穆皱眉，他们已经成了过去式，又何必继续在这里嘲讽呢！
“果汁在厨房！”
南宫肆耸了耸肩，看了雷仲一眼，目光又落在薇薇安身上，“我知道了，不过念教授的助理，有些人你还是得远离，因为靠近会变得不幸。”
“南宫肆，你什么意思！”薇薇安本想看在念穆跟慕少凌的份上，不跟南宫肆交谈。
但他的话，实在太过分，她再也忍不住，直接质问。
“我过去，哪一天身上是没有淤伤的？”南宫肆质问道。
每天，只要薇薇安不如意，他就会被雷的手下合力揍。
鼻青脸肿都是常有的事情，作为男人，他被薇薇安困住的这几年，是一点尊严都没有。
薇薇安怔了怔，知道他心里有怨气，这些年也因为她，他挨打的次数并不少。
但现在不是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吗？
南宫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薇薇安想到这里，眼眶通红，她恨自己不能硬气一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回怼南宫肆。
念穆清了清嗓子，说道：“雷助理，你先回去吧。”
“好、好！”雷仲转身快步离开，刚才那个场景，简直就是修罗场啊！
也忒恐怖了！
雷仲离开后，念穆板着一张脸说道：“南宫先生，要喝什么就去厨房拿，还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肆知道念穆是生气了。
他遇到薇薇安，就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怨气，所以才会这样质问对方。
但是他的性格根本不是这样的。
若是跟对方有仇，轰轰烈烈的打一场，这就过去了。
打不过他也认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打不得，只能站在薇薇安面前，与她斤斤计较，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话。
念穆见他不动，又皱着眉头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肆烦躁的扒拉了一下头发，闷着声音说道：“没有。”
说完，他也没走进厨房，而是直接上楼。
念穆拉着薇薇安的手走到客厅坐下。
“我去倒杯水。”她在薇薇安坐好以后，走进厨房，说是倒杯水，但果汁这些都准备了，就看薇薇安想要喝什么。
同时，她也让吴姨准备了一壶咖啡，送到楼上去。
念穆端出水跟果汁，来到客厅，放在茶几上后，才说道：“你打电话来之前，南宫先生就在这边了。”
薇薇安轻轻启唇，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
“你是想问，为什么没告诉你对吗？”念穆看出她没能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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